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有个疙瘩的,但也幸亏是他,如果是那外星种,想想都能恶心死人,要真那样,她陶夭夭怎么也得去全身换皮。
蓦然,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夭夭为她想的那一个“幸亏”吓了一跳。
“干嘛呢,干嘛呢,昨天做贼去了啊,还胆子越来越大发了,学会夜不归宿了是吧。”朵朵边打着哈欠,边坐了起来。
“吵着你了”夭夭带着歉意的笑着。
朵朵白了她一眼,眼下两个黑眼圈挺明显的,估计昨晚没少着急。
“昨晚上你一直不回来,手机也关机,我差点没去打110寻人去。”朵朵看了看没有说话的陶夭夭。
“你这丫头怎么了,被灌迷魂药了是吧,傻了你。”
夭夭对着朵朵一点头:“你说对了,我就是着了人家道了。”
正喝水的朵朵噎着了,瞪大了眼睛,示意夭夭坐在她床边:“怎么回事呢”脸上也很快收起了没心没肺的模样。
陶夭夭只是大致说了说,当然,跳过了她勾搭陆简的那段儿,改成了“英雄救美”的桥段。在外面混饭吃,不是被潜规则,就是被陷害。
“那就你那男的就这么趁机把你给吃了”朵朵心疼的抱住夭夭,陶夭夭没吭声,她不知道说什么,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没过多大会儿,朵朵就纳闷了,哪个女孩家家的,出了这种事,不哭不闹丢了身,不抱怨不报警也没点伤心
虽然朵朵对于陶夭夭此刻的淡定很是怀疑,可她没问出来,如果没猜错,跟那救美的男人脱不了关系。想想,难道不是么再厉害的药也不能把脑子都给洗了呀,咱们怎么说也还都是在“贞洁教育”下走过来的呀,这可是女人的大事情。除非
什么是朋友总结出来就六个字:知进退,懂分寸。
现在可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而是要让她心情舒畅,身体健康。朵朵体贴的哄着夭夭好好睡了个觉,到了下午三点多才叫醒她,还硬拉着陶夭夭出去逛街。美其名曰:过滤过滤情绪。夭夭也不拒绝,她的小心肝到现在还处于停机状态,只有那么一瞬间,她眼前好像出现了陆简的模样。
陆简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昨晚他也的确是累了。公司今天早上九点半的股东大会他都忘到脑后了。醒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了床单上的一抹深红,证明着她曾经存在过一想起她,陆简脸上有了笑意。她好像说她叫夭夭。这是艺名吗陆简按了按太阳穴,告诉暂时自己别想了,眼前的事情更重要。女人,咱们晚上见。匆匆洗漱完毕,陆简就离开了。
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中成堆的文件,陆简心里的烦乱渐起。
“啪。”把文件丢到桌上,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对门外的秘书交待了一声,走出办公楼。
到地下停车场取了车,陆简拿起电话打给好友“晚上有事没喝酒去。”
“怎么了陆大少爷火气貌似很大呀,是失恋了还是吃瘪了那可真是难得啊。”听见好友的调侃,陆简哑然。挂上电话,想了想,转身开车去了商场。
早上来不及回家了,再说,也怕陆母嘀咕。到了公司,在顶楼他的专用休息室里换了套衣服,拿着脱下来的衬衫丢到送洗框的时候,掉下来一枚耳环,是一只在跳舞的猫,很是精致。猫的眼睛部分是用罗兰紫的钻石嵌上的。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假钻,但这耳环的样式的确很配那女人。
夜,是城市最美丽的外衣,也是很多人的一种掩饰。生活是一张假面的,白天和黑夜,谁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陆简到酒吧的时候还很早,他还是坐在昨天的那个位置上。一个小时过去,劲爆的音乐响起,舞者轮番出场,却唯独没有夭夭。陆简说不清他心里是失望还是什么。灌下一大口酒,他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夜情的女人。
尚子渊走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口接一口喝着闷酒的陆简。尚子渊推推鼻梁上的镜框,走向状态异常的好友。
尚子渊长得一副书生样子,很斯文,不太出众的五官配上一副金边眼镜,却有着独特的气质,不张扬也不容你忽视。他文质彬彬的样子欺骗了无数人,只有极少数几个的人才知道,他是个跆拳道黑带三段的高手。
“怎么,没找到你那新欢”
陆简愤愤然顶了回去:“什么叫新欢难道我有很多的旧爱不成。再来,人家也不是我那个谁。”
这后半句说得有些委屈似的,尚子渊忍住了想笑话他的欲望。
音乐交替,又是一批舞者出场了,陆简若有所思的看着舞台中央,尚子渊看见他那样子,以为目标出现了。他指了指站在中间的女人,问道:“是这个妹妹还挺水灵的,不过看着也太小了点吧,你别引诱未成年少女啊。”
出现的当然不会是夭夭了,而是那个给夭夭下药的那个女人。
“还真被我说中了”看着陆简没否认,尚子渊起身,想去替好友谋求谋求幸福。等着她们下了场子,过去和人家讨价还价了一把,就把人带到了陆简跟前。
自觉躲到一边的尚子渊心里不住的感叹,这年头,妹妹们的胃口也忒大了点,先说什么:“这个,不好吧。人家是不陪酒的。”
后来,就直接来了一句。一炮三千。
天呐,这可是酒吧,不是红灯区啊,要玩,那也是你情我愿,还直接开价来了。尚子渊不缺那几个钱,为了陆简,就随手拔了几根毛给那女人了,他还真就不明白,陆简是看上她什么了。
“您找我”这一到了陆简那里,这女人就换上了小家碧玉的模样,尚子渊看着心里发颤。
陆简看了她一眼,毫不掩饰眼神里德轻蔑。对着灯光,他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冲她努努嘴,示意她倒上酒。
女人很乖巧的拿起酒瓶,举到陆简面前,他却不肯递出他的酒杯。
“昨天晚上,你就是把药藏在指甲里的吧。”陆简淡淡的说着,眼睛没离开她的指甲,眼前的女人先是一震,而后就笑开了:“您在说笑呢,什么药啊”
陆简接过她递来的酒瓶,自己满上。
“她叫夭夭吧,原名什么哪里能找到她”陆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