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笙回想一下刚刚与秦寒的通话内容,他咳嗽两声:“现在你看见了,满意了”
秦倾脸一红:“满意你个大头鬼啊大白天的还行房,你也不怕肾亏”
“你哥可能会肾亏,可我永远不会”
秦倾点头附和:“他好像一直都肾亏就没好过”意识到被套路,秦倾改口:“陆离笙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哥呢虽然他在怎么二在怎么不好,也是我哥啊我都舍不得说他,你还说,还是不是朋友啊”
“你所说的舍不得就是说他肾亏一直没好过”
秦倾被问的说不出话来,她一口气喝掉自己手中的茶水:“我难得搭理你”
陆离笙挑眉:“你这是说不过我,并不是难得搭理我,或者说,你是想搭理我,但是却又想不到话说。”
“陆离笙你”
秦倾放下手中的茶杯,站直身子,直视陆离笙的双眼:“我听我哥说,你妻子在皇家学院上学”
“嗯。”
“学什么”
“经济管理学。”
秦倾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等她学完,你是不是得将她安排进你的公司做秘书”
陆离笙仔细回味着秦倾的话,他脸黑成一片:“你什么意思这秘书两个字,另有含义对吗”
秦倾不反驳:“对啊,你看你白天都抓着她不放,到公司,她做了你的秘书,我觉得你班都不用上了,直接躺在床上就好了”
陆离笙讥笑:“你这思想,也真是污的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