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情。
就这样,糜右念被任心宁带回了家。
任心宁和任爸是从外婆家回来,路上恰巧碰到糜右念,一路来任爸一直沉默着,直到回家糜右念梳洗了下,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有些魂不守舍的女孩慢慢坐到沙发上。
缓缓开口:“你就是糜右念”
她抬起头看着那个身材伟岸,气势不低的中年男人,点了下头:“谢谢任叔叔之前帮忙调查的那些事情。”
“嗯,不过很抱歉后期的事情我没有帮上什么忙,有些事情涉及太多,我也力不从心。”要不是自个女儿要死要活的缠着他,他绝对不会滥用职权去调查那些事情,不过年幼丧父丧母,只剩下跟爷爷相依为命,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世还是让她很心疼。
糜右念轻轻笑了笑摇摇头:“已经足够了。”
现在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也没有什么事情还有那个必要去调查了。
任爸一开始调查到的那些情报她很感谢。
“那现在方便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要是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任爸关心的问道。
“没事,只是和家里人闹了点别捏,暂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要是不方便的话我”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住几天都可以,只是不管跟家里闹多大的矛盾总得说一声,不然你爷爷会着急的。”糜右念的资料任爸都清楚,她只有爷爷一个亲人,自然是联想到她是跟爷爷闹矛盾跑出家门的。
“嗯,谢谢叔叔。”
在路上的时候糜右念就给廉捷发了条短信,就说暂时不和他们汇合,想静一静,之后就把手机关机了,现在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糜钦裴会多担心,也明白在任家呆不了多久南蕴璞他们会找过来。
走一步看一步吧,她心里乱的很。
糜右念一直闷闷不乐的发呆着,任由任心宁怎么询问她就是不说一个字,最后也问累了懒得再问。
“右念,要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一直憋在心里很难受。”
“我没事。”
任心宁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好吧,反正跟你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别说我没安慰过你啊。”问题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压根就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糜右念很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意说:“我没事,你放心吧,晚上你家客房借我睡一下。”言下之意她想一个人睡。
任心宁也不好再说什么,让保姆阿姨去收拾了客房。
偌大的房间浓浓的清冷之味,壁灯幽暗的照耀着,糜右念蜷缩在床上呆呆的盯着空气发呆着。
这一路而来,因为南糜镇的事情她好几次都丢了小命,但是她还是不畏艰险,甚至都没有一丝害怕退缩的心理,因为她知道她是糜家的后人,她逃脱不了那个命运,也只能靠她终止和苍家的恩怨。
因为这份责任担当,还有父母的仇恨,这些都支撑着她勇敢坚强的前进着。
但是
在看到锦盒中那个黄色卷轴上的内容,糜右念第一次觉得世界是那么的昏天暗地,似乎是在刹那自己一直以来坚持,执着的信念被无情的打的粉粹。
接下来自己该怎怎么办
她不知道,她茫然无助。
她只是一个工具不是吗作为对苍家复仇而降世的工具。
是要默默承受这个身份回到他们身边继续和苍家对抗吗
如果这是自己的宿命,自己无法挣脱的命运,或许只能这样走下去。
可是她不甘心,也痛恨
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该多好啊。
正文 126第126章 找到她
狐狸好不容易顺着糜右念的气息找过来,看到的是自己的主人无助的卷缩成一团,浑身围绕着低落颓废的气息,看的它心疼。
“主人。”狐狸一脸难过的趴在糜右念身边,糜右念心情的波动它是感应到了,廉时那边传来消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它也清楚,和南蕴璞他们兵分几路过来找糜右念。
听到声音糜右念身子一怔,从双臂上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狐狸问:“你过来做什么”
生疏的话让狐狸都想哭了,鼻子发酸,爪子轻轻蹭着糜右念的手臂说:“我是主人的守护灵,主人去哪我就去哪。”
“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只是他们的复仇工具。”她推开狐狸的爪子,语气冰冷,一字一句说的狐狸心凉。
“主人,不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主人,是我誓死跟随的主人。”黑黝黝的眸中是坚定不移的认真,回应它的却是糜右念的沉默,她躺下身子闭眼睡觉不去理会它。
狐狸难过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安静的趴在旁边守着她。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糜右念的身子猛地被抱入一个怀中,就算她不睁开眼都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谁。
“念儿,你真是个笨蛋”耳边传来南蕴璞轻声的怒斥声,语气夹杂了深深的痛心和自责。“我知道你醒来了,睁开眼看着我。”
糜右念缓缓睁开眼,黯淡的眸子对上了南蕴璞焦急担忧复杂的眼眸。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那张俊柔的脸庞上说不出的担忧,看着怀中的糜右念脸色苍白憔悴,心狠狠痛着,低下头轻轻吻住那抹泛白的唇,是那么的苦涩。
“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下不为例,我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是我的,毕竟待在我身边。”温柔的话语中透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还有对她深深的情意。
糜右念克制不住心底猛涌而出的酸楚和委屈,伸臂紧紧抱住他。
“为什么你都瞒着我”为什么她的身份会是这样。
听着糜右念的哭声南蕴璞心中难以言句的痛,紧紧抱着她说:“念儿,你冷静下来听我说,事情并非那样,那个黄色卷轴并非你们糜家传下去的东西,爷爷已经在南糜镇了,廉家那边也很肯定的放出话,那个卷子并非糜定朔甚至是其他后人传下去的。”
糜右念一愣,止住哭泣哽咽着看着南蕴璞:“那我是”
“你并不是什么复仇的工具,你是糜家的后人,是我南蕴璞的妻子,仅此而已。”南蕴璞一脸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