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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人。换句话说,翟罡跟乔勒言的父亲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按辈分,乔勒言应该称翟罡一声亲叔叔。

但因为身份的尴尬,也不想给乔勒言以不必要的困扰,所以翟罡一直没有跟乔勒言道明自己的身世。现在以义父的名义,翟罡一样可以关心和爱护乔勒言完全没有必要去捅破那层让彼此双方都尴尬的纸

深深的凝视,变得粘稠。

乔勒言说得没错:米诺是鬼谷这一生的唯一追求。当初,鬼谷完全有能力杀掉乔勒言取而代之,但他却因为不想看到米诺伤心,而作罢当然了,这里面也掺杂着兄弟之间的手足之情

之所以乔勒言一直没动米诺,与其说是念及兄弟之义,还不如说是乔勒言对鬼谷的一种同情和怜悯在乔勒言看到,鬼谷对米诺的贱爱,值得他拥有这个女人

倾身过去,鬼谷在女人的发际上落下一吻。深深的一吻。

鬼谷渴求的并不多:即便只是这样守在女人的身边,能看到她一颦一笑,便是幸福

洗手间里,鬼谷咬着纱布拔出了那半截弩箭,简单的清理好伤口,经过消毒之后,再次用干净的止血带捆扎起来。这样的疼痛对鬼谷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身上烙下了多少的伤痕,但他却清晰的记得女人爱吃什么,爱玩什么。

回到卧室里,女人依旧酣睡着。鬼谷又是漫长无声的静立,他深深的凝视着女人,一动不动着鬼谷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伴随还能维持多久,但每一刻在她的身边,都是那么的让他珍惜一个杀戮者的生命,早就已经置之度外。鬼谷希望在他有生之年里,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满足女人的一切要求。

感觉自己的左腿越来越麻木,他退身到了沙发边,想在沙发上凑合着眯上一会儿,但今晚的鬼谷却特别想跟女人再近一些。他想嗅着她的气味入睡。

这么想着,他便拖挪着步伐走到庥边,轻浅的侧身躺了下来,偎依着娇睡中的女人,嗅着她的发香,鬼谷似乎有些醉了。

但这样的沉醉,慢慢的变得躁动起来,蜕变成了亢奋的男性之荷尔蒙,顿时让鬼谷变得异常的兴奋。明知道这样不利于伤口的康复,可他还是抑制不了身体里的躁动因子。

女人的沁香萦绕在鼻间,鬼谷忍得有些难受。他情不自禁的朝女人的身体偎依过去,缓缓的伸过去自己一条劲实的臂膀,先是触碰了女人一下,那种温软,让鬼谷着了魔

摊开的大掌覆盖在了女人的肩膀上,而娇睡中的女人并没有觉察到;鬼谷将自己的月匈膛偎依过去,让女人的后背贴进他的怀里,那种实实在在的存在感,让鬼谷的呼吸也变得滚烫起来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去纾缓这样的滚烫感觉,只能逼迫着自己将那些擒拿手的招数又在脑海里演练上了一遍

还有就是霍家布置的弩箭发射装置。其实并不繁琐,可他竟然却中了招儿

米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晨曦轻笼。

男人的一条臂膀将她勾搂在怀里,顺着那条臂膀,米诺看到了鬼谷那张刚毅的脸庞。虽说没有乔勒言长得俊俏,但还算耐看。给人很男人的感觉。

现在的米诺,即便此时此刻在鬼谷的怀里,她也不会担心自己被吃。因为她知道鬼谷不会非礼自己,轻薄自己。有时候米诺也会想:如果鬼谷来个霸王硬上弓,那自己

感觉到了无趣,米诺伸出手去捏住鬼谷硬朗的鼻子,截止住他的呼吸。

男人如她所愿的睁开了双眼,温情的看着她,时间在这一刻被她娇美的面容紧紧锁定。

“那小孩儿的血液样本呢拿到没有。”米诺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

“取到了。”鬼谷探身过来,几乎上半身匍匐在了女人的身上。

“阿鬼”

随着门外的那声轻唤,乔勒言挺拔的身姿便闪了进来。同是男人,无需太多礼节。可映入乔勒言眼帘里的,竟然是一副男正欢女正爱的春色无边画面:鬼谷匍匐在米诺的身上;而米诺被鬼谷压制在身下至少从乔勒言的角度来看,画面的确够绯色

鬼谷去取血液样本的手顿住了,他侧头来看乔勒言。

“呃那个你们做着呢”乔勒言直言不讳的问道。

这二愣子竟然真把米诺那妖精给干了其实他早应该如此了但乔勒言的目光扫过来时,还是带上了那么点儿失落的意味儿。就好比:一颗好好的白菜,自己没吃成,竟然被另外一头猪给拱了真够可惜的

“对啊,我们正做着呢”

一想到乔勒言昨晚施加给自己的屈辱,米诺就来气了;她张开双臂,将自己的上身朝鬼谷的怀里贴了上去,并揽抱住了鬼谷的颈脖儿,娇声妖娆道:“阿鬼,你昨晚真棒来,再赏你一个吻”

一声夸张的啵响,米诺响亮的在鬼谷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那个就不打扰你们hay了。完事了下楼,还有点儿小事儿。”乔勒言转身离开。

直到乔勒言的脚步声下去了一楼,鬼谷依旧维持着半匍匐在米诺身上的姿势。

“还不赶紧的滚到一边去真想睡本姑娘呢美得你”米诺见乔勒言就是么走了,有些不甘心的将心头的憋怒发泄在了鬼谷的身上。

鬼谷一身黑色。

看到鬼谷下楼之后,乔惜小朋友连忙从餐椅上爬了下来,朝鬼谷小跑过去。

“大鬼叔叔,你快劝劝我妈咪和我叔爸吧他们要把xixi送回chicago可xixi不想回去”小家伙缠抱住了鬼谷的受腿,并用力的摇晃着。

鬼谷忍受着腿上的伤疼,抚了抚小家伙的已经除去纱布包裹的小脑袋,“他们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着想个啊”米诺一身妖娆的皮装下楼来,那挺拔的月匈,那莹滑的腿将女人娇媚的一面展示淋漓。“你叔爸自己已经是一只缩头乌龟了,现在竟然还要让他的侄儿跟着他一起当缩头乌龟xixi,o阿姨支持你不回chicago”

“o”听米诺这么一说,沈千浓着急了起来,“勒言也是为了xixi的安全着想”

“哦,打输了一场架,就要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跑,那万一在chicago的幼稚园里也跟人干输了架呢是不是再次的选择逃避”米诺嗤声道。

“我是xixi的母亲,我必须为我儿子的安全负责我要带他回chicago”沈千浓不想跟米诺再争执什么。因为留在这个伤心的城市里,只会带给儿子乔惜以伤害。

“妈咪可xixi不想回chicago”小家伙抿着嘴巴说道。

“不想回,不想回你到是说说,这里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乔惜,你越来越不听话了你不想回,妈咪不逼你妈咪一个人回去”

沈千浓突然间,就朝儿子乔惜发上了无名之火。不等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沈千浓便冲上楼去。

“妈咪对不起xixi错了xixi跟妈咪一起回去”小家伙哼哼卿卿了起来。

“行了xixi,让你妈咪冷静一下,我们先吃早餐”乔勒言伸手抱过了要跟着上楼去的乔惜,叔侄两人率先坐到了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