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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陪着她的。

那个导师吗陶夭夭心里责怪朵朵的不小心,更怪她为什么在一个人身上要不断地跌倒。更多的,却是心疼。这个傻子。

“孩子,孩子多大了。”陶夭夭在心里判断现在最好的解决方式。

朵朵抹抹眼泪,摇头:“还没去查,估计,有一个多月了吧。”

陶夭夭坐到朵朵旁边:“你还没吃饭吧,我买点东西回来,你呢,现在别多想了,先吃点东西,我待会陪你去医院,嗯”替朵朵把头发别到耳后,陶夭夭拿着钱包下楼。

医院常常会让人感到恐慌,消毒水的味道伴着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成为一种独特的商标。来来往往的人们,或面如菜色,或焦虑不安。这里有极其向往木乃伊的模仿者,也有不少是以“车”代步的“时尚人”。

在这里,似乎是没病的人能多多少少检查出点什么毛病,有病的人则是小病化大,大病致癌。至少陶夭夭是这么觉得。

陪着朵朵挂了号,做完b超。不出所料的,朵朵温暖的子宫里正躺着一枚对于她来说是刺的种子。“砰”的一声门响,朵朵被一名女医生带进检查室,屋外的陶夭夭看着她进去,心里一阵阵地恶寒。屋内的朵朵也不禁打着寒颤。

女医生指指靠着墙壁的一张床,朵朵犹豫了一小会儿,不甘愿的爬上并不怎么干净的床。“脱裤子。”女医生取下口罩,一脸嫌恶。朵朵愣着没动。女医生再次催着:“把你裤子脱下来。”按着平时,朵朵怎么也不可能忍下这口气,可是现在不同啊,朵朵边脱心里渐渐地泛着酸。

“快点,快点。外面还有病人在等。真是没点儿公共道德心。”医生挺不耐烦。

第十章 成全

朵朵心里想着,你他妈的是不是那生活不和谐啊,到了这里撒火呢朵朵打量了一下这更年期医生。难道

难道这就是报纸上说得那种变态医生自己生活有什么缺陷了就转嫁到病人身上,来实施报复,从而达到一种心理快慰。越想,朵朵越觉得自己摸着了门道。

“张开点,张开点。像做那事一样。现在夹那么紧做什么。”这医生真是狠绝了,朵朵受教着呢。朵朵照着她的话不停地调整自己的姿势,最后,等眼前的女人满意了,朵朵却难堪的别过脸。心里像刀子剜一样疼。

“啧啧啧啧你这啊,暂时肯定还做不了手术。”医生丢了手上的棉签,对这朵朵说道。

“什么”朵朵坐起身来,有些焦躁。

那医生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你慌什么慌,啊之前什么都不注意,现在知道急了你晓得自己炎症有多严重吗躺下,躺下”说完,叫外面的护士端来药水,一边给朵朵上洗剂,一边嘀咕:“这女人啊,不自重就没得救了。”

手上还不忘加重了力道。朵朵感到疼,却咬着牙硬是没吭一声,心里先骂这医生,再骂那臭男人,最后,骂了自己一句,贱人。

门外的陶夭夭等着更着急,趴在窗户边边上,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往里看,却什么都瞧不见,听见门响,赶忙迎了上去。

“走吧。”朵朵脸色惨白。不动声色地躲开陶夭夭准备扶住她的手,自己倔强的走着。夭夭见她走一步一个踉跄,夭夭拉住她:“怎么回事”别看陶夭夭平日里面什么都无所谓,在遇见正事儿的时候,冷静得很。

“就是一混蛋,我操,他奶奶的。”朵朵紧锁着眉头,自虐似的咬着唇,眼泪一颗颗噼里啪啦往下掉。

陶夭夭翻开朵朵的手提包,拿出她的病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症状:阴、道炎,轻度疱疹,治疗建议:消炎后再人流”。夭夭吞下心口快爆发的怨怒,一脸沉重地搂着朵朵,走出了医院。

叶岚是个聪明人,对于陆简,她只有四个字:志在必得。既然在陆简那里碰了钉子,那么

拨通电话。

“喂你好。”话筒那头,陆母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陆妈妈,是我啊,叶岚。”叶岚尽可能把自己的声音憋得乖巧温柔。

“喲,岚岚啊什么时候回国的没听说啊。”陆母以前就对叶岚印象不错。偶尔和陆简争口角的时候还会觉着自己儿子有些对不起人家。

“没回来多久,您和陆叔叔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给您接风去。”叶岚讨好的和陆母套着近乎。

“成,你和陆简见见面没啊”陆母试探着,她当然想不到叶岚这个电话也是来试探她的。

“见了,只是”叶岚欲言又止。

“怎么”

“简哥哥交了女朋友了,根本都不拿正眼看我。”一边说还配合起声声叹息。

陆母这时候算是听出道道了:这丫头是想我给她出头啊。

其实,对方如果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她是无所谓的。但叶岚开了口,陆母就搏不了这面子了。

“是嘛,这怎么行呢,我晚点打电话给他。”

寒暄了几句就断了。叶岚挂上电话愤愤然的说道:“人精。”

陶夭夭送了朵朵回家,等到她休息,就接到陆简的电话。

“喂,有事就说,没事就挂。”陶夭夭现在整个人都萎了。

陆简是趁着堵车打过去的,边四处看着边说:“怎么,宝贝,吃什么炸药了这牌子真不错,要放在打仗那会儿,准比核武器还强。”

“去你的。”陶夭夭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现在在哪儿我来接你一起吃饭去对了,朵朵没事儿吧”陆简一口气吐了一大串话。

陶夭夭笑出声来:“我的个乖乖,你这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啊”

等这大神姗姗来迟的时候,夭夭眼皮都在打战了。陆简爱怜的捧起陶夭夭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好了,这车堵得不是时候,看你累得。”

“走吧,上车吧。”陶夭夭说完,却看见陆简站着没动,再四处一扫,车在哪啊抬眼示意陆简解释,陆简扯了扯胸前的领带:“堵得厉害,我找了个酒店停下,坐11路车来的。”11路刚刚心里的一点怨气,全被陆简三两下就撩拨完了。转而心疼,这么远的路陆简看眼前的小女人变脸像翻书,好笑地宽慰:“好了,你再不走,我就真快饿死了。”

一听这话,陶夭夭退了几步,拉起陆简就急匆匆赶往马路对面的餐厅。跟在后头的陆简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扬起,示意着属于他们的幸福。

然而一通电话,打破了原本的和和美美,也拉开了一场幸福的争夺战。谁才是赢家

陆简送完陶夭夭,心不在焉的回到自己窝。因为朵朵的关系,陶夭夭不能陪着他回来。接到电话,是晚上十一点。父母一向早睡,这个点儿接到电话,陆简的第一反应,是诧异。母子之间由基本的问候打头,渐渐地,陆简发现了母亲的异样:“妈,您有什么事吧”

陆母面对儿子的提问,显得拘谨,她是一个开明的母亲,以前也一直想着,将来儿子的婚事,一切随缘。今天突然间听叶岚提起,还是心里不踏实。好奇是占大部分的吧。

“妈”陆简轻声叫着,陆母的反应让陆简有些担心。

听见儿子的叫唤,陆母回回神:“啊”

陆简拿起床头的浴巾擦着微微湿润的头发,耐心地问着:“我在问您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