光下反射着光芒吗我的手下意识的做出了一个捏动,那会儿的反应也很强烈。
后姐像个没事人,给我递来一张纸巾,说“有点出息成不,就这么看看你就流鼻血了,等会儿你不是要浑身抽搐了吗”
我没敢接纸,赶紧蹲身下去遮挡住尴尬,我偷偷瞟着后姐问道“姐,你想干嘛我可是你弟弟啊”
我觉得提醒肖潇我是她弟弟这个关系很虚伪,我心中根本不是这样想的,说实话,我想问后姐为什么还不把裤子脱了,别喷,我毕竟是男人,还是一个穷
“干嘛老娘把衣服都脱了,你问我干啥”后姐一脚踹在我身上,叫道“赶紧上床去,你今晚在咖啡店老给我丢脸了,现在你得让我开心一下”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看来肖潇真的对我长相不科学这事很介怀,现在她要报复我了。而报复我的手段,竟然是这样的
不过,我喜欢
我心中竟然笑了,看着后姐那白花花的身子,我用胳膊肘把鼻血一擦。毕竟不好脸上带笑的往床上爬,我装着很憋屈很可怜的样子往床上爬,不敢回头看后姐,我心里那个乐逗啊。
天哪,今晚上我罗世诚就是要告别处男时代的节奏,肯定是这样的。权力危机
我撅着屁股上了床,正欢天喜地的回过头,却又看到了更加震惊的一幕。
这是啥节奏
尼玛的,这不是坑爹吗
现在的后姐,不知何时竟然戴上了杯罩,正似模似样的穿着那套卡通睡袍,别说脱裤子了,现在她全身上下我除了能够看到她的脸,其它部位什么都看不到。
这还不够坑爹,最重要的是后姐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根红色的蜡烛,她捏在手中对我怪笑。
“姐你不会要滴蜡吧”我吓得脸色大变,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分明感觉到身躯在哆嗦。
滴蜡这玩意太重口味了,不适合我这种少年啊
“你真聪明,猜对了。我想了很久,你在咖啡店被崔正浩说得一文不值,把我面子都丢尽了。为了惩罚你,滴蜡算是轻的,脱裤子”
后姐恶狠狠的朝我命令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又拿出了一把剪刀“你要是胆敢不配合我,信不信我咔嚓了你”
我欲哭无泪,从没有觉得人生活得这样悲惨过,我竟然要被滴蜡,那些滚烫的蜡滴滴在身子该有多疼啊,这玩意到底是哪个畜生最先发明的
我在心中诅咒了滴蜡创始人一万遍,在后姐严厉的眼神下,我不敢不脱,只能哭丧着脸先把衣服脱了,然后我给她求情“我也不想长相不科学啊,我也想是高富帅啊,可是这不科学嘛。你看这样好不好,就惩罚一下我上半身,成不”
我看着肖潇手中的蜡烛,都不敢去想这玩意点燃滴在身上是啥感觉,那非得死人不可,于是我求后姐别那么干。
后姐摇着头,说“上下一起惩罚,叫你以后给不给我丢脸了快点,我数三声,三、二”
我觉得我很没出息,在后姐数到二的时候,我已经清洁溜溜了,流着眼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阎王总裁我错了
后姐笑眯眯的点燃了蜡烛,红色的蜡烛在她手中就像是一把刀子,看着那燃着摇曳的烛光,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肖潇在靠近我,她脸上带着贼笑,看得我心惊肉跳,眼泪流得更加多了。
我没有再求她,知道即使我跪求她也不会放过我,从小到大肖潇决定整我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半途而废的,今晚滴蜡这事黄不了。
肖潇邪恶的站在我身前,故意扬着蜡烛,笑嘻嘻的问我“开始你看过我的身子了,你觉得好看不”
我机械式的点点头,什么话都不说,唉,说多了都是泪,我现在彻底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
“哈哈你个怂蛋”哪知道,肖潇突然把蜡烛吹灭了,笑得叉住腰肢浑身乱颤。
我傻乎乎的看着她,不知道后姐又想怎么样玩我。
“回去吧,我耍你的,我怎么可能那么变态玩滴蜡”后姐把手中的蜡烛直接扔掉,然后打着哈欠叫我滚蛋。
“你妈隔壁”我在心中狠狠地骂了后姐一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晚饭的时候还把她当人看,可是现在这个死变态居然这么耍我
好这个仇我是记住了,我这辈子不在你肖潇身上滴蜡我就不姓罗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仓惶抱着衣裤跑出后姐房间的,只觉得遭受到巨大的侮辱,在心里一个劲的赌咒发誓,绝对要把今晚的耻辱连本带利的还给肖潇
死女人
我躲在卫生间把衣裤穿好,看到肖潇挂在卫生间的一条白色小内内,我愤怒的朝着上面吐了一口唾沫。我天真的想,等到明早内内上的唾液也就干了吧
回到阳台,我在床上怎么样也睡不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让我彻夜难眠
012章 终于血性了一回
早上我是被后姐扔过来的裤衩给弄醒的,一看到那条白色的小内内,我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昨晚因为不爽肖潇耍了我,而在卫生间吐了她内内一口唾液,现在穿帮了
“尼玛的长志气了是不是”肖潇疯狂般的朝我扑过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弄得我只敢一个劲的用手遮住脸,防止她的九阴白骨爪在我脸上抓出伤口。
要是那样的话,我还怎么样好意思去学校啊
我觉得自己蛮悲催的,就这样被她殴打,我竟然都不敢吱声的。
肖潇打累了,喘着气叉着腰朝我叫“罗世诚,你太恶心了,即使要撸,也不能用我内裤啊,害我早上去换内内,都看到了白色的你真恶心”
我愣住了,搞尼玛半天,后姐是以为内内上的唾液是我的精华,这太狗血了吧唾液也能当精华
我不敢吱声,也不敢辩解,要是说我吐的是口水不是那玩意,估计肖潇更加生气。
后姐见我态度很好,骂了我几句就走开了,我揉着生疼的身子,看着那条惹祸上身的白色内内,我恨不得再吐两口浓痰才好,可我不敢,只好当看不到它,咧着嘴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