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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了,15年的太平盛世,如果没有你,不知还有没有现在的国泰民安啊,赢了天下,却输了你”“父皇,他是谁10多年来,你所说的他是谁为什么只字不提母后也闭口不谈,仿佛天地间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溪儿,有时不愿提起是为了更好的的忘记。”“可是,父皇,你做到了吗”“溪儿,一个男人活在这个世上,肩膀上担负的是责任,是天下,是苍生,多余的东西,我们已没有能力去承诺,去给予,要的越多,心就越累,如果没把握放下,就不要去拿起。”“父皇,你索要的多吗”“父皇索要的不过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但是唯独我不能,溪儿,记住了,人难免要做一些选择,不要为了一己私利,背信了整个国家,因为你的背后不是你自己,而是芸芸众生。”“儿臣谨遵父命,定能不辜负期望。”在霎那间,凌卓溪看到了一位父亲的慈祥,一位君主的信条,一位男子的悲伤。不是不能去追求什么,不是向上天所要的太多,不是不去后悔曾经的决定,只因为我是寰昭的帝王,人民的希望,别无他选。”“儿臣明白了。”“这些只有经历过,才能明白。明日可以随父皇一起去,让你妹妹紫宁也一同前往吧,都这么大了,出去见识一下也好。”

没有太多的人马跟随,在其他国家战乱四起的年代,不能太声势浩大,要留下心腹时刻保卫国家,不能让人抓到把柄,颠覆了国家,同时凌晗早就看出朝中有些人图谋不轨,跃跃欲试,还有不少奸细会浮出水面,所以凌晗就趁此次出行来引蛇出洞,到时一网打尽。关于朝中的情况,随时有探子来报,一刻也没有耽搁,表面上看皇上远行,远离皇城,实际他的消息来的比谁都要快,都要准。这才是凌晗,一个攻于心计,有着宏图大略的鹰一般的男人。

安陵国都安陵皇城内

安陵皇城内,宫殿高楼高俊,丽日中天。宫殿的凤楼十几所之多,宫殿极其豪华,犹如蓬莱仙山,来来往往的宫女犹如仙女般穿梭。

安陵明成亲自带领队伍迎接,“凌晗,一路上辛苦了。”“哈哈,明成,哪里的话,我们都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做了皇帝身份还娇贵了不成”“所言极是啊,看来我们还年轻。”“我从来就不服老,不过国家以后就要交给这些小孩子了啊”“这就是安陵禹灝吧,都这么大了”说着安陵明成抚摸着孩子的头“是啊,都12岁了,时光如水啊,快给请安”禹灝走到人马前,极不情愿的捋捋被风吹乱银白发,缓慢的扭过身,慵懒的抬起头,在场的所有人不免倒吸一口凉气,这男子竟生的如此美艳,“父皇,我是用什么礼数请安啊儿臣礼数学的繁杂,对于寰昭国这样的国家的还没有研究,恕儿臣不能行大礼了。”又是全场哗然,大家都知安陵国都的皇子禹灝从小狂妄不羁,性格乖张,不学无术,傲慢无礼,没想到连寰昭国的国君的面子也不给,就在大家一惊的时候,凌卓溪站了出来:“早闻安陵禹灝,独一无二的银发,满城尽知的风华。今日一见,着实让我们领略一番,只是我不理解的是,像我们寰昭国这样的国家,街边的乞丐都懂得礼义廉耻,这打娘胎里就带出来了,但这对禹灝来说还真是件难事啊”又是瞬间的静谧,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似乎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肆无忌惮的蔓延,越演愈烈,两个未来的君主,在此时就开始了较量,那日后的命运,又是谁能称雄独霸一方

双方的帝王,彼此间的不动声色,其实都在暗潮涌动,时至今日,纵使没有兵戎相见,也免不了相互的提防,今日皇子们的口舌之争更奠定了日后一生的抗战。

“哈哈,凌晗,今日一见,果然虎父无犬子啊”“彼此,彼此”“宴会快开始了,请。”“请”

