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想,如果把你征服了,我此生无憾了。你知道吗我有三个夫人,都对我百依百顺,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宛兰一身鸡皮疙瘩,脑中不断浮想一个词找虐的。对,这个人就是过来找罪找虐的。
羌有茨一把抓住她的手,再细细的嗅了一遍。
“啪”
宛兰一扬手,打在他脸上。
“果然这滋味不错。”那人竟然陶醉其中。
宛兰呵呵的笑道,干脆一只脚踩到长桌上,凑近过来,抚摸着他的脸庞,一点点的滑落到颈脖,“你想不想体验左右开弓、巴掌双飞的乐趣呢”
第十四章 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更新时间20141016 17:50:55字数:7203
宛兰俨然就是羌有茨的世界,他已经被她的“女王”之气给干掉了,隔三差五就来康平坊找罪找虐。
也亏得宛兰有手段,将这人“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没过几日,羌有茨提出个更加大胆的事情,让她到他的府中小住。
宛兰挺担心羊落虎口的,但是桑妈妈满嘴就答应下来,还威胁她不能不去,“能去他府上小住几日,算是你的万福。多少姑娘想去都不能去,你别这么不知好歹。”
果然在当天傍晚,羌有茨就请她过去四人扛着撵,风风光光的从康平坊接出来,一路抬到他的府上。这一路上,要么被人羡慕,要么就被人诟病。
到了他府上,她故作慵懒的下了撵。这个府颇大,光看这大门就知道了,大约有五米宽,四五级大台阶,在夕阳的映衬下,颇有金碧辉煌的样子。走进这个府,里面布置得清新典雅,连接到正厅的是立在两排郁郁葱葱的树木,树的后面是两汪人工开凿的池水,泛着金色的波光。
走到正厅,大门打开。羌有茨安排宛兰坐在正厅的长桌,给她斟了一杯清茶,“我去找我爹。”
环顾四周,里面都是字画,想必是哪位名家的。字画之下,是一盆盆的花草,在开春之时就已经争芳斗艳。整个房间都洋溢在诗情画意里面,喝着茶,确实很惬意的。
“爹,这就是我跟你常常提起的人儿。”羌有茨带着他爹进来了,对着宛兰颇是一通的溢美之词。
他爹不住的频频点头不过说真的,他爹长得不怎么地,厚厚的猪肠嘴,斑白的胡子,偏偏又要加上鼠一般的眼睛。活像个丑蛤蟆,只看了一眼就不想直视。
他爹就称之为羌老爷吧,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宛兰,微眯小小的眼睛,想要将她的一切都洞察无遗。
那两人坐下,喝着茶。羌老爷开始询问宛兰的基本情况,比如住在哪里,家里什么人等等。她皱着眉头,尽量不去看着羌老爷,嗯嗯啊啊的回答着。
接下来就是用膳,宛兰随便吃吃,很是没有胃口总觉得看着一个丑蛤蟆吃饭很不是滋味,尤其是他还吃饭跟吃猪臊一样,“噢噢噢”的往肚子塞。当然,也不好直接戳穿这位老爷。
吃饱了饭,羌有茨带着宛兰进入了房间,中途遇到他的三个夫人。她们长相还算不错,也不知道为什么羌有茨会不喜欢她们呢不过这家事,她不想参和。
到了房间,房门一锁,羌有茨就原形毕露,用着雄性特有的发春叫喊声说道:“我们今晚就做吧”
宛兰吓了一跳,如受了惊吓的小猫,后退好几步,“这可是你家啊别这样啊况且,我不想做什么事情。”
可是他才不管不顾,直接霸王硬上弓,“正因为是我家,我才不怕呢”然后抱着宛兰一把放到榻上,“这些天我也爽够了,轮到你了”
宛兰不住的拍打和踢踹,都没有把他给赶走,反倒让他越挫越勇了。他一个凌鹰展翅,飞身上了榻,飞快的脱了自身的衣服,一把丢在地上,然后激动加的腰去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别不要啊”宛兰吓坏,捂得死死的。可是哪有这个排骨精的力气大,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拔掉只剩下白色裹胸。
“果然,真是诱人啊”羌有茨哟呵呵的笑道,反倒凸显得他十分的可怖。然后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的胸前一点点的游走。
“啪”宛兰一巴掌的扇过去,又急又羞。
那人痴痴的摸着脸上的红巴掌印,然后淫淫的笑着。在这个房间,反倒是犹如阴风刮过,瞬间冷了好几度。
“少爷,少爷,老爷有事找你”门外一个声响。
像似打扰了这雅兴一般,羌有茨很是不悦,大声说道:“没空,就说我没空”然后对着宛兰细声低语外加贱淫的说道:“我们继续哦”
还没有继续使劲,外面那声音就说不依不挠:“老爷真找你有急事”
“什么急事就不能等我弄完再说吗”羌有茨很是不悦,兴致少了好几成,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出去。打开了门,就对着外面的下人大骂:“都被你搞得没有兴致了,滚一边去”
宛兰喘了口气,卸了力气一般瘫软在榻上。尔后发现自己衣不蔽体,急忙忙的穿好衣服。
刚才那一番举动,真是太可恶了。又羞又恶心,真是让人分分钟想撞墙而死。再这么下去,恐怕自己都受不了要去寻死了。
逃
对,要逃跑
宛兰想到这个词,就着手要逃跑。她是这么想的,如今不再青-楼,出了这个羌府她想跑哪都行,并且羌有茨应该不会对外声张,对于桑妈妈的交代就是娱乐至死。
她环顾四周,看看从哪里出去从大门,太明显了一定会被抓回来的。从窗户好了。走到窗户,打开窗左右看了看,就蹙眉摇摇头,外面是个颇大的水池,而且还有下人在巡视,贸然跑出去一定会被抓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晚上夜声人静了
可是羌有茨一回来,恐怕又要对她不利了。她真想准备一把刀捅死他算了,但这样,她一定逃脱不了。那就灌醉他好了,这样不省人事,她就能趁着夜色逃脱了。至于如何逃脱,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到了晚上,她一直在榻上等着,想着该怎么和他说。她的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这种坐以待毙的方式实在让人受不了。
屋子黑漆漆的,没有烛光,原本颇有雅致的房子反倒更像一头巨兽的嘴,呼哧呼哧的要吞噬一切。而她就是一个囊中之物。
房门慢慢的打开,轻微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不仔细听一定以为是老鼠。但这么一个声响,宛兰犹如惊弓之鸟,全身炸毛又想对她不轨吧天啊,这日子怎么那么难熬啊
屋外一阵清风吹了进来,带动榻上的帷帐轻轻飘动。不一会儿,就有一阵小碎步的窸窸窣窣声。
宛兰坐直了身子,不住的往外瞧到底什么人啊是那个公子哥羌有茨吗可是这里明明是他的房间,为何还要做出这样的行为呢是怕吵醒她吗一连串的发问在脑海中排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