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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白天那直接降落到了整个海岛中间的飞机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整个海岛内是禁止飞机直接降落的么那么这飞机又是个怎么回事而且飞机里面齐齐的下来了三十个白大褂又是个什么鬼

一系列的问题就这么直直的摆在他们的面前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去问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毕竟现在他们的君家,名存实亡,真正的主人并不是姓君,而是行容,又或者说是姓傅。

总之现在的这个君家,早已经是和当初的那个君家有了天翻地覆的差别,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完完全全任由君家掌控的存在了。如果不是为了能够将君家最后的血脉坚守下去,如果不是为了保存实力保存机会将所有曾经一切能够再次夺回来,他们又怎么会这样的忍辱负重

再也没有任何的一件事情能够比光复君家更重要,再也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比君家这个姓氏更重要。

正中间的海岛上,双方人的见面似乎是早就应该发生的事情却又是这么理所应当一样,早早的便是想好要说些什么,夏清潇却是发现在真正见到这个人的那一刻,所有早早准备好的台词在此时此刻全部都被打乱了个干净。

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俊美的中年男子和傅修言果然还是有着七八分的相像的。

不论是眉眼,不论是通身的气场,似乎是在入眼的那一刻,那种七八分的俊美中带着侵略,那种睥睨天下的味道,绝对是和当初看见傅修言的时候像了个通透。

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怕也是和傅修言最大不同的就是珍惜这两个字了,不知道珍惜自己最珍贵的,不知道究竟应该怎样保护自己最想要的,不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这才是容正真正和傅修言不一样的地方,这才是傅修言真正能够吸引她的原因吧,今天怕也是要和容正真正的说清楚了,将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梳理一遍,让容正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简单,她的想法和他也不一样。

他一个人,不能够代表全部。

此时此刻的情况就是夏清潇和傅修言站在了大厅的入口处,而容正依旧是坐在了大厅的正上方,身旁的容乐半敛着眸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只是两人之间的气场有些微妙。

似乎是在夏清潇和傅修言走进这大厅的刹那,一种很是诡异的气氛便是开始蔓延而开,似乎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天的发生,彼此心知肚明却依旧是没能够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一样。

一种很是诡异的气氛开会从夏清潇迈进了第一步的时候开始蔓延,顺着呼吸和和脚步声开始弥漫在整个大厅之内。

不知道是用怎样的词语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夏清潇脸上的神色却是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便是这么走在了傅修言的前面,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似笑非笑。

“容伯你好,我叫夏清潇。”

一句简简单单的问候,声音没有半点的起伏,夏清潇的声音原本就是极为的好听,在响起的那一刻便是让容乐和容正两人齐齐的愣了愣身子,甚至于身后的傅修言似乎也是没能够想到夏清潇的声音竟然是这么的平静。

就好像是你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已经是提前想好所有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和突发状况后,却是竟然没有想到这夏清潇完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就好比是傅修言早早的就想过无数种夏清潇的反应一样,独独没有想到夏清潇却是会以这样的一种平静的方式和容正见面。

太过于不寻常。

“我知道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只有我的膝盖高。”

容正边说着便抬了头,只是在接触到夏清潇那高高隆起的小腹的时候莫名的怔了一怔,连带着脸上的神色都是有些僵硬。

他是知道夏清潇怀孕的,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亲眼见到的时候会是这样的一种感觉罢了,夏清潇小腹里怀着的,是他的孙子和孙女,是他容正有着血缘关系的存在。

他怎么会想到要杀了夏清潇

有些事情有些感觉就是这么微妙,明明就是想好了一切,明明就是下定了决心,但是却是在看见某些心心念念的东西存在的时候会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想要的不是这个,而当初的那个想法,简直是一错再错。

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有了这个想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排斥夏清潇的存在,当容正看见了眼前的这夏清潇和微微凸起来的肚子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些东西正在迅速的分崩离析。

眼前的这人,是夏清潇,当初那件事的最大受害者,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孙子和孙女,是傅修言的亲身骨肉。

这才是真相,这才是到目前为止他一直在极力反对的真相

不知道究竟是个怎样的感觉,容正竟然是有种恍然中不知道先前一直在做些什么事情的错觉浑浑噩噩了这么久,为了坐上这所谓的三大家族第一的位置到现在,虽然已经是成功,但是就在刚才,他是真的有一种不知道究竟是要做什么的错觉

就这么僵在了原地,容正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连带着声音都是微微的叹,那是跨越了整整十多年的一声叹息,不知道带了什么意味。

或许先前的他是真的错了

“容伯,当年的那件事情我并不怪你,很多东西都是自有定数,并不能够强求,当年的那件事情你只是被权利蒙蔽了眼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夏清潇的声音顿了顿,连带着眉眼都是微微扬起了一个很是不易察觉的弧度,那种莫名的意味陡然间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在看向容正的时候也是多了几分凌厉。

“现在君家的标志恐怕就是为了纪念傅修言的母亲,那个在十多年前牺牲的她吧,你后悔了,你后悔当年的那件事情,你后悔牺牲了她。”

夏清潇总是能够这样直接准确的找出最真切的切入点,现在的容正就是这样。这是夏清潇来之前无意中看见了傅修言的那一块玉佩想到的这个事实,如果真的是不在乎,如果真的是不在意这一切,不在乎那个当年被当做了棋子牺牲的女人,那么容正就绝对不会用这样一个显眼的标志来当君家的族徽,也不会千方百计的阻止傅修言和她在一起了。

他后悔了当年的事,后悔了牺牲傅修言妻子,后悔了当初为了权利不顾一切的手段而导致了今天的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