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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传来一阵似痛似酥麻的感觉时,震惊的看着司马御。

看着他依然幽深如寒潭的双眸,她始终无法读懂,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阴晴不定,即使他们曾经有交心的童年,依然无法得到他全然的信任。不知何时开始,她对他已经产生了一丝惧意。只是前一刻还在盛怒,现在又如此,她不懂,也无法理解皇家善变的心思。

“我若是利用你,何必等到今日”司马御清冷的说道,放下了她的脚心,仔细的上着药沫。

他竟然也会解释,但那又怎样苏拂再一次磕上眼帘,掩藏了所有的情绪。但还没等她淡定下来,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真不知道你究竟是聪明还蠢顿”

苏拂只觉得额头青筋不禁跳了跳,这人还真是禽兽,果然好好解释就不是他的性格于是扭过头,不理他。

这女人还真是不乖纵是知道这个女人想要逃离他,还是将她打横抱起,放到里室的床榻上。“但你就没有利用我”

门外的小安子虽然站在门外,但是门内的对话听得是一清二楚。不满的皱着头,殿下何时对人如此耐心了就这样的性子,早晚会是殿下的累赘若不是她的体制,他小安子的眼里杀意一闪而过。

而李嬷嬷的脸色是越来越惨白,明明刚刚还盛怒,居然因为那丫头痛哭就停下了,这样的柔情在皇家是多么难得虽然声音清冷,但是她还是听得出那清冷中的温柔。

“我利用你”苏拂终于气愤的弹坐了起来,他居然好意思这么说她,是他把她困在了身边吧却全然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初衷。

“你不是刻意接近我”司马御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幽暗的眸子微缓,看着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倒是忘的干净

“我”苏拂底气不足,一时竟被他噎的无话可说。

“继续留下讨好我不是为了找这个”说着手中摇晃着昨夜苏拂看到过的金牌。

苏拂懊恼的盯着他手中的金牌,是谁告诉她是玉牌来着

这出宫牌平常之人自然是玉牌,但是皇家之人自然是金牌,而且每个身份出宫牌子上的图腾皆不同。

确定了她昨夜真是为了玉牌,司马御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感。说不清楚是缓解了心里的憋闷,还是加剧了他的挫败感。究竟如何,才能让这个小野猫安心乖乖的留在他身边。

他愿意等她长大。“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力给你,除了离开。”

“为什么”她不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只是皇家的人都太薄情,情也太重。况且她最想要的便是离开这个囚禁的皇宫。

司马御修冰凉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幽深的眸子里室难掩的痛,“为何明知故问”

“这里不属于我。”苏拂别过脸去,虽然之前对他还有些内疚,但是再他一度的猜疑下也消耗殆尽。她不清楚自己对司马御究竟是怀有怎样的感情,究竟是儿时的交心的玩伴,还是其他的感情,但都在他冰冷是无忌惮的猜度里心寒了。其实苏拂很记仇,最介意的就是别人的不信任。

这一句这里不属于我似粹了冰寒的毒液的匕首攮在了他的心脏。言外之意,她也不属于他吗“那么司马沧澜呢”

提到司马沧澜,突然想起今天早上找不到镜子,苏拂脱口而出:“我的白玉铜镜呢”

“不知道,若是你喜欢,我可以再送你个一样的”司马御敛去了眼底的阴沉,自己也不曾发觉,声音里竟有着几分不安。

苏拂抬起眸子认真的凝着他,但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即使他不用睫毛敛去所有的情绪,对于她来说都是晦涩难懂,但偏偏多此一举让她了然。“还我”

“为什么急着要回去的不是这个”司马御说着怡然自若的将祥云佩再次系在她的腰间,整理了她的裙衫。

他明明想听到她的回答,但又害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他习惯了运筹帷幄,但这种琢磨不定让他不安。还未等她回答,他便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执起了她的手认真的看着问道:“手和脚不痛了吧”

“”苏拂怔怔的回望着他若无其事的冷眸,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这样的他少了清冷的我行我素,多了一些她说不出的东西。但他以为如此,今天的事情她就可以当没发生吗

苏拂的目光不再掩饰她的疏离,用力的想抽出自己的手。

他似没有觉察一般,但是她白嫩的小手却被他攥的紧紧的。“若是学不会乖,我不介意今天就要了你”

苏拂只觉得后脊一凉,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既然一时无法离开,那么她也只有安然接受,至少乖上一阵子,可以麻痹他的戒心,“那白玉铜镜还给我,至少让我亲手还给他。”

司马御清冷幽深的眸子终于回暖,似很满意苏拂的这个决定。“好”

“还有我不想学规矩了。”想到李嬷嬷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她连敷衍都懒得做。既然暂时决定不走了,那么她就要最大限度的为自己争取舒适的生活。

“不可以。”司马御毫不犹豫拒绝的干脆。

“你不是说,除了离开,你什么都愿意给我吗”苏拂一副你说话不算话的表情,一双小手又开始想要逃离他大手的禁锢。

“学规矩是为了你好,大不了等你都学会了,我答应带你出宫去玩。”司马御清冷的声音里有着明显无奈何妥协。

、028 恩威并施

“真的”苏拂一双眼睛晶亮,那么她是不是可以伺机逃走怎么这么轻易就同意带她出宫不对,他绝对是想要试探她,想知道她出宫究竟要干嘛。

想到这里,扬起了娇憨的笑颜,眉飞色舞的说道:“那我要去饭菜最好吃的酒楼,还有我要去吃最好吃的小吃,还要打包最好的点心,我还要”

“吃货”司马御似被她的欢愉感染了,仿佛刚刚真的不曾发生过什么愉快。

苏拂说着说着到真的忘记了自己声东击西的用意,到开始真的迫不及待一饱口福了。也不介意他的揭短,只是嗔了他一眼,一时忘形的手舞足蹈,受伤的脚心一下子踢到了床榻楞。“嘶”

这一痛,苏拂忽然想起了自己受伤的手和脚,盯着手心愈合的伤口,又不可置信的掰过脚心看到了同样愈合的伤口,不禁吃惊的盯向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