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一番吧。”
令狐冲应道:“是,师父。”
慕容燕笑道:“那令狐兄随我来,其他人等就请回吧。”转身就要回到竹林。
“等等。”王仲强突然大叫道。
慕容燕回身道:“还有什么事吗”
王仲强怒道:“我们来拜访你,你却连一句话也不说,是不将金刀王家放在眼里吗”慕容燕出来时,只和岳不群打招呼,对王元霸置之不理,已经让王家人大为恼火,现在又毫无敬意的打发众人回去,使得王仲强再也压制不住怒火。
慕容燕道:“金刀王家土鸡瓦狗般的东西,也何须放在眼里”
王仲强闻言更是大怒,喝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领,竟敢瞧不起王家”说着伸出双手,往慕容燕身上猛力抓落。
慕容燕对王仲强的进招却毫无反应,神态淡漠,将王仲强彻底视若无睹。眼见王仲强双手手指刚要碰到慕容燕肩上,突然之间,他一个高大的身形腾空而起,飞出数丈。众人惊呼声中,他在半空中翻了半个筋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倘若二人分从远处急速奔至,相撞时有一人如此飞了出去,倒也不奇,奇在慕容燕站着不动,足不抬,手不动,却陡然间将王仲强震飞,即连岳不群、王元霸这等高手,也瞧不出慕容燕使了什么手法,竟这般将人震得飞出数丈之外。
王元霸见慕容燕将儿子震飞,心下大为骇然。他知次子已得自己武功真传,一手单刀固然使得沉稳狠辣,而拳脚上功夫和内功修为,也已不弱于自己壮年之时,但二人一招未交,便给对方震飞,那是生平从所未见之事,眼见儿子吃了亏,忙叫道:“仲强,过来”
王仲强勉力爬起,回到王元霸身前,悻悻骂道:“这臭小子,多半会使妖法”
王元霸低声问道:“身上觉得怎样没受内伤么”王仲强摇了摇头。
王元霸心下盘算,凭自己本事,恐怕对付不了慕容燕,若要岳不群出手相助,胜了也不光彩,索性不提此事,含糊过去。
慕容燕打发了王仲强,又到了声道:“令狐兄跟我来吧。”便转身回入竹林。
王元霸祖孙五人因刚才的事大感面目无光,首先离去。岳不群、岳灵珊、林平之跟着也去。
宁中则向令狐兄叮嘱了一句:“冲儿,万事小心。”也跟着去了。
最后只剩下令狐冲一人跟随慕容燕走入竹林。
慕容燕向绿竹翁讨要了一间竹屋,便和令狐冲两人钻了进去。
慕容燕和令狐冲相对而坐,令狐冲开口道:“慕容兄,我”
慕容燕打断他道:“令狐兄不必多言,时间宝贵,咱们这就开始吧。”
令狐冲道:“是。”
慕容燕道:“令狐兄,我要传你的这门武功名唤九阳真经。”
令狐冲道:“九阳真经”
慕容燕道:“不错。这门武功威力非凡,古往今来,能和这门武功相媲美的内功心法不过五指之数。你若能将这门武功练成了,结合你的独孤九剑,当今武林除了三个人之外,应当没人是你的对手了。”
令狐冲道:“三个人”
慕容燕道:“除我之外,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算一个,你风太师叔算一个。”
令狐冲道:“既然这门神功这么厉害,为何我从未听过它的名字。”
慕容燕道:“从古至今,湮没在时光中的神功绝学不胜枚举,又哪是你能尽知的”
令狐冲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慕容燕接着道:“九阳真经共分四卷,咱们现在就从第一卷学起。”
令狐冲道:“是。”
慕容燕又道:“令狐兄,你听好。阴到极盛,便渐转衰,少阳暗生,阴渐衰而阳渐盛,阴阳互补,互生互济,少阳生于老阴,少阴生于老阳。凡事不可极,极则变易,由重转轻,由轻转重”
当下慕容燕便将“九阳真经”第一卷的经文传给了令狐冲。“九阳真经”全文甚长,全文共有五万多字,光第一卷就有一万两千多字。饶是令狐冲天资聪颖,记忆超群,一下子也记不了这许多。花了半天功夫,令狐冲只记下了两千余字。
慕容燕见他将这两千余字背熟,便道:“好了,今天就到这来。你先回去照此修炼,明日午后你再来,我再传你后面的。”
令狐冲虽然只得了一小部分的经文,但也察觉出这部真经着实博大精深,比之自己之前修习的华山心法不知要高明多少倍。当下感激道:“慕容兄,令狐冲来日定会回报你今日传功之恩。”
慕容燕笑而不语地点了点头。令狐冲随后便起身告退。
第二十章向问天
第二日,午时一过,令狐冲就又来到了绿竹巷向慕容燕讨教,慕容燕又传了他两千余字的经文,让他回去练习。
此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令狐冲每日都准时来绿竹巷报道,慕容燕在这期间,将“九阳真经”尽数传授于他。
这一日,慕容燕将真经的最坏一小段教给了令狐冲。结束后,慕容燕道:“至此,整部九阳真经就已全部教完了。今后就看你自己的了。”
令狐冲道:“那明日我就要去找师父、师娘他们了。”早在十余天前,岳不群、宁中则等人便已离开洛阳,赶往了林平之的老家福建,只有令狐冲因要还向慕容燕学功夫而留了下来。现今功夫已经学完,令狐冲自然要去找师父和师娘了。
慕容燕道:“好,明日我就不送你了。”
次日一早,令狐冲便独自离开洛阳,赶往福建。令狐冲走后,慕容燕继续留着洛阳学琴。转眼间,又过了十余天。这一日,绿竹翁又出外去卖筐,那位女子教授了慕容燕一首新曲。在那女子示范的时候,慕容燕听她琴声中透露出一丝烦躁,便问道:“婆婆刚才的琴声中有着一丝燥意,可是有什么烦恼吗”
那女子道:“只是天气渐渐有些热了,并无它事。”
慕容燕心知这不是实话,算了一下时间,大致明了她的心事,便道:“任大小姐可是在担心向右使的事”
此言一出,登时一片安静,过了良久,那女子才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