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记得不奇怪,你也不可能会记得见过我”优和尚的笑容收敛,神情却更加更加诡怪了:“因你我相见时候不是过去,而是将来我会觉得你面善,因为我在以后见过你。”
苏景眯了下眼睛,和尚疯了本事这么高的疯和尚轻易可见不到。最近这段时间苏景一直觉得自己的脑筋不太够用,这种感觉此刻为最,优和尚说得都是些什么啊。
阎罗神君和道尊却显出几分意外,对望一眼后,道尊问优和尚:“当真”
优和尚点头:“那还能错得了我见过他好几次。”
阎罗神君望向苏景:“你认识九龙甲添,他有没有和你说过,曾有一个人穿跨时间。”
一句提醒,苏景微一转念便恍然大悟
曾有一人,机缘巧合下穿跨时间,回来后就吓坏了,半傻了六千年甲添曾说起过此事,当笑话讲的,当时甲添并未说这个人去过的地方究竟是过去还是未来。
甲添和小魔君是朋友,小魔君和西坑隐相交莫逆,西坑隐与优和尚多年老友,他们是围绕又一栈彼此熟识的朋友,若甲添说的那个人是优和尚,且和尚去过的是未来和尚见过未来的苏景
这可比算命准多了,苏景一下子来了精神:“还请大师指点,未来我如何”
“死了一次又一次,惨得没法说。”优和尚刚应了一句,三尸就齐齐踏上一步,雷动道:“大师咱别逗啊,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拈花接口:“大师是不是认错人了苏景死一次就完了,我们哥仨倒是能多死几次。”
苏景也觉得有些无稽,见他身死还不算完,还得死了一次又一次
可优和尚哪有开玩笑的意思,摇着头淡淡道:“过去唯一而未来三千,谁告诉你未来只有一重”
过去唯一未来三千,过去无可更改、未来无可确定。引入漏中法理,这句话的意思:
时间流淌循序渐近,没有昨天就不存今天,不存今日也就没了明天。站在今日回顾昨天,昨天是已经落定的事实,它是真正存在的、再无法逆转;站在今天再去展望明天,明天却仍虚幻,存在了无数可能,也就存在了无数个明天。
优和尚很客气,问神君:“十四王还不太懂,您老看我给他讲讲”
神君点点头:“辛苦你了。”
和尚笑呵呵地应一声神君客气,小优造次,跟着又转回头望向苏景:
“王老九吃过早饭出门去,刚出门遇到邻居,他没理会直接上街去,走不远正赶上一座楼塌方,砸死了;”
“王老九吃过早饭出门去,刚出门遇到邻居,他和邻居聊了会天在上街去,那座楼已经塌方完,他活着。”
“吃早饭是过去,遇到邻居是现在,楼塌了是将来,王老九死没死三千。”
三句话说完,容得苏景稍加思索,优和尚继续道:“误打误闯,我曾穿跨时间得见未来,但即便我真的到了未来,我也是以今日眼、今日心去看未来景色,未来无定,是以我之所见,便如一万台大戏同时开锣唱起,一下子全部涌入我眼中。乍看上去,戏台一样,伶角一样,扮相唱腔也差不多,但仔细看细节却处处不同,就说一个小武生,在一戏台上才登场就被敌人的神雷劈杀;在另座戏台上,他苦战不屈打了好半晌最终力竭而亡;又一座戏台,他是被人徒手撕碎;还有座戏台,他引动同归于尽法门,靠着自杀拼掉一个敌人;再一座戏台,斗战半截急怒攻心走火入魔以至魂飞魄散;还有戏台,他本来成功退走了,但因救护同伴又重返战场,死得妥妥的”
优和尚还要继续往下说,三尸已经听不下去了,雷动愁眉苦脸:“反正小武生都死了,一次又一次。”赤目凄婉欲绝:“和尚说的那个小武僧就是苏景吧。”拈花直接流眼泪,去拉苏景的袖子:“你现在就隐退吧,找个人间,生个孩子,还登什么台唱什么戏啊。”未完待续
单了个章
亲爱的兄弟姐妹,当你们看到这个单章的时候,我已经我继续啥事没有,身体壮得好像一头失眠的牛。t
没啥主题,就是有感而发,和大伙聊聊。
升邪是3年月号正式上传的,但真正开始写的时间是上传的两个月之前,拟定这个故事,并且开始动笔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年了。真是挺快的,现在还记得刚开始写候补小捕快辞职、向罗胖子扔牛粪时候我那股开心劲。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记得两年前这时候女豆应该还没确定小豆来了,现在小豆已经娴熟地满屋溜达了;记得两年前我的生活已经开始不规律但还能睡个囫囵觉,现在能整宿地睁着眼睛;记得两年前豆子还在想新要写得长长长,现在升邪已经四百多万字,进入最后的大情节了。
两年发生了不少事,大家各过各的日子,生活轨迹相差遥远,但无论谁家的日子两年都不是个可以忽略的长度了,有人升学了,有人上班了,有人找到了漂亮姑娘有人结婚了,有人希望工程有人开始第二次希望工程,有人中了彩票有人开始每期都买彩票
快,快快快快快,真快。
本来想说说升邪,可豆子是矫情的,写到这里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喜欢的自然喜欢,不喜欢的其实也特别正常,豆子本来就不是个很合格的写手,码字的时候常常会信马由缰随心所欲,这是很糟糕的毛病,也辜负了许多读者,只有认认真真地说一句:抱歉。
就说一点吧,就说信马由缰。升邪里有许多旧作的乱入,这就是我的任性了,如果九龙甲添改成天州王五,如果大小魔君改成红白双妖,如果西坑隐改成海河精,对升邪这个故事来说是不会有丝毫改变的,就是换个人名而已。
但搬山始终是我念念不忘的故事,所以我任性地把搬山里的人物名字又引入了升邪,当然前提是不会影响升邪。写一本,里的角色就成了我的朋友,我没想过死灰复燃,只是想在新的故事里再对他们做个纪念,我的纪念。
写得时候我很注意,我努力保证没看过搬山的读者,不会因为这些家伙的出现而迷惘,他们只是一群欢蹦乱跳的角色,在升邪里他们就是升邪的演员,和搬山没有关系。
但是我忽略了一点:看过搬山的同学,见到甲添、大小魔君、西坑隐大魔罗,就会再去追溯搬山。本来不该产生联系的两个故事,结果就因为我的任性,让许多同学误会、以为这两个故事是有联系的。
搬山的主旨在于两处,一是活着就是活着,二是父子情、父爱和儿子的成长。
升邪的主旨与活着无关,只在于大义的存在源于我们对小义的坚持。举个肯定不恰当的例子,我和燕无妄上战场,燕无妄为了掩护我牺牲了,他成了烈士,他进了史册,可他在慷慨就义的时候,想得未必就是革命先烈、未必就是甘洒热血写春秋,他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好基友,所以他救我。
好基友就是小义,为大事业献身就是大义。
大义的成败,离不开小义的坚持。
就像苏锵锵,他只想守护中土,因为他敬佩、崇仰的人都为了守护中土付出许多。实际上区区一方凡间世界,相比宇宙和平实在不值一提。可就是因为有了许多苏锵锵,宇宙和平得以保存,奥特曼终于ko了小怪兽。
就是这样了,搬山与升邪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搬山里的天道是情,升邪里的天道是义,情义相连,但是两个故事不应该被牵扯到一起,对有些同学的歧义都是因为我的任性造成的,在这里说一句:对不起。
另外说几个开心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