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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处理蒋权。以至于蒋权卸去中尉的职务,关进居室。还没有给他平反的机会,赵将军就秘密伪造一系列假证来证明蒋权的叛国行径。卫良信知道消息后,心急如火,到居室中,偷偷放出蒋权。蒋权当时还不愿意逃出,还是卫良信以性命相逼才让蒋权逃脱。

也因为这个事情,卫良信卸去了军职。他的父亲也十分的生气,还差点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他心情郁闷,离开清远,到处游山玩水。在玩乐中邂逅了现在的妻子,并生了小孩。

“离开军中后,我就很难再了解到你大哥的信息。”卫良信摇曳着手中的茶,心情十分的低落,看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半垂的眼皮,带着点点晶莹亮光。他与蒋权是很好的朋友,经常一同出战,一起拼杀敌人。现在他的朋友生死不知,让他无比的牵挂啊。“唯一听到的消息,就是你大哥,到了长沙国,做了将军,还带兵攻占了南越国几个县城。”

“谁让他的娘亲大夫人在外不检点呢”蒋堂撇撇嘴:“我们也没有想到,大夫人颜氏背着爹与长沙国的大夫杨之水有不道德的行径,这怪得了何人”

“话虽这么说,但这也不是你大哥的错。”卫良信轻轻的叹出一口气。当年风光的常胜将军,却是落得如此下场,这到底是可笑还是可恨。唉还不如说是命运捉弄吧。

蒋堂的心中也不是滋味,对于大哥蒋权,给他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几乎听不到他说什么话。但想来,他一定是挺悲情的一个人,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娘亲整死,自己的生生父亲还竟然不是蒋老爷,而是长沙国的大夫。一生的孤和苦只能一人默默的承受无人分担,也无怪乎最后反过来攻打南越国。

“你们过来看看这两个孩子,玩得多好啊。”卫良信的妻子笑着喊两个人过来。

卫良信赶紧跑过去,不禁也乐了。蒋堂在后面跟过来,看到小承宇在照顾这两人的孩子咧,虽然力气小,但是小承宇正努力的拉扯被子给这个小不点盖上,还时不时呜呜的叫着。

卫良信靠近他妻子的脸庞,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这两个小家伙刚见面就玩得这么好,以后肯定是好兄弟。”

“是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妻子抬起脸,脸上写满了幸福的笑容。

不知为何,蒋堂看到这夫妻二人其乐融融的情景,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悸动。尔后又是一阵失落,一种孤单袭上了心头。

蒋堂的夫人苏素离开蒋府有近两年了,现在完全是音讯全无不知去向。当初是他将苏素轰出了蒋府,只是因为她不检点,还联合大夫人颜氏图谋蒋府事后才发现一切都是大夫人的阴谋,苏素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他在知道真相后,就颇觉得后悔,想要找寻她,却已经不知她的去向了。

蒋堂的夫人苏素离开蒋府有近两年了,不知道她在外面过得怎么样。饿了有东西吃吗困了有温暖的地方睡觉吗一人漂泊,是否有人陪伴吗一连串的问题,让他心头愈发的沉重,视线愈发的模糊。

他甚至将面前的二人当成是自己与宛兰,三个人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这样才算完美啊。

诗经君子于役中写到:“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如之何勿思。”现在反过来,是丈夫四年着妻子,在家等待她的回来。

另一边还在蒋府,又有一个客人到府中。

那人便是苏素的姐姐苏玉,还有她的小孩。

“这小孩还蛮可爱的吗跟我们的小承宇一样呵呵。”二夫人轻轻的揉着小孩的脸,笑呵呵的说道。

老爷则解释蒋堂的去向:“他带着小承宇去找卫贤了。要不然可以让两个孩子去一块玩耍。”

“是吗那太可惜了。”苏玉摸着孩子光光的头,“他啊,吵着要过来和小承宇玩。”

“你现在,还在帮人家洗衣服赚钱吗”二夫人看着苏玉粗糙的手,问道。

苏玉轻轻的点点头。她现在主要工作就是帮别人洗衣服还有缝补衣服,赚点钱来喂食两张口。这也是生活所逼啊,毕竟孩子的父亲王大柱很早就去世了。不过她倒乐意这样的生活,比较的自由。

“等他和小承宇回来,一起在府上吃个饭吧。”二夫人看着夕阳说道。然后她吩咐下人准备晚饭。

正当老爷、二夫人还有苏玉在聊天的时候,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县长带着许多兵过来了”

危险正在降临,只是他们都还不知道具体事由。老爷和二夫人赶紧到正门,去迎接这帮来势汹汹的人。

县长带着一百多个士兵,如风一般的驾到。看县长的气色,是十分的糟糕。老爷和二夫人便觉此次绝对是来者不善啊。

“蒋权投敌叛国,是大大的不忠,根据律令,你们这些人一律脱不了干系。”县长声正严词,指挥后面的士兵:“将里面的人统统抓走”

老爷慌了,急忙挡住士兵前面,“我们跟蒋权没有一点关系,我们又不是他的亲人”

但这些狡辩县长才不听,“有没有关系,先带回去好好审查。说不定你们暗中与敌国有来往,做着不忠的事情。”接着他就列举连坐的种种条例,声称自己是按照律令来办事,绝对不会诬陷一个好人。

士兵立马冲了进去,如潮水一般冲击。老爷这孱弱的身子被挤到一边,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些士兵冲进去一通乱抓人,自己却无可奈何。

第二十一章 如之何勿思

更新时间2015217 11:13:42字数:4497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抓我”

“你们抓我做什么”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

蒋府里喧嚣震天,好比到了地狱一般。而这些魔鬼便是这些士兵,他们涌进蒋府,见人就抓,见人就绑。不仅如此,他们还一通到处乱砸乱拿,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县长大人,你这是做什么这是,无缘无故就来这里抓人。”老爷是十分的气愤,喘着大气,目中喷火。

“什么叫没有缘由,没有缘由我会来吗”县长十分的严肃,说的话都是底气十足,讲的证据绝对不是无由来,“我刚说了,蒋权投敌叛国,率兵攻打我国,实在罪无可恕。而你们做为他的亲人,也应抓起来,好好的审问”

“那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做生意的,我们又没有对南越国不忠,又没有投敌叛国。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老爷冲上前,对着县长就是一通的自证清白,由于太激动,反倒是一大蓬口水喷在县长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