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留了何用啊还不如不留咧。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堪比蛇蝎,动起手来真是没有一点的头脑,还万分的狠戾。如此决绝的女人,我还不如丢她进大牢哦不,我趁早休了她更加快”
“爹,你这是何必。”蒋权愣了下,问了句。
宛兰无意听到几声微微的笑语,就猜到一定是蒋堂了,细细看去,果不其然,笑得只差放出声来了。如果被蒋权注意到了,估计夫君的牙齿也没有了。
“休了她算是轻的了。我真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女人会是这般的狠毒啊。这一路上给我们带来了多少麻烦。”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掰着指头数了数,“先是在苍梧国发丧对姑姑家人不敬,大吵大闹;接下来就是无缘无故偷盗我们送给夜郎国的物资,害我们担心得睡觉都不安心;最后还拿刀想杀害你,幸好没闹出人命。天啊这一路上,只不过外出三个月吧,就闹出三件大事,真是没有一天是省心的。”
二夫人摇摇头,流着泪,不知是伤心,还是背部疼痛,“可是,真的没有必要真的对待大姐啊”
“你呀,就如权儿所说,心肠很好,又很软,做什么事都最先考虑别人而不是自己。”老爷安慰道:“总之你还是安心养伤,她那破事,自有官府解决,该关居室的就关,该流放到哪里做苦力那就去做。”
二夫人依然摇摇头,哀求道:“要不,老爷你去和这里的县长说说,争取宽大处理”
“行了,你就别老是提这个坏女人说话了,你的伤都还是白天所赐,你居然傻到替她求情。”老爷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你就安心养伤,什么都别管了。”
二夫人还想哀求,就这样把大家劝阻,喝下药汤,安心的躺着。在此之后,二夫人成了重点照看对象,几乎寸步不离。
大夫人已经被关了四天了,日子真的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蒋权还会偶尔到大夫人转转,不知在想什么。明明也是个矛盾的人啊,既恨她母亲害死采薇拆散鸳鸯,又无不关系母亲在监狱的情况。
只是大夫人被送进监狱的情况,真的就是眼睛所看到的那样吗即使是蒋权也被蒙蔽了。但是宛兰深信不疑这其中的蹊跷,偶尔晚上睡觉依然还想着这件事。
按理说大夫人即使正要害人,而且最后害的人是二夫人,那为何不是在二夫人的房间呢大夫人会有这等子力气将二夫人迷昏再搬到采霞房间吗显然有些多此一举。
或许是想嫁祸给采霞吗又显得很怪异,尽管这两人的矛盾几乎是达到必须将对方之子于死地的地步,但是二夫人做了垫背,要嫁祸给采霞,这其中感觉不合理啊。大夫人什么人,行事狠戾,有时从不考虑后果,以她的个性,绝对直接杀了采霞更加便捷。
还有那三娘吧,为何大夫人被抓的时候,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老刁奴,什么“你干的好事,你什么人呐这是。我真是瞎了眼睛了”这些话为何是对三娘说的,她们之间的主仆关系不是很融洽吗
莫非这次的刺杀,三娘进行了出谋划策
宛兰翻了个身,左右都睡不着。看着这夜色,也如这事情一样捉摸不透了。
大夫人被关押的第五天,宛兰做好一碗粥,给二夫人送去。“娘,这是我做的早餐,看和你胃口不”
二夫人笑道:“素儿做的东西,绝对合胃口。我啊,最喜欢素儿做的东西了。”
在宛兰的贴心搀扶下,二夫人坐正了身子。然后宛兰一口一口的吹冷,慢慢的喂着,而二夫人也笑着接受着。好一个温馨的婆媳场面啊。
“娘,我想问下,你怎么会会出现在采霞的房间里呢”宛兰疑惑的试探道。看着这个弱不禁风的娘亲,如果不是知道了这娘亲的内幕,宛兰一定心疼不已了。只是现在,再也不要相信眼睛见到的。
“我我不知道”二夫人虚弱无力,孱弱的说道。
宛兰先是心疼不已,看着这个遭罪的娘啊,心里不停的自责自己是不是多疑了,怎么可以这样怀疑这样慈祥的娘啊。
“那时候我真是,真是觉得头晕,醒来就是两天前了,背疼的紧。后来你们告诉我,是你们大娘,拿刀”说道这里,二夫人流着泪水,摇着头,吃力的擦着泪水,“我哪里相信大姐那么好,怎么会如此的呢我不相信”
“好了娘,你别这样了都是素儿的错,惹娘伤心了。”宛兰自责不已,心里充满了内疚这样的好婆婆上哪找啊,无论什么事情,都先想着别人,从不想着自己如何的悲惨。
“权儿你来了”二夫人说道。
宛兰回头看去,正是蒋权刚好经过门边,似乎有些犹豫的样子。不过听到二夫人这般叫道,蒋权走近门来。先是说道:“对不起。”
这是第二还是第三次听到他说道对不起了吧。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听到这么多次,可想而知蒋权心里是多么的内疚,不论是对于女朋友采薇还是大夫人。感情流露最后,虽然只是短短的三字,却是最动听的箴言。
“不怪你啊”二夫人勉强挤出个微笑:“我也不相信大姐是这样的人啊这些时间我也劝着老爷,让他跟县长说说好让大姐早日出来”
宛兰心头一热,一股暖流立马涌上心间,就像春江之水流过寒冰,以往的歧义还有隔阂都能绒花一样。这个慈祥的二夫人,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婆婆啊,值得宛兰好好照顾宛兰是这样的发誓的。
二夫人坐正着身子,就被蒋权急忙的搀扶着。二夫人摆摆手,笑道:“我哪有这般较弱啊咳咳咳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对了,要不你把县长找来,跟爹好好的说说,我也极力的帮你”
“谢谢关心。”蒋权勉勉强强的笑道
蒋权他会笑,宛兰睁大着眼睛真的,蒋权只是将嘴稍稍的上扬一个弧度,却让人莫名的感动。人世间最难求的,就是看到这个冰山般性子的他,笑了
二夫人带着伤,但心疼她大姐在大牢禁不住那般的苦难,执意让蒋权去请县长过来。到了晚上,县长被蒋权请过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老爷呵斥道:“你想将你娘放出来,简直就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事,蒋老爷如此生气啊”县长笑呵呵的走进来。
老爷虽然虎着脸,但也不好当着外人发作,吩咐蒋权去准备茶水。
蒋权经过二夫人的房间,宛兰正伺候二夫人吃着晚饭。“权儿”被二夫人叫住了,他便进来询问情况。
“县长叫来了吗”二夫人念念不忘的说道,眼睛中闪着柔情。
“叫来了。”蒋权点点头,之后惊讶道:“二娘,你这是要干么事情,我帮你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