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度与自己相濡以沫,一直视如亲人的茉莉。
司马御双手灵活的游移在苏拂的身上,苏拂只觉得身子一凉,瞪大了双眼,虽然满眼怒气,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仍在地上。
闲着的一只手揉捏上了她的峰峦,虽然还很青涩,但却已经散发着淡淡的女人香,司马御的眼神越来越暗,染上了一丝灼热。唇更是移到了另一侧,勾勒轻咬。
苏拂咬着下唇,她恨自己,恨自己竟然不反感这个男人的轻薄。甚至带着莫名的欢愉,甚至只是一阵阵酥麻,下身渐渐湿润。
妖月身为武者,有着武者的敏锐,依然觉得里面的情况不对,使劲的撞着门,“公子不用担心,有我”
司马御眸子染上了一丝戾气,“还真不知道,我的小野猫竟然有了这么忠心的男人。”
苏拂身子一僵,看着他毫不掩饰的杀意,苏拂朝着门冷声喝道,“我都说没事了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
妖月撞门的身子一僵,脸上露出一丝伤痛。果然是关心则乱,他僭越了。
苏拂掩下眼中的内疚,妖月曾经那样一个冷漠的人,如今竟也如此关心她,可如今她却伤了他渐渐打开的心房。
苏拂忽然觉得双腿间一阵冰凉,震惊的看着他俯下而专注的脸,“小野猫,既然你已经等不及了,今儿我就将你变成女人如何”
他说话时清冷的气息喷薄在她的柔软上,苏拂再次忍不住一阵颤栗。“不要”
苏拂这一张嘴,才发现她的嗓音竟然也这般嘶哑,甚至染着一丝丝。
司马御只觉得就连此处,都透着淡淡的药草香,盯视着一片晶莹,眼神里闪过一丝邪魅,薄唇吸允了上去,“真是不诚实呢”
司马御凭着本能,湿滑灵巧如蛇的舌头,一点点勾勒着它的轮廓,另一只手依然爱怜在她胸前。
苏拂眼神忽儿迷离忽儿清明,唇却已经被自己咬破,“不要逼我恨你”
“恨”司马御眉毛一扬,冰冷的目光扫向了她的双眸。“那么换成谁,你会心甘情愿呢”
“”她自然不能说,目光一阵黯然,司马沧澜你究竟在哪
“还是说是门外的人”的确,一个武林高手竟然心甘情愿守在一个毫无背景可言的女人身边,如果不是为了情,那么是为了什么
况且守着这个园子里还有其他训练有素的高手,只是简单的武林侠士怎么可以抵挡住他的暗影她身边任何一个男人,他都会觉得额外碍眼
“他只是我的管家,怎会”她相信,他有让妖月消失的能力。
但很快司马御隐去了眼中的疑惑,“那你在为谁坚守着清白”
话落似惩罚一般,吸允变成啃咬,手上的也加大力度。“真是养不熟,竟然学不会忠心”
苏拂终于带着一丝无奈的妥协,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跟我回去。”司马御的声音依旧清冷如冬日涓涓的泉水。
“休想”不,她不要再回到那个金色牢笼里。
司马御似惩罚一般又加重了嘴下的力道,她竟然没有出息的觉得一阵欢愉,双腿越发的虚软无力。司马御终于一手脱下了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榻之上,钳着她的双腿,让它朝着他微微扬起,又再次加深了对它的侵略。
、100 颈上嫣红
苏拂双眼再次迷离一双桃花眼本就染着说不清的风情此时更是一股道不明的妖魅白皙的身子也渐渐变得绯红呼吸越來越凌乱
守在门外的妖月身子一僵长期习武他的听力是何其的敏锐怎会听不懂里面的异样与暧昧
是谁大殿下可是为什么不走大门一连串的疑问妖月需要极力克制才能忍住想要闯进去的冲动
“那若是茉莉侍候的主子若是接了旨意却阴奉阳违你说她可能逃脱得了替你背黑锅的命运不知道父皇是判她杖毙还是斩首呢”苏拂双眸圆睁司马御的容颜明明如雪山之巅遗世而的雪莲虽然清冷但却圣洁的不然半死尘埃然而嘴上偏偏说着这样残忍的话却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般
“”她相信他说得到做得到尽管他同样盯视着高高在上的皇位但显然他用更任性霸道的方式來保护自己让别人小看于他
司马御的声音越來越清冷再次浮在她面前掐着她的下巴道:“你还真是一只养不熟的小野猫呢怎么玩了几日心也跟着野了还是有了更大的依靠”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他发现司马沧澜在自己身边的痕迹尤其这时候不能为司马沧澜留下任何污点
“怎么还想要保护谁”司马御的眸子再次变得阴沉想着跟在她身后带着音色面具神秘的男子
“苏拂对你而言不过以宠物为什么就不能放我自由”
“苏拂既然是宠物你又何苦这样揪着不放”苏拂顾左而言他就是不愿意纠结在他纠结的问題上
司马御看着她如此几乎要压制不住愤怒的火焰但想到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唯恐自己失控这才从她身上艰难的爬起“后日小安子会來接你”
他说的是陈诉句而不是询问而且以他的性格允许她明日赴宴对于他便已是莫大的恩赐了司马御穿好衣服便从后窗一跃而出
苏拂像一个破败的娃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难道这就是兰贵妃所说的宿命她的宿命是什么药烟凌的宿命是什么难道就是像祖训一样嫁给他
妖月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直到感觉房里再次平静只剩下苏拂均匀淡淡的呼吸脊背才缓和只是他不知道究竟是谁可以爬上她的床她竟然不拒绝
最舒服的不是她对大爷的背叛而是有一个男人曾与她如此亲密
翌日厚德楼前的功德榜三个字前加上了可替换的月份每月都会将前十名功德之人书写在上而连续十二个月登上榜首之人将将会成为厚德楼來年的贵宾以及厚德楼善行时必请上首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