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手段,叫先下手为强
而余清媚那泛着红的脸,更加加深了莫国侗的想法,俩人昨天晚上在一起的
手不由的握成了拳头,整张脸都铁青的,刚才他还听到于向耀说,去民政局
莫国侗连自己都分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胸口压抑得有些难受,呼吸都变得有些不正常起来。
“走吧,媚媚。”
余清媚腰间突然横来一只手臂,随着整个人都被那只手臂一提,就这样被他带入他的怀里,她心里很复杂,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莫名的想到昨天晚上那个吻,那句肉麻的称呼,媚媚,似乎从来不有人这样叫过她。
她抵抗了一下,却被他拥得更紧。
“是不是等我抱着你”
“”
“余清媚,你们是不是早就好上了”
看着俩人亲密的模样,莫国侗浑身都不舒服,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
“你配问吗”
回答的不是余清媚,而是那个神色冷峻的男人,他拥着余清媚,脸色淡得没有任何情绪的,回答得话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可却散着迫人的气息。
莫国侗脸黑得像炭
一直在质疑的东西,在这一刻完全都是事实,看到这一幕,不用想也知道俩人当初就已经好上了,不然凭余清媚的为人,怎么可能在离婚一个月后就跟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甚至还要跟他结婚
他跟余清媚的第一次,是在谈了3年,她才给他的还是在他磨破嘴皮的时候才肯的
“我怎么不能问别忘记了当初可以是签合同的”
莫国侗红着眸子死死的盯着于向耀,可又看到那个男人眼底的清冷时,又有些胆怯,于向耀气场过于庞大,他有些压制不住。
“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知道任何事,甚至没有任何资格过现在的生活”
这是于向耀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拥着她就往自己的车的方向走去,莫国侗心底泛生着一种叫愤怒的东西,到头来,他是被余清媚这个女人给摆了一道。
“余清媚”
他追了过去,大声叫着她的名字。
她半门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远处跑过来的男人,一张脸在她的视线里再也不是好看,而是有些丑陋不堪,等到他跑近时,自己的手就被他扣住,强拉着她要下车。
“你跟我说清楚,你跟他是不是早就好上了,早在二年前就好了骗了我这么久,还把我所有的钱给给拿走了,你怎么这么狠心说爱了我十年,全都是狗屁,你把钱还给我,你赔我青春损失费”
莫国侗或者是因为过于气愤的缘故,说的话有些凌乱,可余清媚大致也听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虽然是早上,可是这一幕还是吸引了不少的路人,她的手碗被莫国侗握着发疼,甩都甩不掉,莫国侗就像发了疯似的,拼劲全力要把她给拖下车。
直到身边传来莫国侗吃痛的声音,她看着于向耀扣着莫国侗的手腕,一张脸散着寒意,声音冷如寒冰。
“我于向耀的女人,是随便可以碰的吗”
莫国侗疼得脸都拧在了一起,身体半倾着,顺着手腕的方向,他的力气很大,扣得他感觉骨头要碎了似的。
于向耀早年当过兵,力度自然不会小,而莫国侗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什么事都有人帮他张罗着,十指除了做一下简单的事外就是么女人,哪有什么力气
“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扯着脖子叫了起来,最后变成了乞求。
“我不敢了,不敢了,你放开我。”
于向耀才松开他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手挥了挥,盯着莫国侗,带着危胁的语气。
“再敢碰她,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
然后优雅的帮余清媚关上了车门,自己坐上驾驶位,车子开了起来。
莫国侗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越来越气恼,她是越来越长本事了,竟然找了这么个男人来对付他
“没事吧”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他看着前方的目光转过来落在她身上,她靠在后椅上,神色有些呆愣,每每这般模样,于向耀就会皱眉。
“要那么在乎他,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甚至不顾此时是红灯,车子准备调头
“于向耀,你这是干什么”
余清媚反映过来,他要违反交通规则,大声的制止着。
“送你去他身边”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余清媚皱着眉头,有时候,觉得自己跟他的想法相差很远,她是在想莫国侗,才一个月,她能忘记他到哪里他有必要这么做吗
“你有这样必要吗”
她也冷下了脸,声音有些沙哑,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要是不去民政局,你直接送我回山水居”
他转过来,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总会明白,跟我结婚这个赌,你从头到尾都是赢家”
车子很快到了民政局门口,她直接下一来,走在前面,站在窗口,俩人把资料都递了进去,很快,很快,两本结婚证就从里面出来。
她只是看了眼上面的名字,然后盖上,放进了包里。
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些沉重吧,离婚到再婚,一个月的时候,快得让人根本接受不了。
他说去庆祝一个,却在路上接到电话,有公事,对她说了声抱歉,送她回山水居,然后说,晚上会过来。
、093 水中月,镜中花四
莫国侗是在酒吧醉晕后,没有钱付,被肖珊珊给带回了家的,肖珊珊拖着沉重的男人,心底那失望越来越严重。
不得不重新考虑起婚姻,她跟他到底还能走多久
莫国侗被她放在后座上,一个人在喃喃自语着什么,肖珊珊隐约听到了几句。
为什么骗我。
为什么骗我。
为什么把钱都拿走。
为什么这样对我。
一提到钱,她自然会想到什么,余清媚,难道他见到了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猛的油门一踩,身后传来莫国侗的声音。
“好难受,好难受,我要吐了。”
这车子可是肖珊珊宝贝似的,花了几十万买的,当下就停在路边,打开车门,使劲拽着莫国侗下车。
他蹲在路边就吐了起来,一阵味道薰得她皱起了眉头,然后往旁边走去,上了车,坐在驾驶位上,抽起了烟。
莫国侗胃里很难受,难受得感觉自己要死掉似的,他摇晃着站了起来,看着停在旁边的红色车子,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