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相告。”
蒋权冷冷的上下打量那个侍卫,点点头。
大家这才如释重负,疲软了一般的颤抖着双脚这恶霸终于是要走了,甩下头上的一把汗。
“那这马”
那侍卫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马似乎摔得不清,半天还没爬起来,正眼泪汪汪的看着蒋权。
蒋权收好青铜剑,手一抬
又一阵悲惨的马叫响彻全城,久久盘旋在上空,最后慢慢消退。
“啊”
大批群众惊慌失措,朝四面八方散去,一下就剩下蒋权,还有几个走不动的人傻愣愣的看着。
那马一枪毙命,悲惨离世蒋权接过那士兵手里的戈,轻描淡写往下一刺。“无用之物,留之何用”
在众人惊恐注视下,他不苟言笑的踏进王宫,面见武帝。直到他的背影隐没在王宫大门了,才恢复如初。
而大家更加赞扬的是那个乞丐的英勇,跟蒋权僵持了那么久而没有毙命,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而那差点被撞飞的老爷爷也紧紧握住这乞丐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
宛兰走过去,看看这乞丐,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总觉得有些不像。
“这不是蒋府的人嘛来的正好,你们府上的人把这位壮士给打伤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一人质疑,千万人都怒视过来瞪着她。
她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无辜感,“我我没有”
“你看看,蒋府的人都是什么人呐,把人打伤还辩解什么。赶紧赔偿”
她悲愤的感到,明明在一旁什么都没做,到头来,还真是躺着都能中枪。
那受伤的乞丐挤过人群,“哎哎各位,我不过就是救了个人,没什么好奇怪的。大家就别难为这个夫人了,就看在我的薄面上哈哈。”
受着伤还能坦然一笑,众人佩服得赞扬不止。
人渐渐走散了,那乞丐侧过身,脸上的五官皱在一起,但还是掩盖不住他那笑嘻嘻的嘴皮子,“哎呀,真是疼死了。刚才真是太不小心了,不然早干掉这个混蛋了。”
宛兰不知要不要扶他,一来与自己无关,二来,看着这位壮士的尊荣,那邋里邋遢的衣物,再加上那眼角的疤痕,看着着实心里发毛。
“听说你是蒋府的”
宛兰心里郁闷,这典型是个宰肉的,趁机打捞一笔。但不可否认,“我是蒋府的少夫人,你的伤是我大哥划伤的,我就赔偿你医疗费行不”
“原来如此啊。”那人若有所思,突然正面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你不记得我了”
“啊”宛兰口吃了一般,上下再打量这个乞丐瘦削的脸型,外加那嬉皮笑脸的神情,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记忆之中,似乎不长这样吧,最起码没有疤痕。
“也是,这么久了,记得我才怪。”那人拍拍她的肩膀,嬉笑道:“赶紧带我去找疾医啊,这么大的伤口,可是你大哥弄出来的,你可不能赖。”
宛兰无奈的点点头,把那只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捋掉。这人可真够大大咧咧的,才第一次见面就做出在这个时代算是出格了。
从疾医那里开了药,宛兰一看,纠结道:“你能不能开其他的药啊,这个是用来擦的啊。这”
“这个算是顶好的了,其他都不管用。”那疾医还不忘嘲讽道:“那你应该劝劝你府上的那恶霸,不要动不动就伤人。不伤人就不用买药,省得麻烦。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宛兰欲哭无泪,这上哪找人帮他擦啊。
“我可不管你啊,我受伤了,蒋府的人总得照顾到底啊”那乞丐笑嘻嘻的笑道,简直跟地痞无异。“找不到人帮我上药,你就帮我上药咯别说你不愿啊。”
“是是是。”她找了家小店安置好他,然后将身上那些脏兮兮的包袱往旁边一扔,累得跟一头牛一般。而这个乞丐,哪里像个病人,还说什么受伤,手不能抗,如果再加上脚不能动,她岂不是还得背着乞丐。
那乞丐慵懒的躺在塌上,敲着二郎腿,悠哉的哼着曲,然后等着她来照顾。
“该上药了。”她没好气的拿着药。
这个乞丐跟地痞一般,偏偏还特矫情,“你帮我解开衣服啊,我刚打完了一架,浑身都痛。”
宛兰脸上暴起一根又一根的黑线,身上的血液慢慢沸腾,差点要熔炉大爆发了。但还是一一忍住,挤出个微笑,“是”
她慢吞吞的走过去,坐下来,忍住这人身上的恶臭,哆哆嗦嗦的解开他那不知多少年没洗的衣服那长二十多厘米的伤口赫然刻在他结实的肌肉里,放佛一张血口大嘴巴。
她冷不禁的哆嗦了一下,差点打翻了药。
“怎么,看着我这身子,是不是”那乞丐嘻哈的笑着,还故意的抖动他身上诱人的肌肉,显摆显摆。
她咽了咽口水,这身肌肉确实,很诱人。硕大的胸大肌,外加至少四块以上的腹肌,额顿时想入非非,邪恶了。
“怎么,你想看,就多看一会儿吧。还没有哪个人能看那么久的,今天算是报答你帮我买药了。”乞丐说的极其轻松,不知是炫耀他的肌肉,还是故意刺激她。
“哼。”宛兰拿着药,在那狰狞的伤口上随意的凃着,心里发毛,纯属发泄。
那人疼的浑身直哆嗦,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是想弄死我啊,那不如刺死我算了。”
“好歹我也是个少夫人好不,给我留点贞操好不。帮你上药算是对得起你了。”宛兰没好气的放下药,赌气的站起来,“如果嫌疼的话,那你自己上吧。我看你哪来都不疼,纯属寻我开心是吧。”
“现在快中午了,我还得回府吃饭了。”她走到门口,转过头,“喂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别那么快回去嘛,我们多久没有聊天了。”那乞丐竟然抠起了脚丫,毫不在意的说道。
宛兰已经被他的举动恶心的没有胃口了,“赶快说,别吊人胃口。”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那乞丐故作疑惑。
“谁记得你这个臭乞丐啊。即使真要认识,那也是个富贵人家的人。”宛兰没好气的解释道,眼睛斜向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以前我们在长沙国见过,虽然我以前确实是个大富人家。”那人谈及此处,再也不是嬉皮笑脸了,而是略带了些悲伤,配合那眼角的伤疤,恐怕是经历了不寻常的往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