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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几分的真假。

“嗯,我见你喝的确实是有些多,让你一个人在房间我怎么会放心呢”又是凌卓溪那温柔的眼神,是任何人一见便要深陷的温暖。

“真是谢谢你。”萧堇墨听凌卓溪这么一说,更是万分的感激与愧疚,同时还夹杂着一丝的羞涩。

“又和我客气了记住,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凌卓溪直直的望着萧堇墨说道。

萧堇墨最怕的就是凌卓溪的这种眼神,每每相遇,便会让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继续的对话,不知该怎样将来的报答,他所欠下的感情,怎能一言半语的讲清呢

“我想出去透透气,心中有些憋闷。”萧堇墨打破了这一时的安静。

“我陪你。”凌卓溪想都没想的回应。

“不用了,因为我,你已经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了,今天实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如果再让给你陪我,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况且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萧堇墨赶紧回绝了凌卓溪的好意。

“嗯,也罢,那就随你吧,如果想要人帮助些什么,我随叫随到。”凌卓溪伸了伸懒腰。

“我会的。”萧堇墨笑了笑,也温柔的回应。

灵窟洞外

一番梳洗后,觉得确实也精神了不少,头也没那么的痛了,呼吸着晨间的新鲜空气,仿佛整颗心都焕发了心意,伴随着清脆的鸟鸣,袅袅的雾气,还真有人间仙境的感觉。

萧堇墨正欲转身回去,忽然发现一旁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道敞开的石门,不禁有些的好奇的走去,来这里也有些日子了,竟没有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道门。

“清幽祠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萧堇墨看着有些不太清晰的印记,小声的嘀咕着,脚不自觉的向内走去。

当看见眼前的一切时,萧堇墨像所有看到这里景象的人一样的震惊。

“这里莫不是神仙住的地方不成”萧堇墨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灵动的眸子惊喜的扫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忽然就在一处瞬间的定格住了,不愿再挪开一眼,哪怕屋内有其它未见的繁华,僵直的身体,失落的眼神,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精神,转眼间已经与刚刚判若两人。

只见在床榻之上躺着的凌紫宁像仙境的仙女般安静的嗜睡着,而守在床边的人就是那风华绝代的安陵禹灝,轻轻的倚靠在床榻边上的镂空木雕之上,微合的双眼,均匀的气息,真一派神仙眷侣的悠然景象。

想必也是彻夜未眠的照顾于她吧也是那样细心的体贴入微的伺候吗还是这样一直默默无闻的静静守候也对啊,人家是合情合理的夫妻,本来就应该这样相容以沫的生活啊,这不正是我所期盼的结果吗可是为什么心里竟然像刀割的疼痛心没有节奏了乱跳着,手竟然在开始颤抖,萧堇墨啊萧堇墨,你究竟怎么了快把眼里的泪水收回去,可是为什么自己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淌呢像断了线的珠子,如决堤的江河,肆意的流淌。不、不,我没有难过,只是昨夜喝的太多,身子有些不太舒服而已,我需要休息,需要好好的休息,然后一起自然都会好起来,我不在乎,不在乎你对别人的温柔,不在乎你对别人的宠溺,不在乎你对别人的体贴,不在乎你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我像是丢了魂般的转身,纵使想回眸再多看一眼那近在眼前的人,此时的心境却早已隔在了天边,已经没有了理由,没有了资格,那剩下的还有什么已经不敢多想,不是没有勇气,是已经不愿,怕徒增那一世的凄凉,让自己陷入那万劫,怎敢再去奢望

六十八章

灵窟洞外

不知是如何走出的房间,不只是如何的痛到极致,只觉得一股欲要冲破经脉的血流直接奔向心间,似乎要承受不住的压力愈胀愈满,忽然间全身开始莫名的燥热,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烈火般的焚烧,几乎毁灭一切,只是瞬间又奇冷无比,像是冰封千里的冬季,冻得瑟瑟颤抖,全身僵硬,从里到外的冒着寒气,犹如摧残万物。

