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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把妖雾扔下云驾。

苏景早都不和这个小矮子计较了,笑而摇头:“不必理会,放下来吧。”

雷动没理会妖雾的事情,他在琢磨苏景的话,进而想到一件可怕大事,拉住苏景的袖子:“你可是要动用那柄剑”

苏景摇摇头:“不会,放心。他们不配。”

不发动丈一龙剑就不会死,雷动着实松了口气。

鬼差妖雾被阿七放下来后老实了不少,不再冷言讥讽,跑到三尸跟前打听之前的战事,念着矮子帮矮子的大义,三尸大概把五王围攻滑头鬼,苏景解围瓶中城之事大概讲了讲,妖雾听得津津有味,尤其听到十字少年一字千金、蜃玉惊退千万兵时,笑得嘎嘎响

苏景几人抵达瓶中城时,剩下的那一路九谷鬼王始终没有动静,联军从五王变成了四王。金乌飞遁法术迅捷,苏景后发而先至,四路敌军尚在途中。

瓶中城护禁已开,淡淡的白色光芒笼罩全城,城头上军卒正忙碌备战,乍见金红云驾又自东方赶来,守城鬼族个个面现欢喜。

小九王的威望,比着城中王滑头鬼甚。

笑面小鬼将护禁开放一线,放苏景等人入内,双方见面后笑面小鬼直接道:“来得正好,情形有异。”

苏景微皱眉:“有异不是四家鬼王卷土重来、再起战事么”

“卷土重来没错,再起战事未必。”笑面小鬼应道:“四家鬼王里,刚刚倒有三家传讯传讯,他们不是来打仗的。”

雷动天尊诧异:“不打仗那带兵来做什么”

苏景不说废话,直奔主题:“他们传讯怎么说。”

“除了摘裘王,其他几家都传讯过来,”笑面小鬼应道:“说的不清不楚,只说绝敌意,要我千万不要误会。”

“是诈”赤目冷笑,望着笑面小鬼:“这等伎俩,你也当真”

“有个关键:相差悬殊,何需使诈,联军直接打过来也就是了。”笑面小鬼语气凝重:“另外,前方哨探也有的传报,说敌人军容不整兵将狼狈,不像攻伐之师,像逃亡败兵不是一家两家,四方联军皆如此。”

正在城头说话,苏景忽然转头望向北方,其他人都知道他的金乌感识明锐,齐齐转头随他一起眺望:北方天地空空荡荡,全异常。

静静等候片刻,一道云驾才冲入视线,幽蓝颜色隐透玄光、规模不算大充其量十丈方圆,笑面小鬼识得它,稀疏的眉毛一挑,神情惊讶:“摘裘老鬼”

云驾并没靠得太近,于福城三十里外止住疾飞之势,随即玄云散开,果然是摘裘鬼王,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身后连个亲兵护卫都没带。他甩开了大军,轻装简行先行赶到福城。

“老朽摘裘,请见滑头王,去而复返绝敌意,只因情势紧急特地赶来送信,一片善意阎罗可鉴,城中勇士万勿误会。”摘裘开口喊城,语气谦逊。

城中几人对望一眼,苏景对小鬼道:“你留守,我去看一看。”

“一起去就是,自家地方还怕他能翻天不成”笑面小鬼双手背负,举步登天迎向摘裘王,苏景与他并肩而行,其他人跟在两人身后,小鬼差妖雾也煞有介事,捏了个飞遁法术跟了过去,不过他的法力低微、飞行之际忽高忽低,稍有松劲身子就向下摔。

直到摘裘王面前十丈处止步,滑头王有自己的架势,肃容不语,苏景不讲究这些,对摘裘王点头打了个招呼:“大王好气魄,几天前大家还生死相见,现在就敢只身赶来。”

“军卒缓行,本王先至,只为免去误会。”摘裘王应道:“小九王也在,就好了对了,两位王驾若还有疑虑,我可断袖以示。”

阴家鬼王,大都修得袖中帐,总会有一队精锐兵马常驻于袖以备不时之需。袖中账的规模以鬼王修为而定。

摘裘王所谓断袖,仍是在展露诚意,以示他是孤身前来,连袖子里都没藏兵。

苏景一摆手:“不用了,大王有话请讲。”

“狼来了。”摘裘王三个字,点明要害。

笑面小鬼一惊,不再端架子,开口问道:“狼在何处”

“已到我家。”摘裘王笑容发苦:“日前我听奉小九王劝阻休兵罢战,自福城退兵,返回我的洪光锋,不成想待回去后才发觉唉趁我不在,狼群突袭,我的洪光锋被恶狼扫平”

“报应”赤目真人问讯哈的一声笑:“顾头不顾腚的老鬼,光想着打福城,却被狼群抄了老巢当真报应不爽”

摘裘王未发怒,而是长长叹了口气:“确是如此,遭报应的也不止我一个,我已传讯问过另外四家大王,个个如我一般,全被恶狼抄了后路,家园被毁。”

“像我、锦纶、摘裘还好些,我们三个都亲自带兵来攻福城,后防虽空虚可至少我们不在家里,免去了杀身噩运。红线王福星高照,恶狼突袭时他及时逃了出来,和后来撤回去的大军成功汇合;但九谷王就联系不上了估计已经凶多吉少,被狼子杀灭了吧。”

“以狼群的作风,捕杀鬼王同时,也会把花名册付之一炬,从今以后,幽冥世界就再没了九谷的字号。”

摘裘王把自己所知的状况如实奉上,小鬼差妖雾嘿嘿笑道:“你们五个老鬼是被人算计了吧”

“正是。一时不查,中了奸人诡计。”摘裘应了一句,又望回苏景、滑头小鬼道:“老巢被毁,走投路,所以才引兵来投滑头王、小九王,只望两位大王不计前嫌”

话未说完,滑头小鬼忽然呵斥:“混账什么引兵来投,分明是把狼群引来本王城池摘裘老鬼恁地歹毒,你该当何罪”

第四八二章我来了

人间,东土,离山。

如当年的崔巍、崔晨一般,今时值守山门的也是一对兄弟,外门弟子,钟伟、钟强。兄弟俩都生得虎背熊腰,不似修行中人更像山里猎户。

当值时候,兄弟俩不敢丝毫怠慢,一个守着影天泉,一个紧盯透地镜,仔细查探山门外的动静,没有片刻松懈忽然,哥哥钟伟哼了一声:“有人飞天急遁,自北向东跨我山界”

弟弟钟强闻言略显诧异:“什么人如此大胆咦,有人遁地过境,也是自北向东”

哥哥同时道:“他不飞天了,消失不见。”

情形明白得很,是同一人,想飞越离山又觉不妥,改作遁地急行。

兄弟俩同声冷笑,发动摄地护法,要将对方逼出来,离山重地,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纵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