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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便继续批阅起奏折来。“这是什么”忽然发现案台上放着一封信函。

“臣也不知。”刘蒙的确也没有看见有谁进入到这房间,况且皇上的乾阳宫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可以进入的。

安陵禹灝疑惑的拆开信函,上面只写了一行的字:今夜鬼王欲活取萧堇墨的鲜血。

盯着信函似乎看了许久,表情是难以猜测的神秘,拿起信函的一角放在烛台上,一阵青烟散出,火光四溅。

鬼王密室中

安静阴森的密室,牢笼中萧堇墨几乎已经呼吸微弱,微睁的双眼只是看着一望无际的黑暗顶棚,心竟也如同随着深渊一起深埋。

忽然感觉牢笼一颤,紧接着竟然飞旋起来,眨眼的功夫便感觉到牢笼已经落在了地上,不用多想,只有鬼王才有这样的权力肆意乱动这牢笼。

“萧堇墨,你怎么样”然而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萧堇墨费力的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禁露出一丝的微笑,却也转而变成满脸担忧:“鬼月,你又来干什么这里可是鬼门,而且而且今日这里异常的安静,恐怕有什么阴谋。”萧堇墨早早便发现了这里情况的不对。

“这一路来都无人把手,我知道鬼王的计谋,可即便是如此,哪怕前面就是鬼门关,我也只能勇往直前。”鬼月心知肚明,却也奈何欲救萧堇墨的心切,无论怎样都必须是要硬闯的。

“鬼月,趁鬼王不在,你快走吧。”萧堇墨急切的语气,面对这样的异常,不好的预感便油然而生。

“还在腹中之时我便舍你命一次,如今我怎可以再放弃你一次呢”鬼月认真的看着萧堇墨,这的确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鬼月看着喘息再一次严重的萧堇墨,不禁有些焦急的便摸向水晶柱,瞬间便犹如被天雷击中一般弹走几步远,而后浑身体力尽失,身体内的骨骼如被击碎,不能动弹半点,剧痛缠身。

“鬼月”萧堇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急切的拼命大声呼唤,却也愈是情绪激动,愈启动着水晶柱的能量。

第一百九十九章

“哈哈哈好一幅感人的场面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鬼王,一路阴笑着从后面走了进来,烈煞、媚煞和子夜竟也跟随着相继走了出来。

瞬时所有的士兵都猛然的聚集在一起,而也只是在鬼王的示意下都退到了一边,唯独有几个大汉走过去把鬼月恶狠狠的架起。

看着萧堇墨因为情绪的波动,反而让由饮血之晶铸成的水晶笼吸取着由血灵散发出的能量,不禁也惊诧于这血灵的强大,不过所幸自己知道如何驾驭这水晶笼,让它可以稍稍控制着血灵,只怕越是到了金星凌日的日子,它的力量越会强大,到时只恐自己再也不能制服,所以便决定提早一些让饮血之晶来吸取一些能量。

“萧堇墨,没想到真的有人会为你,连这鬼门关也敢闯啊。”鬼王看着笼子里的萧堇墨,不禁感叹道,“只可惜,怕是你心中真正所想之人,未必会来啊。”

鬼王这随口的一说,便惹得萧堇墨再一次的剧烈疼痛,汗水早已经打湿了衣衫。

“萧萧堇墨,不要不要听。”鬼月痛苦的挣扎着。

子夜看着眼前鬼月身受重伤的模样,却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啊”重重的一拳便打在了鬼月的身上,一股鲜血从口中流出,整个人再一次瘫在地上。

鬼月只是用力的抹去嘴角的鲜血,努力的再一次站了起来,虽然已满是伤痕,却也坚持的站起。

“砰”还没有站稳,又一拳用力的挥去,鬼月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我永远不不会背弃我的诺言。”鬼月有气无力的说着,却也呼吸加促的用力拄着地面,缓缓弓起身子,一点点把腿收回,准备起身。

却也只是刚刚抬起身子,就被大汉用脚狠狠的踹了下去,嘴角的鲜血不断流下,眼神却依旧锋利的凝望。

“鬼月”萧堇墨怎能不看一切,不听一切呢宁愿全身阵痛而死,也心疼的小声哭泣,眼神无助的向子夜望去。

子夜却也只是斜视了一眼鬼月,嘴角略微的抽搐了几下,似乎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

“把客人要招待好,让他好好看清接下来的戏码。”鬼王邪恶的语气再次传出,“啪啪啪”三生巴掌响,只见又走进几个穿着青褂的大汉。

被扶起的鬼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大汉走向了萧堇墨的牢笼,自己却也无能为力,鬼王轻启机关,萧堇墨便被轻易的带出,那是如同拖着尸体一般的毫不怜惜。

大汉只管把手中冰冷的手镣和脚镣束缚在萧堇墨的身上,鬼月怎会不认得,那是难得的天山玄铁而制,任世界上最坚固的兵器也不能打开,只有掌握着机关的人才能够解除,倘若这机关永远的无法打开,那么束缚将会永远伴随,囚禁一生一世。

黑色的冰冷铁链不禁让萧堇墨冷彻到底,似乎永远不会让自己的体温所温暖一般,时刻都是冒着寒气的冷冽,却也还没来得及在外面多待片刻,便又被押回到牢笼中。

“好戏可就要开始了,寒儿哪去了”鬼王发现已经过了多时,却仍然没有寒煞的身影。

“他好像有些不舒服。”媚煞小心的回应道,虽然同样不知他的去向,但是仍然知道个中原因,却也念在是同门师兄妹的情分上,替其解释着,“最近看他脸色有些不太好,估计是为了应对安陵禹灝,连夜苦练功课吧。”

“其实不用如此的操之过急,等我把采集一些血灵之后,让子夜帮忙移植去一些,便足以对付十个安陵禹灝了。”鬼王骄傲的语气。

烈煞看了一眼媚煞,虽然没有说什么,脸上却也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萧堇墨,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当年把血灵注入你体内的人吧。”鬼王注视着牢笼中虽然孱弱,但眼神却依旧不卑不亢的萧堇墨。

牢笼忽然的离地而起,竟在空中悬浮起来,而萧堇墨四肢的玄铁如同被施了咒语一般忽然向四处牵连,这足以把他强硬的拽起,双腿和双手都被大大的分开,就这样狠狠固定的站立起来,不能移动半分。

而原本就很宽大的衣衫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拉扯,前面的衣带终于缓缓散落,衣襟渐渐敞开,里面裹身的衣物也因为几日来的消瘦而欲姗姗褪下,这似掩似开的景象,足以让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都不禁有些愣神,从来没有人见过如此娇嫩的肌肤,虽然纤瘦却也匀称的身材,即便是再完美的女人也不配与之相比。

无法知晓鬼王的表情,却也停止了任何的话语和动作,这足以证明即便是如此嗜血的男人,也有片刻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