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后才是终于反应过来究竟是出现了什么事情。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姓容,三大家族内,容家的容,这绝对才是目前夏清潇应该关心的重点
“你是容家人”
眼底在那么一瞬间便是泛起了极为清冷的凛冽,那种与那先将通身都是收敛起来的气场简直是有着天大的区别当任何的事情接触到容家这两个字眼都是会变得极为的复杂,就像是现在,就算眼前的这个容白真的是这绯衣你是我的本命,但是只要是他姓容,那么夏清潇就绝对是要谨慎再谨慎
“啊,我的确是容家的人啦,不过只是曾经是而已,现在已经不是了啊”
眨巴着眼,容白说的那叫一个委屈,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他已经不是容家的人,虽然曾经也是那些人中的一份子,但是现在,他并不属于谁,他只是容白,仅此而已,他是极为自由的存在。
现在要做的就是想要让曾经那一对让整个华国内都是极为羡慕的神神再度归来,除了这个,他别无要求。
“大女神你不让我进去要知道,你想知道我可是都能够告诉你哟”
再次抛出了一个极为重磅的炸弹,容白再次笑得牙不见眼。这件事他可是很认真的,说他引诱也行,说他有私心也罢,总归而言,他只是一个神神c粉,仅此而已。
这个重磅答案对于夏清潇来说绝对是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在容白说完的瞬间夏清潇的脸色便是变了个彻底。如果刚才她没有听错,这容白可是说了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他都能够告诉她
敛了眉眼,夏清潇看着容白,声音都是在一寸寸的变冷。
“如果让我知道你在骗我,容白,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性子。”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夏清潇,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像是刚刚从地狱中回来一样,那种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的黑暗让容白也是微微的愣了一愣,随即却是缓缓的弯了嘴角,弧度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
“我又怎么会骗我最爱的大女神”
整个容家的温度已经是降至了冰点,如果说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还不能够算得上是这容家几十年来最惊悚的事情,那么绝对是没有第二件事能够超过它。
容正,这个已经是消失了十多年,不,应该说是已经死掉了十多年的容家长子,现在竟然是再一次回到了容家,并且还是以这样一种极为突兀的方式
这怎么不能够让他们震惊
而这其中最担心的,自然是要属容含光了。在亲眼看见了十多年前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大哥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在亲耳听见这所所谓的十多年前差点儿让整个三大家族倾家荡产的人再一次出现后,容含光已经是在心底生出了一种极端的恐惧。
不是没有见识过曾经那两人的力量,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了整个三大家族,在商海中他们三大家族几乎是满盘皆输。
这是一种极端的藐视也是对他们三大家族从未有过的侮辱,能够让他们三大家族慌乱成一团的那一场动荡,竟然是那个曾经消失了的容正和另外一个人联手做的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而现在,容正竟然是选择了再一次现身,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容声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他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
容家大厅内,一片暴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家主,现在当年的容正竟然是没有死,不知道家主有什么想法”
大厅上,一名看起来足足是有着六七十岁的容家长老眯着眼,看着容含光,声音中尽是藏不住的冷意。
当年的那件事自然是有着他的一份,既然是选择了容含光,既然是得到了自己应该有的那份好处,那就说明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曾经被他们联手害死的容正再一次出现,而且是成为了君家的新家主,这样的情况他们必须是要做出回应
不生则死,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他们别无选择。
“当年是他容正违背族规在先,现在竟然是再一次的出现,而且还成为了君家的族长,这样的行为应该是论处什么罪行”
冷了声音,在看见一群已经是纷纷抬起头看他的容家长老中,容含光嘴角的笑意带了些许莫名的阴冷。
现在的这个情况,无论是怎么说还是对他有利的,容家这一些老狐狸哪一个没有受过他的恩惠哪一个又没有一些把柄在他的手上因此无论是容正究竟是为什么没有死,也不论是容正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这容家到目前为止,还是在他的手上
容正出现又能够怎么样有君家又如何现在连简清都是将简家让给了他,这才是真正能够成为王牌的存在
他容正十多年前既然都是输给了他,那么现在也一定是会再次失败
“回家主,身为荣容家人不为容家效力,视为背叛,会被永久逐出容家”
一旁,另一名容家长老的声音同样是幽幽的响起,带着极为阴冷的味道。当年的那件事已经是过去,但是他们却是因为利益选择了容含光这一方,现在当年的容正再次回来,他们自然是极为惊讶的,但是已经选择了容含光,那么另外一个就必须得除去。
这才是现在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好,那么我现在宣布,容正已经是被容家除名,再也不享有在容家的一切权利,从今往后,他就是我们容家的背叛者”
声音中带着阴冷,容含光嘴角的弧度缓缓的上扬,就算是容正回来了,但是这容家依旧是他的,十多年的时间,难道容正还认为容家还会有一大批追随他的忠心者他未免是想的太天真了些
“从今往后,他容正再也不是我们容家的人”
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便是这么直接给容正定下了逐出容家的决定,但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容正的目的,从来不在于容家。
“你究竟是想要怎样才能够原谅我当年的那件事,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会变成今天这样。”
一间不大的屋子,但是装潢的很是大气,黑白两色的色调在半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极为的漂亮,然而此时此刻,坐在了床边的傅修言,冷了眉眼,通身的杀气几乎都是快要成了实质。
“将一切都还给她,这就是我的要求,十多年的债,你只有这样才能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