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开始不听使唤,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昏暗,哪怕这最后的一眼,已不愿再一次转身相见。

“萧堇墨”这是倒下前听到的最后一声呼唤,为何这般的熟悉这样温暖的怀抱,为何如此的温暖这种熟悉的气息,为何不舍的眷恋

这是当安陵禹灝忽然觉得有人进入房间时,习惯警觉的睁开双眼便看到的一幕,那熟悉的背影再一次在他眼前倒下,依旧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哪怕再多的怨恨,再多的气愤,再多的固执,都会依然为了萧堇墨而一往无前。

“萧堇墨,你怎么了萧堇墨”安陵禹灝焦急的喊着,不明情况的赶紧抱起向灵窟洞跑去。

而身后那双充满了不甘的眼神,除了那明显的嫉妒之外,更多了一分的仇恨,原来刚刚所有的一幕,凌紫宁最为清楚,她看到了萧堇墨的进来,也看清了他的表情,也看懂了他的内心,这便让装睡的她重新开始了不安,也更坚定了自己心底的信念。

灵窟洞内

“快、快子夜子夜在哪里”安陵禹灝几乎咆哮的吼道。

“小皇子,发生什么了”刘蒙听到安陵禹灝的声音有些不对,急忙的跑了出来。

“子夜,子夜在哪里”安陵禹灝像是乱了阵脚,依然寻找着子夜。

“一大清早就开始吵,这是又怎么了这些天还让不让我有个踏实的觉了”子夜伸着懒腰的走了出来,似乎还没有清醒的样子,眼睛半眯着,一副软弱无骨的睡态。

“子夜,快,救救萧堇墨,快救救他”安陵禹灝来不及多说,看到子夜终于出现,连忙冲向身边的说道。

“嗯又昏倒一个”子夜有点清醒的看着眼前的人。

“不要再耽误了,快点吧。”安陵禹灝似乎不能等待片刻。

“那还不快点放进房间,还在这磨蹭什么不过说句话外的,看到皇子这焦急的模样,就连皇妃病下,我都没有看见你有过这般的急切。先放进兰阁,我去拿药箱。”意味深长的说完,便也急匆匆的转身离去。

兰阁

“怎么样是不是噬魂症复发了”安陵禹灝急切的询问着,然而又怕打扰子夜的医治,所以声音压的很低。

“他的噬魂症从未痊愈过,又怎能说复发呢”子夜不紧不慢的回应着,但是眼神却显得有些异样。

“难道是又加重了”安陵禹灝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如果这么理解,也不全错,依现在看来,的确是在快速的蔓延着,他所经受的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煎熬啊他是有多么顽强的意志力呢,看似如此的脆弱单薄,骨子里竟然如此的倔强,真是世间罕见。”子夜有些佩服的感叹道。

“那有生命危险吗”这是安陵禹灝此刻最关心的问题。

“至于危及生命,暂时还不会。”子夜略有些肯定的回答。

听到这样的回答,只见安陵禹灝和刘蒙同时的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安陵禹灝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啊。”凌卓溪看见敞开的房门,有些惊讶的表情。

“凌公子,不知叫皇子有何事”刘蒙有礼的问道。

“我刚刚得知我妹妹昨夜昏倒,多亏了子夜的救助,还要安陵皇子一夜的陪伴,我这个做哥哥的竟然全然不知,还真是羞愧。”凌卓溪一脸歉意的说道。

“这些小事你自然不会知晓,昨晚正是把酒寻欢的春宵一刻,你怎会还惦记你妹妹”一旁的安陵禹灝突然说道,却是满口的讽刺。

“我昨晚”凌卓溪想了想,因为昨晚确实因为萧堇墨的酩酊大醉而照顾他,的确疏忽了自己的妹妹,所以自然觉得理亏,就不再辩解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