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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是个什么情况我大女神难道是和傅大神度假去生傅小包子了嗷嗷是的话就快点说一声昂我们可是坐等呢”

神神神神爱爱你:“哈哈哈哈同意楼上的我敢肯定这两个人一定是去度假了要不然就是夏女神怀孕了去生傅小包子啦嗷嗷我们等你们肥来”

落落飞:“嗷嗷嗷怎么出国才一段时间,我大女神和傅大神也出去了不是快要过年了么难道这两人是去放假了木木渣等你们回来”

网络上的评论自然都是极为的简单开心,又有谁会去想那一些失踪的背后会有一些隐藏得极深的隐情他们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的傅大神和大女神这一去,不知何时是归期了。

这是一片茫茫的大海,一望无际,看不见尽头的辽阔感让站在了甲板上的夏清潇连带着一连几日的郁闷也是散了个一干二净。

因为不会游泳,所以夏清潇天生就是对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大多数都是会选择飞机这一类的交通工具,而现在据说想要从华国到那年会盛宴的地方只能够选择乘船,那处直接拒绝了飞机的进入。

这样的方式倒也是极为的奇怪,到底是对那所谓的三大世家一无所知,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夏清潇倒也是只能够选择全部听从傅修言的了。或许是这条船配备的设备比较高的原因,这一路下来夏清潇倒也是没有出现任何的不适。

海风带了些许咸湿的味道打在了脸上,阳光也极为的明媚,夏清潇很是享受的眯了眼,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正缓缓压过来的阴影。

“女人,你不怕”

身后傅修言的声音带了些许的暖意,夹杂在了海风中被吹来,那种舒适的味道让傅修言的声音去了那抹冷意,听起来带了些许很是温情的味道。

“你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傅修言,你到底在不安什么”

没有抗拒傅修言半靠在她身上的重量,海风吹起夏清潇的长发打在了傅修言的身上,而在声音落定的刹那却是让身后的傅修言身子微微的一僵。

这是夏清潇足足在一个月前便是发觉了的,傅修言在不安,那种极为明显的不安。

傅修言的性子她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清楚,这个睥睨天下的男人,这个在娱乐圈内呼风唤雨的男人,绝对是不会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究竟是怕还是不怕又或者是后不后悔的问题,但是这一个月来,傅修言问的次数已经是超出了这个范围,也就是说,傅修言在不安,而且是一种足够能够让傅修言都感到的不安。

“这一次的年会上无论是出了什么事,你都要在宴会举行的三天后离开,如果我不在,你就让简歌带你走。”

温温热热的气息喷在了夏清潇的颈窝,那种带了些许滚烫的味道却也是让夏清潇的心头开始弥漫出了一种极为强烈的诡异感,她到现在才发现,似乎这傅修言依旧是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和她说清楚。

“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些事情,傅修言,你不应该瞒我,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一切,这整个事情的真相。”

说直觉也好,说试探也罢,夏清潇就是直接用上了真相这个词。她总觉得傅修言应该是有事情在瞒着她,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这样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傅修言的身子,微微的僵。

“既然是选择了接受,我就从来没有后悔过,傅修言,你应该是能够察觉到,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又到底是正在经历什么,既然是你先招惹的我,那么就不应该瞒我,彼此之间最基本的信任,我想相信你也能够明白。”

夏清潇就这么看着傅修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这是她的心声,她相信傅修言会懂。

整个气氛都是陷入了一种极为诡异的沉寂,在傅修言的身子终于是完完全全的靠在了夏清潇的身上后,夏清潇也终于是明白,有一些事情,傅修言到底是选择了告诉她。

既然选择了她,那么便是要选择一起面对,这才是到目前为止,最应该做的事情,也是她夏清潇最想做的事情。

“容家和简家,私自定下了不能够和外界结婚的规定,女人,那一场枪决,我看的很清楚,四个人,简家的两个,荣家的两个,在那一晚的枪声中倒下,而从那之后,我便是一个人活着,我不愿告诉你,你的男人,不应该有这样一段不光彩的历史,而你也不应该知道,十二年前”

傅修言的个字比夏清潇足足高了一个头的距离,此时此刻已经是看着大海缓缓说着的的傅修言,通身早已经是弥漫开了压抑不住的气场,这是一种极为黑暗的味道,在傅修言开口的那一刹,便是将傅修言和夏清潇二人笼罩而进,傅修言没有任何的察觉,那是一种完全陷进去了的回忆,一段痛苦到了极致的回忆。

傅修言的母亲是当初的容含光介绍给容家的长子容正,也就是傅修言的父亲,一场恋爱,一次婚礼,便是有了傅修言,黑白色的发,这是傅修言的母亲留给傅修言唯一的一件东西。

权利,爱情,这是最不可控制的两样东西,当容含光贪恋上了容正的权利,当简家因为一场莫名的爱情,两家便是开始进行了合商,于是,一条根本就不存在的不允许通婚外界的“祖传”规定便是出现在了容家和简家的族谱上。

一条规定,四条人命,便是这么彻彻底底的消失。

亲眼看见的杀戮,亲身见证的什么叫从天堂掉进地狱,这么多的事情便是这么齐齐的发生在了傅修言的身上,那时候的他,才九岁的年纪。

“他的身上从来都是伤,头发也被人剪得坑坑洼洼,但他从来不求饶。”

这是古骆和夏清潇说的,这是曾经古骆亲眼看见傅修言最为狼狈的时光。

容家的继承人沦落成为野种的存在,这滋味怕也是只有傅修言自己才能够知道这其中的滋味,当年年少的容纪要求傅修言去给困在书上下不来的容寻当垫椅而年少的傅修言咬了牙站在了原地没有动之后,容寻却是不小心自己下来的时候摔断了腿,被后来的傅修言就是因为这样吊在了门口的树上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后来还是古骆拼死将他救了下来。

而这件事情发展的后来,就是容纪认为是傅修言原因没有去接容寻才会导致了容寻坐在了轮椅上,而傅修言也是从此便是和容纪成为了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