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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候。那触手可及的幸福,却那么漫无天际,原以为在转身间,便能守住那万般的思念,怎料终究是过眼云烟。一左一右,永无尽头,纵是千山万水,却还是错了方向。

安陵皇城枫叶巷

“你确定你的家住在这里”凌卓溪质疑的问道。

“对啊,难不成不在这里,莫非你知道我住在哪里”萧堇墨也好奇的反问道。

“我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凌卓溪有些紧张的回答。

“呵呵,虽说这几天身体不太好,但脑子不可能也坏掉了吧。”萧堇墨笑着说。

“萧堇枫儿的脑子最聪明了,可以了吧只是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的荒凉”凌卓溪问道说。

“是啊,我才不在家几天,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几天吗”

“对啊,就是我和哥哥在外面的几天。”萧堇墨确定的口吻。

“如此的破败与荒废,怎么可能是几天之内发生的事呢”凌卓溪小声的嘀咕。

“你在说什么”萧堇墨问道。

“没什么,我说还是快点回家吧,别让你的家人等急了。”

“那你还不快点随我下来。”萧堇墨一边说着,一边急切的从轿子里出来,向家里的庭院走去。

“父亲,哥哥,我回来了。”萧堇墨在门口激动着大声叫喊着。

“父亲哥哥”庭院内没有动静,萧堇墨便再一次的呼喊。

“是枫儿回来了。”萧堇墨的眼神中略带出一丝的不安,跑进房屋内,开始急切的寻找。

“你们在哪啊枫儿回来了,你们抛下我了吗”屋内屋外的找寻着。

“枫儿以后再也不乱跑了,都是枫儿的错,枫儿以后会好好听话,不要这样惩罚枫儿好吗哥哥,父亲”一声声的歉意,一次次的失望,没有任何声音的回答,几只懒惰的麻雀窝在燕子的巢穴内,叽叽喳喳的叫着,空空的房子,只剩下萧堇墨和凌卓溪两人。

“枫儿”凌卓溪关切的望着萧堇墨,生怕他受到一丝的伤害。

“凌公子,你说他们去哪了不会不要枫儿了吧。”萧堇墨微弱的问道。

“他们肯定一会就回来,我猜测他们肯定是去寻找你了。”凌卓溪安慰道。

“我现在好害怕失去,看不见亲人,我就会不安。”萧堇墨忧伤的望向凌卓溪。

“没事的,亲人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是如此坚定的回答。

“是寒儿回来了吗”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问话。

“父亲”萧堇墨浑身一颤,激动的跑出屋外。

“枫枫儿。”一个面色枯槁,筋疲力尽的男子颤抖的声音,明明只是一夜之间,这个叫萧肃的男人仿佛经受了岁月的洗礼一般,颓废不堪。

那幽怨的眼神间承载着太多的悲哀,同样单薄的身体,似乎已经不能承受太多。

“父亲,枫儿回来了。”便一下扑到父亲的怀中。

“枫儿啊,你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啊。”萧肃狠狠的抱着他,生怕再一次轻轻的松手,便再也看不见。

“父亲,明明才几日不见,为何我却觉得过了好多年。”萧堇墨幸福的依偎在父亲的胸口间。

“好多年因为我们是度日如年。”萧肃有深意的说着。

“萧伯父,你可曾还记得我”凌卓溪突然间的说话,让萧肃终于注意到旁边的男子。

只是轻轻的一眼,萧肃便愣愣的站在那里,仿佛失了魂。

“你是凌卓溪”不可思议的表情。

“萧伯父果真还记得我啊。”凌卓溪惊喜的问道。

“我又怎会不认得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萧伯父竟然还记得。”

“我一直记得。”在一旁的萧堇墨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心生疑惑。

“你们认识”萧堇墨好奇的问道。

“枫儿,你们两个又是怎么遇到的”萧父也疑问。

“父亲,我忘了介绍了,昨天枫儿确是遇到了危险,旧病复发,就是这位凌公子救了枫儿,他是我的恩人呢。”萧堇墨解释道。

“救命恩人”萧父问道。

“救命恩人不敢当,只是碰巧遇见枫儿晕倒在林间,就顺势带走看看病情而已。”凌卓溪客气的回答。

“真是谢谢你。”萧父温柔的拍着凌卓溪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可是,父亲和凌公子又是怎么认识的”萧堇墨好奇的追问。

“这想必凌公子知道小儿的病情了吧。”萧父眼神又变的灰暗。

“大概知晓了。”

“嗯,枫儿,我和凌公子在早年有过生意上的来往,但也只是一面之缘。”萧父向萧堇墨解释道。

“萧伯父”凌卓溪欲要说什么。

“对吧凌公子,不论过去还是现在,枫儿是真的不记得了,不可以让他痛苦。”萧父有意味的看向凌卓溪。

“对,一面之缘,那时可能枫儿没有在身边,自然不会记得我。”凌卓溪淡淡的回答,眼神却是掩饰不住的伤。

“父亲,寒儿哥哥呢”萧堇墨突然四下张望。

“从你失踪后,我们便分头去寻你,也是至今未归啊。”

“都是枫儿的错,又是我连累了大家,每一次都是我。”

“傻孩子,你是我们的全部啊,只要你能回来就一切都好。”萧父释然的感叹道。

原以为自己可以为了他们牺牲一切,到头来却发现,是所有人都在舍弃一切的支撑我。是是非非,因因果果,总在交错的瞬间,成就了你我,注定是像蛾儿般无畏的扑向那绚烂的烟火。

密室中

“义父急召孩儿,所谓何事”置身鬼门中的寒煞依旧是冷冷的语气。

“寒儿,召见你就一定是有要事吗义父可是好久不见你的踪影了,最近在忙些什么”鬼王淡淡的问道。

“孩儿也没有忙些什么,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而已。”寒煞冷静的回答。

“无关紧要吗那寒煞还真是悠闲呢。”在一旁的媚儿讽刺道。

“媚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的寒煞呢,在他眼里无论什么事,都是不放在眼里的。”在一旁的烈煞也话里有话的指责着媚儿。

“你们两个啊,又开始得理不饶人了人家寒儿可是向来不和你们计较的。”鬼王并没有生气,而是像长辈像孩子般的宠爱。

第三十七章

密室中

“但是寒煞也是向来不领情的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像块石头。”媚儿嘀咕着。

“是块只是媚儿攻不破的石头而已,要不要我来试一试”烈煞不羁的说道。

“如果义父没有什么事情,那孩儿先退下了。”并没有理会任何一个人,仿若他们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哈哈,看来我们任谁都不会感化这块石头的。”媚儿似看一场好戏的回应着烈煞。

“说来也没有什么事,只是问问近来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现在安陵国都与寰昭国都表面上都比较相安无事的样子,但是身为寰昭国的公主,同时又是安陵国的太子妃,就这样神秘失踪,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看他们能有什么良策”

“那义父想怎么办难不成一直囚禁吗”媚儿好奇的问着。

“光囚住人有什么意思我要的是心,一个能为我所用的傀儡。”鬼王阴森的说着。

从来没有无理由的怨恨,有时爱的太过真切,反而铸成了深深的罪孽。

“报”一个士兵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