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心中一边惦记着父皇和母后,一边烦乱的在思考着鬼月和那个叫萧堇墨的情况,想来鬼月也和自己经历了很多的是是非非,虽然清楚的记得自己和他的关系,但为何一点都想不起和他的相识呢只是执着的思考片刻,头部竟然再一次的疼痛起来。
尤其是那个陌生的萧堇墨,为何看到鬼月不顾一切的去救助那个男子的时候,心里竟会有些不痛快呢或许是因为他,才让自己放走了那个罗胜川,自然心里会不舒服吧,安陵禹灝暗暗的疑惑着。
乐寿宫
安陵禹灝一回到皇宫便匆忙的走向了乐寿宫,因为刘蒙早已经站在宫门口等待了。
“小皇子,皇上和皇后已经等候你多时了。”刘蒙看见安陵禹灝的匆匆回来,赶紧汇报着情况,眼神却也不时的向外瞥去。
“在找鬼月吗”安陵禹灝注意到刘蒙有些困惑的表情。
“小皇子英明。”刘蒙知道自己的任何行为表情都瞒不住安陵禹灝的,索性就承认了,“我只是听闻鬼月兄说要去帮助你。”
“他失踪了,而且还害得我没有抓住罗胜川。”安陵禹灝的语气有些恼怒。
“失踪”刘蒙惊讶的问道。
安陵禹灝忽然停止了脚步,满脸认真的望着刘蒙,深邃的眼眸闪着光亮,“你认得萧堇墨吗”忽然脑子中竟然闪过这个名字,只想随意的问询一下。
“萧堇墨小皇子看见萧堇墨了他在哪里,怎么没有和您一起回来”刘蒙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的跪在了地上,“请小皇子恕罪,臣没有保护好萧堇墨,就在您消失的那天,他竟然也在枫叶斋失踪了,找寻了好久也没有结果,没想到竟让小皇子你遇见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了,怎么和萧堇墨又扯上关系了”安陵禹灝满脸的疑惑,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刘蒙紧张的模样,不自觉的把手搭向他的额头,竟然在判断他是否有些病了。
“小皇子”刘蒙被安陵禹灝如此质疑的反问之后,脸上的表情比他还有震惊万分。“萧萧堇墨的事情,你竟然没有担忧”
“又是这个萧堇墨,我为什么要替他担忧呢不过是鬼月的朋友而已,若不是因为他,罗胜川便不会有机可趁的逃走。”安陵禹灝显然一副不满的语气,似乎那个男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一般。
刘蒙刚刚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然而就在听完安陵禹灝的叙述后,此刻就不只是吃惊了。
“小皇子,你你不认得萧堇墨吗”刘蒙有些试探性的问道,虽然听他的话语已经明白了几分,却也有些不可思议的想再一次确认。
安陵禹灝微微的皱了皱眉眉,想起他那纯洁无暇的眼眸,坚强不屈的心性,和那无所畏惧的表情,不禁转身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我应该认得他吗不过是一面之交的路人,虽然有着绝艳的容貌,就像一卷上等书画,空有美妙的歌词诗赋,却缺少了那么一点灵韵。”再一次转过身,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而这关键性的点睛一笔,恰恰是他身上所缺少的,因为我可以感觉到他那如同失去灵魂的空壳在呐喊。”
刘蒙很是不明白,安陵禹灝为何竟可以记得自己周围的一切,而偏偏忘却了萧堇墨呢那么以后又该如何去面对一切呢
不知不觉间,已经和安陵禹灝到达了乐寿宫,而得知的消息竟然是皇上真的一病不起了。
“父皇”安陵禹灝急切的奔向房间之中,当看见安若皇后绝望的眼眸时,心便不能放下了。
安陵明成似乎听到了自己儿子的声音,努力的睁开了双眸,那早已历经沧桑的眼神中充满着宠溺与不舍,往日的精神一去不复返,徒留下满脸的倦容。
“父皇,是孩儿不孝,没能及时知晓父皇的身体情况,还这般的任性乖张。”安陵禹灝丧失了一切的狂妄,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
颤抖的双手缓缓摸向安陵禹灝的脸,却是那样的无力,苍白的面容上终究还是挤出了几丝笑意,“灝儿,不不要责怪自己,不是你们的错,是是我自己知道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只想只想在临走之前把一切都处理好,交给你一个盛世的天下。”
“父皇,孩儿什么都不要,孩儿只是要父皇。”安陵禹灝的眼泪大滴落下,这是他多久没有这般放纵的哭泣过,如此倔强的性格,那般狂妄的年纪,却也经不起这世间的生死离别。
“灝儿,一切事情我已经准备妥当,今天文武百官面前,我已经下旨让你继承皇位,以后的安陵国都便由你来承担了,我知道你已经足以担下一切,从小我就相信自己的眼光是没有错的。”安陵明成终于有些欣慰的的语气,甚至还带着一点骄傲。
“父皇,国家需要你,我需要你,母后也需要你,我可以掌管国家,我可以体恤百姓,但是我更想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啊,父皇”安陵禹灝有些忍不住的哽咽。
“记住,既然身为安陵国都的王,就要像一只雄狮般去战斗,无论遇到怎样的事情,都不要停滞不前,要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千千万万的子民,这便是上天的安排,我们无从选择,也由不得我们来选择,我们的存在只是为了造福国都,所以答应我,一切都要以国为重,咳咳”安陵明成虽然身体已经极其虚弱,却也不忘谆谆教导,因为太过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忠告。
“我答应父皇便是,将来无论怎样的抉择,一切都要以安陵国都为重,这是我安陵禹灝今日所立下的誓言,如有反悔,天”安陵禹灝正欲脱口而出,却被一只温柔的手捂住了口。
“有这份心意就好,何必这般呢”安若温柔的看着安陵禹灝,纵使知道这些恶毒的誓言不会成真,她还是不愿让自己的儿子说下去。
“还有一件事,我怕我怕我不说就没有了机会,咳咳包括你的母后也不知道这个秘密,倘若现在不说,以后就真的没人知晓了。”安陵明成休息了片刻,忽然虚弱的开口说道,因为他也知道自己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安若惊讶的表情看着安陵明成,随即示意房间内的人都出去,只留下自己和安陵禹灝。
“其实其实安陵玄天并没有死,只是他不愿意再面对这浮华的世间,想要一个人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安陵明成终于把他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仿佛松了一口气。
“皇叔竟然还活着”安陵禹灝满脸的不可思议。
一旁的安若也满是惊讶,没有想到安陵明成也一直隐瞒于他,当年的事情又仿佛历历在目。
“虽然活着但是心已经死了的人,和消失又有什么区别呢”安陵明成又一副满脸的愧疚,对于安陵玄天的事情,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不过所有事情的幕后指使只有一个”
安陵禹灝和安若正欲认真听着安陵明成的答案,却紧接着听到了他一阵猛烈的咳嗽,似乎是已经喘不过气的激烈。
“父皇”“明成”两声惊呼响起,只见一口鲜血从安陵明成的口中喷出。
在外面的刘蒙听见了里面撕心裂肺的声音,不禁心中一紧,却也没有得到皇后和皇子的允许,不敢冒然进入,只得在外面焦急的打转。
“刘蒙,快让我进去。”不知何时出现的梦儿气喘吁吁的跑到刘蒙面前。
“你不是回去看望师父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刘蒙对于突然出现的梦儿感到好奇。“你走之后,皇上他”想起皇上现在的状况,刘蒙把头低了下来。
“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快通报皇后娘娘,说梦儿有急事要见皇上。”梦儿几乎有些不能平静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