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嗯嗯啊啊,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就像和主人平时蹭毛毛时一样,狗狗的小尾巴在衣服下面兴奋的甩啊甩。
可是等了好久,主人和白鸦都当他是透明的旁若无人,继续蹭蹭。
咬爪爪,他也好想玩抱抱
狗狗突然觉得好委屈,自己肚肚痛主人都不抱自己却搂着白鸦玩,他们的表情还那么享受那么快乐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小肚肚痛的想撒娇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狗狗不懂,就觉得喉咙里噎噎的、胸口闷闷的、心里面涩涩的
眼瞅着狗狗皱了小鼻子,眼眶开始泛红盈满亮晶晶的水光,泪水马上就要决堤,努力吸气再吸气才没让金豆掉下来。
“我也要抱抱”被冷落的狗狗终于忍不住哼唧的向两人扑了上去
“你们给我放手”与此同时从黑暗的灌木丛中也跳出一个黑影,带着凛冽的风声卷起枝叶无数,洪亮暴吓的声音震的人耳朵发痛
狗狗扑向布良和白鸦的动作,被那突然出现的人吓的僵在了半空中,吓的眼泪都收了回去,缩回椅子的角落。
那一双银色的瞳在黑夜中熠熠生辉闪动野性的光芒,眸中满是濒临疯狂的暴怒,白白的眼球上布满愤怒的血丝,那张本来英俊的脸孔狰狞到扭曲,狠咬着的牙齿露出闪闪尖锐的虎牙,微微压低紧绷的身体进入战斗准备,让人绝不怀疑他下一秒会扑到布良身上咬断他的喉咙
他从没想到白鸦和布良会是这种关系
他们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亲亲我我
他们当他是死人吗拜托,是你先躲起来的。
“哟,好久不见。”被打断好事的俩人没有任何不满,完全没有陷入的表情,面容表静的看着突然蹦出的不速之客,布良还空出手打招呼。
“你你们在做什么”近距离看到白鸦不整的衣衫,露出那漂亮的锁骨和雪白的胸膛,某人偷偷吞咽着口水。
他眼馋了好久都没机会看上几眼,布良那混蛋竟然可以摸到爽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在做什么很明显吧。”布良继续痞痞的笑着,用手摸着白鸦那丝缎般的发,暧昧的缠
47、伪装的暧昧关系
绕与指间。
不其然看到对方眸中的火焰燃的更盛。
“哼,逃亡途中竟还有这等闲情意趣”鼻孔不屑的哼出鄙夷。
“那还不是你搞的鬼”白鸦冷静的从布良腿上站起来,扣好领口的扣子,随意梳理一下散乱的银发,那不经意间留露出的优雅和风情万种的韵味,让对方再一次看直了眼睛,眨一下都舍不得。
“白鸦,我什么都没做过。”面对白鸦便收了气势温和了态度,将暗中陷害一事撇的一干二净。
突然明白过来刚才俩个人是在演戏,一场逼真到让他忍不住抓狂跳出场的好戏。
“我早就说过布良不是什么好人,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全都是他恶贯满盈咎由自取,是报应”转向布良马上一副正义对抗邪恶的的凛然,外加仇恨与嫉妒的破坏死光就他这么明显的态度,还有之前的种种劣迹,谁不知道是他干的
狗狗被那人恐怖的眼神波及到,小心的蹭到布良身边,把头埋在布良身后,偷偷露出一只眼睛偷眇。
布良倒是对那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窟窿的视线视而不见,安抚的拍拍狗狗的小脑袋。
“你是说我看人的眼光有问题”白鸦又露出那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不是你的错都是这个邪恶法师伪装的太好了,你受到了他的盅惑,他现在是人类世界的通缉的逃犯就是最好的证明,趁现在离开他还不晚”
“可是离开了大人,没有我的容身之处。”白鸦英眉轻皱,一副担心未来日子的困惑模样。
“那种人渣有什么可留恋的滥情又不专一、贪财又阴险、腹黑又狡猾、变态又童、根本不是东西哪像我这么用情专一、稳重又塌实、大度又豪爽、有事业有责任心,你可以跟我一起住,我温暖的胸膛随时为你敞开怀抱。”银色的眼眸因希望与激动熠熠生辉,努力贬低布良推销自己。
“呵呵”一旁的布良再也忍不住的轻笑出声,引来银眸的必杀视线。
“你笑什么”在这么关键的劝说时刻,绝对不能让他动摇白鸦的心。
“看你手下提示板上的台词写的多好,你却自己偷工减料。”
白鸦和狗狗在布良的提示下转头向后。
不远处一身灰色西装的墨镜男在灌木丛中探出大半个身子,手里高举着白板上密密码码满是黑字,是比刚才他boss所说的话要婉转成熟的让人信服多了,在发觉被人发现后急急的缩回灌木丛,不过已经为时已晚。
这回连白鸦也忍不住以手掩唇,为那幼稚的举动轻笑出了声。
整张帅脸从红到紫由紫转青,那张略黑的俊颜精彩变脸如同调色板,最终沉淀的颜色类似于猪肝。
“布良”一声暴吼,恼羞成怒的扑向布良所在长椅
47、伪装的暧昧关系
扑去,行动之快速如同一阵黑色飓风
都是他的错让自己在白鸦面前丢脸
他突然发难,白鸦还未来的及阻止,呼啸的风声已掠过耳旁再看路灯下的长椅变的支离破碎,那可是木头与铁架制成,木头化成碎屑,铁架变的扭曲,要是这力量作用在人身上不难想像会断肢乱飞的血肉模糊。
“这才像你的个性嘛,直接用暴力。”
既然刺激了某人,布良自然是做好了被袭击的准备,在对方袭来的前一秒便夹着狗狗跳到安全范围。
站在一片狼籍废墟上的某人,慢慢的站直身形,望向布良的银色瞳仁里布满骇人杀气。
“其实真的应该表扬你,从一开始见我就打,到现在懂得用计谋策略设计陷害,技术含量高了不少,心性也成熟多了。”布良把狗狗交给白鸦看护,一会儿要真打起来狗狗还是待在白鸦身边安全。
“都是你这块绊脚石要是没有你白鸦早就是我的了”愤恨的咬牙,手掌开始异与常人的变化,骨节分明的手指发出骇人的咯吱声,竟然长出长长锋利的指甲,如同极品利器般在月下泛着幽蓝寒光。
“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让你搞的这样复杂。”布良叹气的一脸腕惜,他也不想搅合在别人的感情世界里当电灯泡,被无辜的当做头号公敌算计。
偏头躲过对方袭来的利爪,险险的擦过耳畔,带起的风刃却削掉了布良的几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