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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去拉住美女校医的手:“医生,快救救她”

庄小枣听到这个台词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心里一连串感叹号:大哥这不是你的台词吧更何况我只是流鼻血而已啊还有拉手是怎么回事,真的不是趁机吃校医豆腐吗

校医不着痕迹地把手从赵咚奇那里抽来出,给庄小枣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血止了就能走了。”

给庄小枣准备了棉花和冰水后,校医随意地打量了一下赵咚奇:“这位同学,你球衣的血迹是沾上去的吧本人有受伤吗”

听到这话,赵咚奇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他把目光转向庄小枣,意味不明地说:“老天流了这么多血,都沾到了球衣。”

完蛋庄小枣的脑子里又疯狂地鸣起了丧钟。赵咚奇在怪她的鼻血沾到了他球衣

刚刚那句话是要她赔一件球衣给他吗

不对,不对那语气里好像有一丝隐约的哀伤,难道说

这件球衣是赵咚奇祖传的,然后,因为她的鼻血玷污了球衣,所以赵咚奇感到了悲伤和遗憾

天呐赵咚奇没事干嘛穿祖传的球衣来踢球这下她绝对是死定了,以后的日子有得受了庄小枣在心中哭泣着,向美丽的世界挥挥手:世界再见。

此后,庄小枣看到赵咚奇就避如蛇蝎。

在班上看到他也尽量避开目光,连放学她再也不往学校大门走了,情愿绕远路从后门回家。

以往从大门走,沿着小巷子回家只要花十五分钟,现在她去后门搭公车得多花五分钟,加上硬币一元。

不过她就当每天用一元钱买个人生保险,也很值得。

她改了路线,本来以为没有人会和她一起回家了,可是一放学,花痴同学竟主动来找她了。

花痴同学的名字叫华池,本来挺美的一个名字,却因为她爱研究各路帅哥的行径后让人联想到了花痴。这一改就彻底改不回来了,跟赵咚奇那个“躁动期”一样,非常好记。

庄小枣跟花痴同学算是朋友,但不是特别要好的那种。再加上上一次她害庄小枣被足球砸到,庄小枣看见她就有种会倒霉的感觉。

华池倒是没什么心理障碍,毕竟被砸的不是她:“小枣,我们一起回家吧。”

“啊你怎么会想往后门走”庄小枣觉得有点奇怪的同时又不禁猜测,难道是花痴同学心生愧疚,所以想陪她一起回家

华池并不回答她,而是露出了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

真是人间自有真情在庄小枣认为自己的猜测正确了,激动了一番:“华池,想不到你人这么好但是不用这样,我自己走也不会孤单。今天作业那么多,还是早点回家比较”

“等等”华池打断了她的话,“别误会,我从后门走不是要陪你。”

庄小枣看到华池露出了一贯花痴闪闪的笑容,说:“是因为小道消息说,我们高中部新来的高一校草这几天搭公车回家。这种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了,必须强势围观不然谁会没事陪你啊”

“哦酱紫啊。”

作者有话要说:

、哪里能邂逅帅哥

华池牵着庄小枣往车站走去,她脸上的表情神似五岁小朋友在参观动物园:左顾右盼,还不时兴奋地喘两口粗气。

可是依庄小枣看,车站附近人是挺多,穿他们学校校服的也不少,可是大家都长得跟土豆一样,哪有什么校草陪着华池等了一会,庄小枣觉得不耐烦了。

“都清校时间了,我要回家了,今晚作业好多。”庄小枣看了看表,准备要走。

华池立刻拉住她的手:“别啊看帅哥就是要有人和我一起看,自己一个人犯花痴没意思”

“你犯花痴还有讲究的啊”庄小枣揶揄她,“别等校草了,等半天还不知道帅不帅呢要我说,看帅哥打开电视就能看了,你还非得看个真人版。”

华池剧烈地摇头,表示对庄小枣的不赞同:“那电视上的帅哥都是只可远观的又摸不着,那现实的”

“现实的怎么了”庄小枣打断她:“依我们俩的长相,现实的帅哥就会看上我们吗还不是只能远观,你等半天见一面还不如我看电视来得清晰呢。”

“你”华池竟无法反驳了,“庄小枣你真是太不解风情了你是木头人吗”她的声音太大,还引得周围的人侧目看了她们一眼。

“yes,i a木头人要回家了。”庄小枣的公车来了,她立马跟华池挥手再见,心里默默希望华池下次不要再拉她来等校草了,简直是浪费她做作业时间。

华池看她是真的要走了,又不甘心地拉住她的书包:“别走如果下一辆公车来了还没等到校草的话,你就先走,好不”

庄小枣没意识到她书包被拉住,两脚都已经跨上车了。听着华池的话她一回头,发现自己书包有半个被夹在了门外,而公车已经开始发动了。

“我的书包”庄小枣惊叫,她无法前进又无法下车,只能往前扑腾着双臂,整个人就像被粘在蟑螂胶上的昆虫。

公车司机从前的梦想大概是去开飞机,不管不顾地就往前开了,把一脸错愕的华池抛在了身后。

“司机,停下车我”

正当庄小枣手足无措地挣扎时,突然,她的手被人拉住了。

指尖传来了另一只手的温度,有点凉。还来不及抬眼看那人的长相,庄小枣就被往里一拽,书包也被那股力量拉进了公车。

惯性太大,她差点扑进那人的怀里。那一瞬间为了稳住身子,她空着的那只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

是的,他。

那少年的胸膛温暖、宽厚而有力,隔着薄薄的夏衫,庄小枣的掌心微微地发烫。她先是看到了他们学校夏天的男生校服,再看到了那人的脸。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睫毛上,像是负荷着很多沉甸甸的秘密。

他的眼睛正注视着庄小枣,深咖啡色的眼瞳逆着光,犹如一汪深深的湖水,看不见丝毫波澜。他没有笑,嘴唇的弧度有些凉薄,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庄小枣从没觉得他们的校服那么好看,那件短袖衬衫穿在少年的身上,就像是晴天开出的云朵一样雪白。

“谢、谢谢你。”庄小枣刚说出口就嫌自己嘴笨,就这样三个字而已,怎么还结巴了。

少年没有说话,他没有说“不用谢”,连个“嗯”字都没有回。只轻轻地瞥了一眼庄小枣别在胸前的校卡,然后就松开了手。

庄小枣赶紧自己扶住扶手,尴尬地和少年拉开了距离。她的校卡上有什么吗庄小枣低头去看,没什么的特别的啊上面也就写了“庄小枣”三个字,加一张照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