傍晚的月色逐渐明亮起来,青光洒满安陵皇城,犹如披上了一件华裳,月色如美玉般迷人,美而不艳,流而不动。

宫内张灯结彩,宴饮喧哗,后妃及宫女们都身着盛装,管弦丝竹之乐响彻云霄,君民同乐,普天同庆,欢笑在这盛世的太平。酒宴上觥筹交错,其乐融融。凌晗抬头望向明月,恍惚一瞬之间又是一年,只是徒然悲伤往事如梦而已。

远在喧哗之外的小楼上,悠扬的笛声响起,清新却不少雅致,忽而快,忽而慢,时而像鸟鸣,时而像虫戏,笛声突然停止,“谁在偷听”“是我”一个甜而娇嫩的声音传入禹灝的耳际,“你是谁”只见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来到小楼上,身着黄色的薄纱,温润如玉的肌肤,浅红色的樱桃小口笑椅罗扇,发鬓散乱,眼神清澈见底,那一抹柔情是凡间的女子所不能拥有的,还有那见到禹灝时羞红的脸,更是像夕阳般的情愫,红艳却不燥热。她的不知所措让安陵禹灝笑了起来,这一笑比那月光还要惹眼的惊艳。那一头银发在这静谧的夜晚更显得妖媚。“你还没回答我你是谁”“我叫凌紫宁,是紫宁公主。”“哦,是寰昭国的紫宁公主,早闻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年纪轻轻便才华横溢,是你父皇的骄傲啊不知所言对否”“安陵禹灝过奖了”“事实就是如此,大方承认就好,不要让来让去,惹人头疼。”“我”此时的紫凝脸更是红急一时,双手紧握着,局促不安的站着,这等娇羞的可爱模样想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有多沉鱼落雁,微风吹过,一缕秀发飘于脸庞,安陵禹灝走向前去,用那纤细的手拨开发丝,置于耳后,用手轻捏住紫宁的下巴,微微抬起头,使其直视自己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眼看着安陵禹灝的嘴贴向自己的脸,不能呼吸,心跳停止,仿佛时间一切都静止了。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就直直的看着紫宁,突然笑了起来。“为什么不反抗”“我”“无力反抗”“你”“还是你愿意”安陵禹灝邪邪的笑着,“我”紫宁几乎羞要哭了出来,粉拳紧握,咬紧嘴唇,有种被戏弄的感觉,此刻她只想逃离这个地方,因为她不能呼吸。迈开步伐急欲离去,一双瘦弱而有力的双手揽过她的腰际,来不及躲闪,轻轻的一吻便封在唇上。

第四章

就这么轻轻一吻,年少的轻狂,却把他们卷进了一场永远偿还不了的情帐。

皎洁的月光下,一抹青涩扫过少男少女俏美的脸庞。“禹灝”萤虫般的声音,欣喜而羞涩。“嗯”“你会娶我吗”是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仿佛被一阵微风就能瞬间吹的烟消云散。“不知道”回答的响亮而直接。“可是可是我们,我是女孩子,从小就知道女子的三从四德,今天”说着,梨花带雨般的眼泪夺眶而出,是后悔还是安陵禹灝的拒绝无从知晓答案。一双纤纤玉手刚要为她拭去眼泪,看着眼前的紫宁,安陵禹灝的脑里竟然莫名的出现了那个叫萧堇墨的男子,娇弱的身体就那样傲然的伫立着,目空一切的眼神,不知为谁做片刻的停留,倔强的脾气,不屈的性格,大爱的精神,还有那颈间鲜明的枫叶胎记,那一幅画面像是刻在了心里一样,任凭怎样的涂抹,也挥之不去。募地,手竟然放了下来,连安陵禹灝自己都不清楚,内心竟徒然增添了一份莫名的期待,这样一个堂堂的皇子感觉到很不舒服,却又在暗暗的激动,他此刻的心,连自己都解不开,弄不明,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