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刘诗薏惊得在乔安的怀里缩了缩,结结巴巴地问道:“他们,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俄国的黑社会组织,他们又自己的武装”乔安言简意赅地答道,随即侧耳听了听,伸出手去又是一枪,虽然并没有看到,但是随即一声惨叫凄厉地响了起来乔安趁着士兵们把注意力还放在那个受伤的士兵身上时在地上猛然翻滚一下暴露在了外面,双方同时发现了对方,对面一共有五个士兵,其中一个士兵的肚子已经彻底地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此刻正在向外流动着恐怖的鲜血
“再见了,宝贝们。俄”乔安的嘴角勾起邪邪的一笑,对于这些本不该属于这里的人,他无需手下留情
“砰”“砰”“砰”“砰”
四法巨响猛地响起乔安甩了甩因为后坐力而震得有些发麻的右手,看了看一地充斥着血腥气息的狼藉,一脚狠狠地跺在那个身受重伤的士兵身上,将枪口狠狠地对着士兵的胸口,嘴角挑起了一抹冷笑:“说,是谁叫你们来的俄”
“呵呵,呵呵”那个士兵只是冷笑,并不说话。
“砰”乔安一抬手,士兵的下巴响起一声清脆的爆裂声士兵痛苦地咧了咧嘴,然而却是依旧冷笑着看着乔安。
乔安见这个士兵态度如此强硬,反倒不急了,随即邪笑着蹲下身来,从自己的身上搜了搜,终于是搜出来一包药,那是他常年带在身上的烈性毒药,服用之后,三秒钟内心脏就会停止跳动,是他为了防止被敌人抓住作为俘虏而留下的最终手段,不过对于这个士兵,他似乎只需要恐吓一下就可以了。
“知道这是什么药吗俄”
“呵呵,我告诉你吧,中国云南有一种毒草,叫断肠草,用它配合其他的几种麻痹性药草,就制成了这样的一种毒药,它不会立即将人毒死,它会慢慢地进入你的内脏,随后通过血液进入你全身的各个器官,你会感到全身各处都像被毒蛇侵蚀一般,一寸,一寸地咬着你的皮肤,你的心脏会加速跳动,一直到每分钟180下的频率,一直这样跳动,跳动,让你不停地感受着肝肠寸断的感觉嘿嘿,很美妙是不是,我想你应该适合服用这个药,不必客气俄”乔安冷笑着,用一种阴森森的语气冷冷地,一字一句地将药效缓缓地说出来,虽然完全是骗人的,但是被乔安这么绘声绘色地一说,士兵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但是士兵却没有因此而投向,虽然他的恐惧已经被写在了脸上,但是他仍旧宁死没有说出一个字。
乔安并没有因为士兵的反应而没有了耐心,冷笑着轻轻打开纸包,缓缓地露出了,在月光下泛着隐隐约约的白光的白色粉末,晚风吹过,那粉末好像在天空中飞舞,随即,乔安缓缓地将那纸片靠近士兵的嘴唇,渐渐地,纸片已经碰到了士兵的嘴唇,一寸寸地向里移动
“洪俊泽俄”士兵发出颤抖的声音,他终于屈服了,屈服在了这无尽的恐怖之下,屈服在了这淫威之下,屈服在了这可能的痛苦之下。
“呵呵,谢谢,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还是请你尝一尝这药的味道吧,放心,不会痛苦的。”乔安冷笑一声,将纸片陡然一倾,粉末瞬间灌进了士兵的嘴里,士兵的眼睛猛然睁大,五秒钟之后,便再也没了任何的生息。
向身后看去,刘诗薏完全没有在意一地还散发浓重的血腥味的尸体,用自己的狙击枪观察着下面的情况,乔安顿时无奈地招手道:“诗诗,过来我们该撤退了,联系不上这些人,他们迟早都会找过来,我们还是先撤吧”
“不不他们,他们还在里面啊他们要怎么办”刘诗薏痛苦地摇摇头道,“我不会让他们死的我绝对不会”
“砰”
“笨蛋”乔安大骂一声,将刘诗薏一拉,向着他冲了过来,而刘诗薏刚才所在的地方,却已经是被弹片所迸射得满目疮痍
乔安拉着刘诗薏的小手迅速向着楼下跑去,怒道:“不要意气用事刚才如果不是我拉了你一下,你现在就已经完蛋了先告诉他们,让他们先撑着我们现在就过去”
“啧该死该死该死啊”刘诗薏怒骂道,竟然是已经带上了哭腔,随即对着耳麦大吼道,“雷子听到了吗,带着弟兄们上楼听到了吗雷子雷子”
一阵嘈杂的冲锋枪的声音骤然间响了起来。
刘诗薏的脚步骤然一滞,眼前一黑,竟然昏了过去乔安连忙接住刘诗薏,背着她迅速地向着楼下冲去
“妈的,看样子是来不及了”乔安心中大骂道,这些混蛋,根本就是畜生北院北院随即,他想起了那个人的名字,是啊,洪俊泽是他,就是这个卖国贼,他竟然勾结外国势力来袭击自己的同学简直不可原谅
乔安将刘诗薏安置在二楼的一间教室当中,随即自己一个人冲下了楼梯,他要去找这些畜生算账他要让这些狗日的知道自己来到华国就是一个错误
但是,当乔安冲出教学楼的时候,此刻那两架阿帕奇战斗机已经开始起飞,士兵们竟然又火速登上了直升机乔安不禁破口大骂,这群天杀的畜生,杀了我们的人就想一走了之吗然而在两挺重机枪的威胁之下,乔安最终还是没能给那些惨死的学生们报仇。
此刻,阿帕奇战斗机上,当他们飞到实验楼的天台是,几乎每一个士兵看到眼前的场景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的队友,同伴,竟然全灭了六个人的战术狙击小组,竟然有五个人被敌人爆头杀死难道说他们还有一支小型佣兵一个人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实力
终于,两架直升机还是飞走了,乔安两眼通红地喘着粗气,目光死死地瞪着那两架战斗机,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漆黑的房间之中,女孩子正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翻滚着,好像在做着一个非常痛苦的噩梦,旁边的男子轻轻叹了口气,轻轻地握住了女孩的双手让女孩感受着自己的温度,有了这一双手的力量,女孩的挣扎也渐渐地平缓了下来,最终停止了动作,然而,眼泪却是静静地沿着女孩的脸颊淌了下来。
“乔安他们,都死了吗”
沉默,一阵持久的沉默之后,乔安才叹了口气道:“当场死了五个学生,十七个重伤,正在全力抢救,二十五个轻伤,现在也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