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好暧昧的现场,在软榻上留下一抹嫣红的血花,这才徐徐脱下自己的裙衫,服下了那颗毒药。俩人的身子都掩在他宽大的蓝色外袍下。
夏染染闻着他袍子上清冷的味道,终是觉得胸口一闷,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翌日巳时司马御才悠悠转醒,揉了揉有些昏沉的额头,才发现山旁竟然有一个滑腻的触感,这才发现身旁竟然躺着一具的。
而此时他同样浑身,司马御大步离开软榻,看到衣衫散落一地,俩人的衣服暧昧的纠缠在地上。只觉得头越加的痛了起来,确实怎样也记不起昨日做了什么。
难道是她给自己下药了司马御厌恶的看了一眼满脸黑气的夏染染。“小安子”
小安子早早就守在门外了,只是见卯时还不见殿下醒来,自然是善解人意以为殿下是初尝,昨夜太过贪欢,所以今日才会一直贪睡。
但是一进书房看到司马御怒气冲冲的模样,便是一愣,也不敢随意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你昨天到底在干吗”司马御怒斥的指着的夏染染。
“殿下,昨天是您要”小安子欲言又止,不解的看着阴晴不定的司马御。
小安子这么一说,零星破碎的画面晃过眼前,似乎昨日是他抱着她但是对于昨夜,大部分记忆依然是空白一片。但是对于她无事不禁有些震惊,但这事绝不能让母后知道,恐怕非要逼着他晚婚不可。“找个最严实的,赶紧给她穿好衣服,送回偏院”。
小安子看着殿下嫌恶的模样,不敢多语赶紧安排着。
司马御出了书房就去玉泉台沐浴到午时,才回到寝房。有些头痛的揉着额头,沐浴时并未在自己的身上发现过欢爱过后的痕迹,应该不会
“殿下夏姑娘好像中毒了,到现在也没醒过来。”小安子焦急的跑了进来,看到司马御阴沉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说道。
“告诉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御医”司马御不悦的瞪了一眼小安子。
“殿下,毕竟夏姑娘清白的身子给了你。”小安子经软榻上铺着的软垫放在司马御面前,悄然退了出去。
寒雨轩的片源中。
“张御医,您看夏姑娘没事吧”小安子站在一旁略显紧张,若是她无碍对殿下的将来确实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张庭筠蹙着眉头,以夏染染目前所中的毒来看,确实是因为司马御,以他对司马御的了解与自控,怎么会可是看了一眼昏迷的夏染染,眉头越皱越紧。“没事,好在毒并不深。”
小安子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皇后驾到”刘公公的声音忽然响起。
皇后在左边站着刘公公,右边站着一脸恭顺的小玉,小安子恍然。刚刚竟然没发现这小丫头去皇后那里通风报信了。
“微臣参加皇后。”张庭筠停下针灸的手,起身行礼。
“奴才参见皇后。”小安子也赶紧跪下行礼。
皇后坐在床侧,优雅的伸出伸手,道:“起吧。”
“谢皇后娘娘。”张庭筠与小安子说道。
“御儿,可有什么想要和母后解释的”心疼的看了一眼床上脸色冒着黑气的夏染染。
“儿臣觉得,这应该问她吧”若不是皇后,他真是懒得站在这个房间里。
“你的意思,是染染一个姑娘家的错了”皇后瞪了一眼这个倔强的儿子。
“若不是她做了什么,依您对儿臣的了解,儿臣会做什么吗”
“现在木已成舟,况且按照祖训,她就是你的未婚妻况且现在对你不利的谣言已经那么多了,本宫不想再听到任何对你将来继承打通不利的传言了”
“我不会娶她的况且她也不是真正的灵女”司马御固执的别过头,眉头紧紧的拧在一块。
“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皇后冷笑到。
“呵呵,母后虽然不适合最母亲,倒是一个尽责的姨母。”司马御终是克制不住,冷冷的说道。
皇后嫡子多么荣耀的身份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冰冷的身份,就是这个身份让他失去了许多,不能如其他皇兄一样无忧的成长。
皇后闻言目光一闪,随即再次冷冷说道,“本宫不单是你母后,更是一国之母所以你也应当想你父皇学习,以天下为重,不要儿女情长了”
“请皇后与殿下保持安静。”张庭筠专注的为夏染染针灸着,额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听到二人的对话,冷冷的提醒,道:“夏姑娘现在还昏迷不醒,微臣需要安静的环境才能帮她排毒。”
皇后闻言看了张庭筠一眼,没有不悦,却有一丝的探究。“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那就要看她的毒什么时候能排出去了。”张庭筠看出了皇后格外的关心,这关心似乎已经超出了对药灵谷的忠诚,究竟是为何
张庭筠在最后一个学位落下银针,才走到桌子上奋笔疾书。“小安子,按照这个房子准备一桶浴水,越快越好。”
小安子接过方子,便焦急的赶了出去安排了。
这时马总管从外面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不曾想看到皇后也在,赶紧恭敬的跪下行礼。“奴才参见皇后。”
皇后不耐的点了点头示意他起来。
马总管起来以后,目光落在司马御的身上半晌,白色的绢帕掩着嘴一阵轻咳,道:“皇上传殿下您。”
“马总管,皇上可说是什么事了吗”皇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又看了一眼阴沉的司马御。
“奴才可不敢妄自猜测圣意。”马总管面上看着恭敬,但这一句话却是说的毫不客气。在他心里,可从来没有将这个皇后看在眼里。
、090 我能给你
在其他人眼里,皇上除了兰贵妃,最得宠的恐怕便是这个皇后了,可是看皇上最贴身奴才的对待皇后的模样,皇上怎会将她放在心里
皇后似并不介意,倒是刘公公不悦的冷哼一声,狗仗人势
司马御神色越加清冷,看来他这小小的寒雨轩,不单有母后的人,竟然还有父皇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及时的召见他了,这事看来是掩不住了。
也不知道父子二人究竟谈了什么,但显然谈的并不融洽,司马御在太庙被皇上罚跪了一夜。尽管司马御第二日依然在太庙继续罚跪,依然下旨给司马御与夏染染赐了婚。
这一日注定了热闹,宫外的百姓终于盼来了厚德楼开门招人的日子,更是迎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达官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