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为了搞清楚怎么回事,我就把灯打开,来到镜子前面却看到我的头颅竟然成了那条青蛇的蛇头”
“我非常的害怕,害怕爹娘看到我的样子,我想一定是那条青蛇来找我了,那天晚上我就跑了,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回到了我枪杀青蛇那里,半夜的时候,我看到我们祖坟山的内部开始冒出黑烟,不断的升向空中,漫步整个村,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感觉我的头传来剧烈的疼痛虽然我没有看到,但我猜当时肯定我已经红了眼,疯狂的破坏周围的东西,见到野兔野鸡也捉起来生吃掉”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后来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后来每天都这样,一到那个时间段我就会发狂唯一一次醒来的白天,是被村里人的枪声给吵醒的,村里有几个男人来打猎,我看到他们要迈入祖坟山深处,所以不得已出来吓跑了他们因为直觉告诉我,里面根本去不得”
“直到有一天晚上,在我发狂之前,一个老头来了,本来我也想吓跑他,可他看到我却并不害怕,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问题,给我喝了点儿东西,说我是被蛇魂给缠上了,那条青蛇本来再活一百年就快成精了,却被我杀死了,而且还杀了它的孩子,它怨气非常的重,再加上受了祖坟山深处的影响,使得它变成了蛇魂”
“老头说他解决不了,只有等黄小龙来后来摸了摸我的身子,说我因祸得福,原本脑子里堵着的经络竟然被疏通了他告诫我暂时不要离开祖坟山深处,除非等到你来。说你可以帮我解决掉身上的蛇魂事情就是这样。”
第77章 我好怕怕,读得书多
字里行间都非常的凌乱,甚至有些主次不分,更加说明了这个黑袍人真是我的黄山叔叔,因为他读的书少,写出这样的字和内容才算正常,如果写的好点反倒会让我怀疑他的身份。
县令听了我念出的话后,回味许久,才不可置信的对着黑袍人说:“蛇魂你说小龙可以解决确定那个老头没逗你”
黑袍人蹲在地上,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了半天,写出一行字:“老头说他读的书多,不会逗我”
我郁闷的看着县令,口中不自觉的说了声妈蛋,然后拿出手机一看,已经一点了,我说道:“黄山叔叔,你说你每到半夜就会发狂,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一般发狂是哪个时候”
黄山叔叔又拿起树枝划动,不多会儿写出四个字:“一小时后。”
“靠,不会吧我靠”县令突然叫出声,“一会儿你发狂把我们生吃了怎么办”
我也担心的点点头,道:“是啊,黄山叔叔,一会儿你发狂我们需要怎么做”
黄山叔叔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县令郁闷的朝我看看,我也郁闷的看了看他,我说:“叔,你可以不可以把帽子取下来,让我们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解决办法。”
黄山点点头,把手举起来,捏着帽子的边缘,然后退了几步,急着慢慢的把帽子掀开。
我和县令同时瞪大了眼,生怕错过一丝细节。等他的他掀开帽子后,我和县令同时吃惊的张开了嘴,嘴角还在颤抖。
他把帽子掀开后,裸漏在外的脖子和头部,竟然是一条青色的蛇头,青色蛇头圆圆的,有人脑那么大,还在不断的吐着蛇信子,一双小眼发着幽幽红光,整个脑袋不断的来回伸缩。
我问:“县令你,你怕吗”
“怕,我真的好怕怕。”县令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也怕。”我说。
县令也颤抖着说:“要不我们跑吧。”
我郁闷的看了他一眼,说:“你看看我们颤抖的小腿儿,还能跑吗”
“可以爬。”县令回答,“实在不行还可以滚。”
草,这办法都想得出,我对县令说:“爬”
我看到县令真扑在地上去准备爬走,我把努力伸出去轻轻的踢了他一脚:“我说的是语气词,不是真让你爬,你还真爬,草,敢不敢不那么猥琐”
县令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努力挤出个笑容,对我说:“做人这么不能这么实诚,这么爱说真话你不怕遭雷劈吗,你不说你说的是语气词,让我爬走你会怀孕”
次奥,合着这丫的听出来了我说的是语气词,不是真的让他爬,他是想借机爬走,我瞥他一眼,说:“要爬也得把我叔的事儿给解决了先,我们一起过去吧。”
我们再看向黄山的时候,他好像知道我们害怕,已经把帽子给盖上了,正在朝我们走过来,摆着手,让我们别害怕。
县令对我说:“打蛇要打七寸处,冲吧骚年,干掉他,我在后面给你掠阵敲鼓。”
“你说什么”
县令忙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一起去吧,和你开玩笑呢,我陈先灵是那种丢下兄弟的人吗。”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如果是也就不会跟我来我老家了,不过我还是故意狠狠的点了几下头,说:“你再重复一次你刚才说的话试试。”
“说就说,你以为我不敢”县令吸口气道,“干掉他,我在后面给你掠阵敲鼓”
“次奥,前面一句呢。”
“冲吧骚年”
“再前面句”
“打蛇要打。”县令说到这突然顿了下来,转过头盯着我的眼睛,不可思议的说,“打蛇要打七寸处”
“次奥就是这句。打蛇要打七寸处”我脑袋灵光一闪,肯定的道,“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试试”
我转念一想,问道:“可蛇的七寸在哪”
“笨啊,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县令说完就掏出手机,要说他的手机就是好,在这山里还能有网络,可惜了我那诺基亚,虽然可以砸核桃,可来到这山里没有核桃砸,也没有网络,看来该换换了。
县令捣鼓一阵,说:“度娘说在距离蛇头七寸的地方,头的背面。”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了,因为黄山已经走到了我们跟前。
我对黄山说:“叔,你每次半夜头疼的时候,身体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
我刚说完,就明显看到他的身子有些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蹲下身子捡起刚才的树枝,在泥地上写了长长的一行字:“平时没有,但每到月圆,我的整个身体都会变成蛇身,但我的手脚却还在,只是身体发生变化,全身都不受控制。”
县令在旁边为了缓解心情,开起玩笑说:“那条蛇能孵蛋,肯定是个女的,叔,你说她会不会是看上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