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衙役分列两旁,手里拄着刑杖棍,威风凛凛,大堂正上方高悬“光明正大”四字匾额,知府大人一身朝服端坐堂前,大堂布置威严肃穆。
知府大人陆典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那女子跪下哭诉到:“大人替民女做主啊民女白玲,江洲人氏,十日前被人骗去清白后,现被人始乱终弃。公子家的姑娘还说我是诬陷故民女告官,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陆典又一拍惊堂木,看向裴景浩青芽:“堂下何人,见本官为何不跪”
青芽一惊,刚想下跪,被裴景浩拉住,他勾唇一笑:“怕你受不起
“大胆”陆典又一拍惊堂木怒道:“堂上藐视本官,毫无王法,杖二十”
“呵,谁敢”裴景浩拿出一块令牌,盘着四爪金蟒的玉牌上刻荣王府三字。
陆典看到令牌赶紧跑下来行礼:“参见荣王爷不知王爷何时来此,刚才不知多有得罪,还请王爷海涵”
裴景浩挥挥手表示不知者不罪,径直向堂前座位坐下,让青芽立在身旁。
陆典在下首坐下,抬首向裴景浩询问到:“王爷到此所谓何事”
裴景浩翻了翻惊堂木,随手递给青芽把玩,说道:“江洲果然民风开放,随便一个女子就可诬陷本王”
陆典刚才被王爷惊吓,忘了堂下还跪着白玲,现在被王爷提醒,扭头看向白玲,虽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但丰胸细腰肥臀,不似良家女子
白玲在刚才震惊中还没缓过神,这公子居然是荣王爷,那个镇守雾都边城的、最年轻的战神王爷
陆公子怎么会让她去陷害王爷她现在脑袋已经一片混乱,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陆典不等王爷发话,先开口质问道:“白玲你为何诬陷王爷”
“民女民女认错人了”白玲也是无奈,不能对着陆公子的爹把陆公子招了,只能自己咬牙认错。
“哦,认错人了本王刚才与你对话,你应该能仔细分别是否是本王;我家姑娘与你细说详情,让你离开,甚至于与说告你诬陷,你还不走。分明就是你胸有成竹“
“民女真是认错人了呜呜呜民女被人欺骗,都说男子薄情,故而”
现在裴景浩最怕青芽听进男子薄情,把他也当做薄情之人。他倒是真的想白玲了被人欺骗,替她惩治那个男子可细细一想,如果真是被人欺骗,认错人,如何会找上南锣鼓巷的宅子他们可算是深居简出了,基本就七木会出去采买。李婶他们来了几天也没出过宅子,她一个女子怎么就盯上他了呢
“既然如此,本王就在这听听陆大人如何替百姓做主吧。”裴景浩把案子推于陆典主持。
陆典刚才在旁听了个大概,立即询问到:“白玲,你不是说被人所骗吗,那你说说那男子姓甚名谁,
你们何处相识”
白玲推脱认错人是想赶紧离开衙门,去找陆公子,现在这样被知府大人追问,她如何答的出来
陆典看她支支吾吾,目光一凌,遂问:“白玲,莫不是你并没有毁你清白之人,你是真的想诬陷王爷”
白玲哀叹一声,不是想诬陷王爷,只是想诬陷这位公子啊
白玲走不脱、又答不了,哭泣着说“大人,我只是认错人,我不告了,民女撤诉。”
“呵”裴景浩轻笑一声:“现在想走,可就走不了”
“王爷,放了奴家吧“
陆典也觉得不对劲了,刚才击鼓鸣冤还咬着王爷毁她清白,现在王爷表明身份,这女子就退缩了。如果王爷在江洲出什么事可就麻烦了
陆典正色道:“白玲,念你一个女子,给你机会招认真相不然杖刑伺候”
白玲内心已如同在油锅里煎了,只是哭诉认错人和哀求让她离开
陆典忍无可忍,吩咐:“用刑杖二十”
白玲听了一个激灵,哀叹出声:“是是陆公子他让我诬陷王爷的”
“陆公子哪个陆公子”陆典心中忽觉不安,不会是自己的儿子吧陆典不由得提高声量询问。
青芽听得心中一紧,望向裴景浩,裴景浩安抚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这可真是有趣了,本王来此地不久,也无人认识,怎么会有什么陆公子指使你来诬陷本王”
停了一下又说到:“十日前,本王刚江洲,在翠波湖上遇刺,疑似北狄人所谓。那日之后本王一直未曾外出。说,你是不是北狄细作”
“不不不,奴家不是细作是陆大的公子让奴家污蔑王爷的呜呜呜。”
陆晨涛在书房听着安顺来禀:“那白玲已经去了裴府,纠缠一番后,现去府衙了”
“好,快继续盯着,有消息及时来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