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眼前一黑,栽倒在沙发上。她栽倒在沙发上,但她并未昏迷,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即将到来
老休斯是知道了自己与诸葛河的事,所以,他才抓住这女子的手来羞辱自己。
玛丽亚清楚:这一羞辱,其实,是最轻最轻的处罚。依老休斯的性格,谁个敢给他戴绿帽子,那么,直接扔进南面的大海里。
当死尸泡得像鼓一样的圆,漂浮在海边,他老休斯会叫人在死尸上浇上汽油,直接烧掉。尸体被烧成了灰,海沙被烧黑了一块。一场潮水之后,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哪怕是最牛叉的侦探,来破这样的案子,智商也立即会变成幼稚园的智商。
医生来了,给玛丽亚注射了药水,她依旧装着没醒。她被人抬到了她自己的卧室。
到了卧室,也就是诸葛河与她苟且的那沙发上,她抚摸着那沙发的皮面。她想:这样的类似的天伦之乐,自己今后永远也享受不到了
突然,她咬了咬牙,她暗自发誓:要反抗,要斗争,要把幸福攥在自己的手里。
“熊”她按了一下电话键,对电话喊道。
熊此时正在监控室里,密切注视着休斯庄园周围及内部的一切情况。熊今天非常的兴奋他的肉第一与玛丽亚夫人的肉第一次接触,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啊
虽然玛丽亚夫人的肉是手掌,自己的肉是两边的脸但是,这谁能说这不是肉与肉的接触呢
天下的男人千千万,能与世界美姐冠军的肉接触的,能有几人
熊此时的心情,可以用心花怒放来形容,可以用兴高采烈来形容,可以用欢欣鼓舞来形容,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然而,熊心里虽然如此高兴,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男子汉大丈夫,与自己敬爱的人肉与肉接触,怎么能挂在脸上那样,也太肤浅了吧
海边,成群的海鸥在戏水:或高或低、或左或右、或前或后,相互穿梭。它们在高空的嘴里是空的,一头栽进海水之后,常常就会有银白色的鱼在它们的嘴里摆动。
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这些海鸥。抑或,这些海鸥就是人工智能物,它们的身体内或有炸弹。这装有炸弹的假鸟,钻到玛丽亚夫人的怀里,轰的一声,玛丽亚夫人被炸得七零八落。
啊
熊在心里大叫一声,头上冒汗,后脊沟发凉。自己可以去死,但玛丽亚夫人不能死她是女神,她的光辉,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座灯塔。没有了她,便没有了自己的光明。
抑或,这些海鸥是人工智能物,它们的身体内装着炸弹,钻到老休斯的怀里,同样是轰的一声,老休斯被炸得尸骨无存好极了
熊此时感觉自己有点矛盾,常言道:端谁碗服谁管,为什么老休斯死了就好极了呢
人故有一死人活七十故来稀,老休斯今年六十八岁了,为什么现在不能死他要不能死的话,那么,那些年轻的生命的消逝,不就更不应该了吗
因而,熊的结论是:老休斯六十八岁了,可以死。并且,死得其所他要死了,或许,玛丽亚夫人和自己的肉靠肉,也许不光是她的巴掌和自己的脸,要是那里和自己的那里,那么,自己事后,可以立即光荣地去死,并死而无憾
熊想到这里,脸烧得通红。不过,他脸的红,别人是看不出来的。他的脸像煤炭一样的黑,那点红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白纸上滴上一滴红墨水,将是那样的刺眼如果在黑纸上滴上同样一滴红墨水,谁又会注意
此时,熊腰间的对讲机听到玛丽亚夫人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向她的卧室奔去。可怜的熊,因为过于激动,连路都不大会走了,他摇摇摆摆跑动的样子,还真的有点像熊。
熊到了玛丽亚夫人的卧室门前,双腿跪倒在地上:“尊敬的玛丽亚夫人,熊在此,请您吩咐”
熊此时盼望着玛丽亚夫人抽自己的脸这样,夫人手上的肉,又可以和自己脸上的肉亲密接触了
熊希望夫人的巴掌像雷电那样猛烈,这样,夫人的肉也就像雷电一样的闪在自己脸的肉上幸福的肉与肉接触啊,你来得猛烈一点吧
“熊”玛丽亚夫人轻轻的走了过来,把绿色的纱裙向大腿上面提了提,蹲到了熊的身边。
熊的眼睛,无意中看见了玛丽亚夫人洁白的大腿,以及那像红辣椒一样的狭窄的三角裤头。
熊的浑身都在颤抖,天下无论什么力量再也无法把他的目光从这个地方移开。由于剧烈的颤抖,他的面孔全都变了形。
“怎么啦熊”玛丽亚夫人当然看出他是因激动而颤抖,当然看出他是为了什么而激动。
“玛丽亚夫人,您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您是我最亲的亲娘”熊此时的泪水和鼻涕俱下,他用天下最最美好的词语来赞美她
“我要是你亲娘的话,你就是我的儿子,哪有儿子望亲娘这里的儿子,你从娘这里出来之后,你就再也没有望娘这里的权利了”玛丽亚夫人微笑着说道。
“我的亲娘啊,夫人我愿意为您去死”熊的后一句话,和狗与白玫瑰在一起,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一样。
“真是娘的好儿子”玛丽亚夫人像莲藕一样的嫩手,抚摸着熊的脸说道。
其实,熊二十六岁,玛丽亚夫人二十八岁,本来不应该母子相称的只因为熊爱玛丽亚夫人已到极致,天下已经没有其他的词可用了
玛丽亚夫人要利用熊,当然,也就用儿子这个亲密的称呼来称呼于他。
熊的脸被玛丽亚夫人抚摸的,像通了高压电一样,电得他浑身颤抖。这种抚摸的电流,与高压电流十分相似,只是不会导致熊的心脏停止跳动而已。
熊开始哽咽他对玛丽亚夫人有一万个想法,不过,他一想到和她做的时候,他就感到是罪恶玛丽亚夫人远比白天鹅高贵,而自己远比癞蛤蟆低贱
这种想法,真的不能有
当然,这个时候,熊的头脑里一片空白,眼睛像一个笨拙的画家画的一样呆滞无光。
玛丽亚夫人站起身来,回到了与诸葛河交与合的位置,坐了下来
十分钟之后,熊的眼珠转了一下,两下,最后转到十下的时候,头脑似乎有了一些东西。他记得最最最清楚的是:玛丽亚夫人的白手抚摸了自己的黑脸。
熊的第一个清晰的印象是:玛丽亚夫人的手,就像大夏人用的白纸,自己的脸,就像那墨汁。当玛丽亚夫人的手抚摸自己脸的时候,像是用白纸在黑墨上写毛笔字不对不对这个比喻有背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