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他的歌,他又多年单身我这样的下脚货,也只能配这样的下脚货了”穆芙蓉还没有说完,就趴到桌上剧烈抽泣起来。
“芙蓉,槟榔,今天是我不好”土党参听着穆芙蓉这带血的话,望着这带血的酒,鼻子一酸,在那圆圆的眼睛中滚下了一串圆圆的眼泪。
“啪”马槟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睁着驴驴马马的眼睛道:“你今后少提我我是个专吃下脚货的四眼狗,哪有你高贵从今以后,我只有四个把兄妹”
“马槟榔,你当着米若蘅的面说我矮子、猪脸、团长、劣等生,我没找你算账,你还找我算起账来嘞”
土党参说完,头一仰,把带血的酒也就是米若蘅所说的姨妈什么的嗞的喝进肚里。接着,他把酒杯摔在磁砖地上,酒杯啪的一声成了碎片,和眼镜的碎片混在一起。
“马槟榔,你不认我这个把兄弟,难道我离你我就不行了吗你看你那个熊样”
“党参,你真的长本事啦,在我的家里摔起杯子来啦”萧星辰虽然不大好意思在家里管教这班猴子,但不说两句看样是不行了
“啊”土党参听萧星辰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场合顿时,他的汗水不停的从头上滚来,酒也醒了一半。“萧哥,我真浑啊”
“好了好了,党参,自己的嘴巴也抽了,又知道自己浑,那你还改啊”萧星辰轻轻的说道。
“萧哥,把兄妹们,你们知道,我平时是从没有这么浑的我是听马槟榔叫若蘅不要流入外人田若蘅问:我给你,你敢要吗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痛,当马槟榔说他敢要的时候,我受不了了”
“我说你个土罐子,我要给马二哥,你有什么受不了的”没心没肺的米若蘅并没有环境而影响她良好的心情。
“若蘅,我是真的爱你啊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着要向你表白要不是为了你,我不会来龙城的”土党参的脸糊涂一片,已经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
“好你个党参,真是酒后吐真言啊,我们兄弟的情感,就一点儿也不重要”萧星辰道。
“不是的,萧哥你知道我这样鸟人,这些年个子没长,净长脾气了我从小到大就常听我妈说过,亲戚远离香。我要不是来龙城,我们经常思念着把兄妹们,那心里叫个甜啦我要不是来龙城,也不会和马槟榔闹到不认把兄弟的程度啊”
“土二哥,要说我们是铁兄妹,没说的要说你要和做我的爱人,和我在一个床上睡觉,再那样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米若蘅道。
“我知道萧哥,这一次我回家就不再回来了我回家找个小痴丫头结婚算了我知道我想若蘅,想出病来也是白想若蘅,你不知还记不记得,我们兄妹六人上白龙古刹,我背着你的情形,直到今天,我还清晰的感受到那个滋味”
土党参一边说着一边要找酒杯喝酒,脚下嘎吱一声,他一低头,才想起酒杯被自己摔了。
“我说土二哥,你真痴情啊我让你背背你就至今还有那感觉,我如果要让你办一下,你不要记一辈子吗”米若蘅抢过他的话头道。
土党参听了,全身都在颤抖。他想喝酒,又没有酒杯;他想套着酒瓶喝,又担心萧哥生气;他想喝别人杯子里的酒,又担心把兄妹说自己没品。他猛的把脸贴到满是酒和泪的桌面上。
萧星辰看在桌子里面趴着土党参,桌子外面趴着穆芙蓉,又好气又想笑。他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看那雪花如同纸片一样飘洒。
超过拇指大的雪花占多数,风很小从那雪花略斜的下落就可以看出。
萧星辰走出门来,望着漫天的雪花。雪花很快就落满羽绒服。
把兄妹几个都走了出来。
穆芙蓉难受归难受,肚子饿在引诱着她望着桌面,半盘金黄色的小油饼吸引住她的目光,她抓起两块,往嘴里一咬,里面的红糖的液体喷了出来,沾在她的红呢子大衣上。
小油饼还热乎,为了防止油饼里红糖的液体再喷出来,她把油饼都塞进了嘴里。
萧星辰带眼看见穆芙蓉那小嘴鼓腮,鼓腮里在不停的搅动,他伸出手来微笑着摸着她那可爱的小脸。
五个爪子,就是五个冰棍,激得穆芙蓉浑身一激灵她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手面上。
“芙蓉,他要再敢调戏你,我两人把他裤子扒了这些年光知道他脸长什么样了,还不知道他那里长什么样呢反正今天他也不算老板”米若蘅挎着穆芙蓉的胳膊说道。
“进屋进屋,喝酒喝酒”萧星辰一听,紧张的一把抓住自己的裤带。
到了屋里,萧星辰掸了掸身上的雪,亲自为穆芙蓉倒了酒,道:“我们把兄妹几人虽然都在龙城,但聚会在一起不容易,干杯干杯”
“萧哥,暂时别急着喝酒。我刚才说的话,眼前有两条路任你选择:一条是你自己脱下来让我们俩看看,二是我们俩把你裤子脱下来,抹上辣椒酱。”米若蘅扶着坐在桌边的穆芙蓉的肩膀道。
“若蘅,你不能叫哥哥吃亏吧我脱你也脱,你看我的、我看你的,这才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党参,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萧星辰道。
土党参一听,全身都在发硬,特别是脖颈,硬度远超钢铁。
“我们看你的家伙叫玩笑,你看我们这里你就是流氓”米若蘅一边说着一边卷着衣袖,然后向萧星辰的裤带抓去。“芙蓉,上”
穆芙蓉一把抓住米若蘅的胳膊,道:“若蘅,你真的敢看”
“有什么不敢看的”
“你见小毛虫子都感觉害怕,那家伙可比毛虫吓人多了一动啊”穆芙蓉绘声绘色的说道。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米若蘅突然浑身鸡皮疙瘩暴起,捂住穆芙蓉的嘴。“那么可怕,萧哥自己每天都要看上几遍,他怎么就不害怕呢”
所有人都呵呵了,就连生闷气的马槟榔,脖子发硬的土党参,不苟言笑的华叶律也笑了
米若蘅的这一句话,再加上她的慢节奏的语言,不由得让人不笑。
“来来来,喝酒喝酒,干一杯”萧星辰道。
除了摔了酒杯的土党参,各人都端起了酒杯。土党参一看慌了,急忙到酒橱里重新拿出一个酒杯,手哆嗦着给自己倒上。
“厚逼脸”萧星辰见他摔了酒杯又拿酒杯便道。
“不行不行不行我要为我们女性呐喊:难道我们那个很厚吗”米若蘅说着,用手捏了捏土党参的脸:“这脸皮无论薄厚,怎么能和我们的那个联系到一起呢”
穆芙蓉喝到嘴里的酒直接笑喷,一点儿也没糟蹋,全部喷在土党参的脸上
土党参的眼里被酒辣得眼泪直窜。窜完之后,抹了一把脸,讪讪一笑:“干杯干杯”
他的眼难受,心舒畅。米若蘅的这一拧,让他又找到了背着她的感觉,似乎那两坨不软不硬的肉还在他的背上。通过身体的导体,传到心上,并迅速下行。
把兄妹六人,又重新倒满酒,在萧星辰的倡议下,重新端起酒杯。在喝之前,萧星辰还告诫米若蘅不要讲话。
把兄妹几人圆圆满满的干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