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如致远传媒大厅内的铁柱一般,丝毫捍卫不动。
宁静索性也不在做无用功,抬眼,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说,“现在是上班时间,请总裁自重”
“我若不自重,莫非你会撕破自己的领口,出去大喊总裁非礼你”叶致远收住脸上的笑,薄唇抿成一字,盯着她。
闻言,宁静的身子一僵,她敏感的捕捉到了,他话里是什么意思,原来,五年后,他还是可以这样的羞辱她。
心深深的刺痛了下,想起五年前发生的那一幕幕,心中的不快,很快又浮现出来。
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责备她,明明就是他在婚内出轨,明明就是他背着她和沈小爱偷鸡摸狗,此刻,他凭什么这般趾高气昂。
越想越气,宁静用力咬了咬唇,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也全然不知,气急的说,“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敢出去喊。”
她看见他瞳仁急剧收缩了几圈,薄凉的嘴角抽搐了下,那双盯着她如猎豹一般的眸子,席卷着层层狂风暴雨,但她却无畏的直视他。
真是好极了
叶致远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剑眉簇成一把尖锐的刀锋
不敢他碰,他就偏要碰,看她怎么办。
下意识的,他俯首,就吻到了她嫣红的唇瓣。
他凉薄的唇瓣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叶致远的身子僵了一瞬,很快理智就被心头的怒火钳住,他重重的吻了下去,惩罚似的狠狠咬住她的下唇。
唇上传来的痛楚,让宁静的呆愣一瞬的脑袋一下炸开,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吻她,她没有忘记这是在办公室里,而且他们还站在门边的位置,只要外面有走动,都会听见。
而叶致远却不同,深深沉陷在这份相思已久的亲吻中,她的唇瓣,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罂粟花一般,只要沾上,便无法戒掉。
这一点,五年前,他就知道,她流产的那一个月,他不知道用手解决了多少次,他不敢回别墅,就是害怕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他才知道,她之于他就像是生病的孩子面对病毒,毫无抵抗力。
秀眉紧蹙的宁静,张唇,猛地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唔”叶致远疼得倒吸一口气,一股腥甜瞬间在两人口中窜开。
他却依旧没有推开,睁开浸染着晴欲的眸子,深深凝视着眼下这张愤怒的秀脸。
趁他分身之际,宁静猛地将他推开,扬起手就是要给他一巴掌。
然,落下的手被一股温热握住
他修长有力的指尖压着她跳动的脉搏,深深的黑眸凝着她,“到真是有爪子了,只是这是对付外人的,我是自己人。”
她若有所思的听着,刚想要反驳,却被他的话堵住。
四目相对下,只听他说,“回去收拾下,明天准备出差”
“我”宁静惊讶的指着自己,完全忘记了方才的事情。
“这里,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个人吗”他挑眉,语气轻飘飘的,很显然是吃到肉后的满足。
“可是我为什么要陪你出差”宁静愤愤的看着他。
“对,就是你要陪总裁出差,回去好好准备下,衣服不要带的多,没有可以买,免得麻烦”
秀眉再次蹙起,“为什么让我去,我才来上一天班,什么都不熟悉。”
叶致远耸了耸肩,淡淡地说了一句,“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未来的路,无论是充满鲜花还是遍布荆棘,都只要跟着我就行了,我会好好保护你
“我不去”直接的拒绝再次汹涌而出。
“理由”语气有些生硬,脸色异常难看,带着些怒火。
“我去了辰辰怎么办,他离不开我。”宁静想了想,只好将辰辰搬出来,不过确实,她离不开辰辰。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好了人照顾他,而且他是男孩子,他一定也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想到辰辰,叶致远的嗓音低柔了些,没了之前的冷漠。
宁静从未听过他如此自在的夸赞儿子,怔了一瞬,那颗不平静的心再次乱了几拍。
忽而又想到了什么,手指甲深深的割着掌心的肉,她再次开口,“即便辰辰可以照顾好自己,可他毕竟还不到五岁,我不能丢下他”
“丢下什么,谁说要丢下他,宁静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只是去出差,几天之后就会回来,你矫情个什么劲啊”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这个女人究竟到什么时候才会将五年前对他的爱还给她啊
“我”宁静却发现她说不了话来,不在是咄咄的目光,她反而有些不适应,只是心中那抹痛依然存在,时刻提醒着他们之间横着一条无法跨越的横沟。
“好,只是出差”宁静冷下脸来,看着叶致远,说的清楚。
“当然是出差。不然你以为是去度蜜月”叶致远退开了些,居高临下的凝着她,反问道。
“我先走了”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她,她要是不走那才是傻瓜呢。
“出差,是你做秘书的职责,你没有资格拒绝”身后又传来他冷冷的声音,她亦是没有心思在听,径自走了出去。
、187、我要上厕所
“出差,是你做秘书的职责,你没有资格拒绝”身后又传来他冷冷的声音,她亦是没有心思在听,径自走了出去。
洗手间内,宁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一瞬的恍惚,什么时候那抹粉红又为了他绽放。
记忆中似乎有谁问过她,“阿静,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是营养不良吗,一点血色都没有”
是谁
是安子皓吧
只有他才会那么温柔的对她,可是她知道,在安子皓的身边,她活的像个机器人,每天的工作就是吃饭,睡觉,照顾辰辰。
直到那抹熟悉的粉红再次出现,她才明白,原来她的心跳只会为一个人而跳动,可,他已不再属于她了,或许,从未属于过
飞机上
叶致远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一手拿着文件,一手熟练的敲打着坚硬的膝盖骨关节。
“怎么了”他的声音淡淡的,方才看报告的瞬间,那抹余光落在她身上,才发现她眼角下有很深的黑眼圈,他记得昨晚没有要她啊,那干嘛会睡不好
宁静也顾不了那么多,劈头盖脸地回答他:“叶致远,少在这装好心”
“宁静,什么意思”叶致远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