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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向郝翼逼婚。她最近花了很多时间讨好郝家的老人。买礼物,做家务,只要能让他们喜欢,她什么也愿意做。林悦然探过两位老人的口风,他们是赞成郝翼和她的婚事的。知道林悦然愿意裸婚,他们家更是高兴,巴不得赶快把他们的事情定下来。

软磨硬泡,郝翼答应和她出来逛逛结婚戒指。

说起来,女方主动要不太好,但是,只要是为了结婚,她愿意担这个名。

郝翼就不同了,他在和陶夭夭谈完那一次,就再没见过她。不见,不代表不想念家里也在催着他和悦然的婚事,他觉着,反正夭夭那边是没有盼头了,就不如让一个幸福吧。逛了好几家珠宝店都没选到合适的。悦然只好不甘心作罢,约定好下次有空再来选。

这个不合适是郝翼认为的,选款式的时候,他脑海里总想着,陶夭夭适合吗遇到悦然戴得好看的,他也总认为配不上夭夭。

不选戒指了,林悦然拉着郝翼随意溜达,郝翼心不在焉的四处张望。不对,那不是陶夭夭吗余光里好像看见了马路对面一个潦倒的女人,有那么一瞬间,她抬了抬头,郝翼不会看错的,就是夭夭。

他顾不上还在买热饮的林悦然,看了看周围的车辆,跑向陶夭夭。

陶夭夭已经抬不起腿了,一个小孩侧身跑过的时候撞了她一下,夭夭一个不稳,往下倒去。

“小心”郝翼加快脚步上前,抱住了夭夭。

陶夭夭眼前一花,等她稳下来,才发现抱住她的人是郝翼,陶夭夭挣扎着要起来。郝翼低头一看,他的手正围在夭夭胸前,郝翼脸上一红,赶忙扶着她站起来。而林悦然买完东西却找不到郝翼。再一看,郝翼正搂着一个女人,妒忌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兴冲冲的追了过去。

“郝翼,你给我说清楚,她是谁”

“悦然。”陶夭夭抬起头,勉强的笑了笑。

林悦然看清是陶夭夭,先是意外,再是心疼。陶夭夭脸上一片惨白,头发胡乱的被风吹着,脚上的鞋已经断了根,她的右脚肿得老高,已经泛起青紫。

“夭夭,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林悦然扶起夭夭,拦下一辆计程车。嘱咐司机开车到医院,陶夭夭连忙说道:“不了,我想休息了。还是送我回去吧。”陶夭夭报上了地址。

“是不是那男人欺负你了我就说有钱的没一个好东西。”悦然在车上问了问夭夭,虽然她没回答,但她突然僵硬的身体,代替了回答。郝翼当然也看见了,心里有着想杀了那个男人的冲动。陶夭夭逃避地闭上眼,靠到悦然的肩上。

送了夭夭回去,她打发悦然和郝翼离开。刚刚躺下一会儿,门铃声就响了。

“请等等。”陶夭夭拖着受伤的脚,慢慢移到门口。

“你怎么回来了”门口站着郝翼。

郝翼将手里的袋子递给陶夭夭,什么话也没说就转头离开了。陶夭夭回到房间打开袋子一看,是几种扭伤药。

谢谢。

陶夭夭在心里说到。也许因为陆简的关系,夭夭这时候,更觉得郝翼的感情,很难得。但不管怎么样,也只能是抱歉。

第十四章 误会下

晚上十点多,朵朵哼着歌回来,脸上带着很刺目的笑容。

“亲爱的,我回来了,你知道吗,我和”朵朵手舞足蹈的叫嚣着自己的喜悦,当她踏进陶夭夭的卧室,她停住了。

陶夭夭的房间很凌乱,夭夭正拿着行李箱在收拾衣服。

“怎么了同居去的”朵朵发现了夭夭地不对劲,从她进门到现在,她连头都没回。

“砰”陶夭夭关上箱子,蹲在地上扭头看着朵朵。眼里是痛心,质疑和怨怒陶夭夭自嘲的笑了起来:“同居”

“朵朵,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今天要撒谎”陶夭夭问道。

朵朵一脸无辜的说:“你在说什么呢我撒什么谎了”

陶夭夭真是不知道她还在装什么:“去做手术的难道不是你吗”

“是啊”朵朵这才想起白天那个电话:“我还没问你呢,今天陆简打电话问什么东西啊,差点坏了我的事儿。”朵朵看陶夭夭在发火儿,她心里还不痛快呢。

陶夭夭知道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我明天就搬出去。”陶夭夭告知朵朵。

“搬出去就为这事情还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朵朵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好像很严重。

“我和他,分手了。”陶夭夭不想再说什么了,朵朵这么做,的确让她伤心,但是她只是个导火线,真正的原因还在陆简身上。

“分手”朵朵不可置信。陆简和她感情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总该有个合理的原因吧。朵朵猜和那个电话肯定脱不了关系,她想不通,不管流产不流产的,那只是她朵朵一个人的事情,和他们有什么相干

“因为,他以为,流产的那个人是我。”陶夭夭笑得很苍白。

“他怎么会误会这个那,你去解释啊,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朵朵说完,拉着陶夭夭的手就要去找陆简。

陶夭夭甩开。

“解释说清楚有你那个电话还解释什么能说得清楚吗”朵朵被陶夭夭的这句控诉定在那里。是因为她吗她的那个回答

“我”朵朵自知理亏,顿时缓下了气焰。把手上还拿着的东西直接放在地上,走到夭夭旁边。

陶夭夭摇摇头,示意朵朵什么都不要说。

“你真的不管我了就这么走”朵朵伤感着,这件事错确实在她。但是陶夭夭为这个就要搬走

陶夭夭说要搬走是气话,朵朵和她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放在这儿,她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和朵朵绝交,她只是想暂时离开,静一静。

“我只是想离开一阵子,也许,还会回来吧。”陶夭夭想到离开,心就像是被放在盐缸里,刺人心脾。好像连呼吸都是带着疼痛的,夭夭再也不能伪装坚强,她双手环抱着膝盖,哭了起来。朵朵不知道该做什么来缓解她的难过,看见夭夭从小声抽泣到嚎啕大哭。她也心痛。刚刚伸出去的,想抱抱夭夭的手被电击中似地缩了回来。

“你知道吗我爱他啊我真的,爱他”

“爱他”

“他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