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也是未来的村长人选,对于院中来的三位族长的提议无论如何都无法赞同。
报官就官府那种官官相护的窝囊废,即便真的来也不见得会郑重其事。
只来几个根本不足以是那些人的对手,更别提居然还提议让村里会几下功夫都壮年协助官府的人对付那些人,这不是纯粹找死是什么。
绝对不能这样做。
“李柏,你如何确定对方真的不会伤了村民你又对那些人不熟悉,这话说得随时头头是道,可也要得到肯定才行。若是出了事情谁负责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万一来个屠村,那我们就是罪人,无脸见列祖列宗。你若是能够保证,我便支持你不报官的决定。”黄白劳扬声道,这提议报官之人便是他,虽然其余两位族长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却也不敢轻易答应,却也对黄白劳的提议模棱两可,才会有如今的争吵。
“爹,舞大夫让我更您说,万万不可牵涉到官府,若是可以的话,咱们村里若是有这药方中的草药赶紧给送过去,兴许能够更快的将人打发走,不然大伙恐怕都要受苦,今晚就需要留在小屋外头的空地餐风露宿了。”李谷的从外头进来院子,正好听见黄白劳向李柏索要保证,不禁刻意的把话说得大声,让所有人听见,也为了给他家老子挣点面子。
“咦,小谷,你怎么”李柏很意外本该在舞悠然身旁的李谷怎么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欲言又止的望着他。
“爹,是舞大夫跟那些人说了。既然都是求医的,别将关系闹得太僵,他们保证不伤害村里的人,村里帮忙看看是否集齐得到需要的药材,也好过直接跑去最近的城镇药铺抓药,一举多得。因为知道爷爷是里正,便让我过来通知您,另外将药方交给您,并且舞大夫保证了,在那边留下的村民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还请放心。”
李柏心中虽然高兴,却未曾将高兴的神色表露出来,而是挽着院子里的三位族长,开口询问道:“三位族长的意见如何不知是否选择相信对方的承诺只要咱们越快集齐药方中的草药,越早将对方治好,咱们村还是能够恢复原本的平静,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有损伤。”
三个族长彼此对方了一眼,也知道眼下选择相信对方明显是最好的办法,总好过傻乎乎的跑去报官,一旦泄露风声,或许就会面临灭族之危,实在不敢轻易冒险。
“就按舞大夫的意思去办。李柏,你识字最多,村里的药库储存状况,你最清楚,将对方需要的药早起了送过去,也好早些把这事情搞定。”
“嗯,我即刻去办。小谷,你跟着打打下手。”
“好嘞,爹。”
随着李柏与李谷的离开之后,院子里就剩下三位姓氏的族长围坐在一起。
关家族长也是个四十出头,正处壮年的中年人,只见他老神在在端坐在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吞云吐雾着。
这次讨论中,也就这位关家族长关庆发言最少,不是黄白劳那般跟李柏争得脸红脖子粗。
至于李长安这位李氏族长,今日却也是难得的保持了沉默,将主动权交给李柏去争取,去辩护。
身为三大氏族所在的坳头村的未来里正,这点事情也是需要好好面对,才能够在以后,游刃有余。
“爹,草药都齐全了,我先回去了,舞大夫恐怕等急了。”
“去吧。”李柏挥了挥手,目送年幼的儿子再度涉险,却也无力阻止。
拿着用油纸分门别类将所需的药材都准备妥当后,李谷重新回到了舞悠然的身旁,将药都给她。
舞悠然自然不可能奢望李谷他们能够连药的份量都奢望他们弄好了送过来。
毕竟是新手,所以送过去的药方子都是只有名字没有数量的。
舞悠然让人将屋里的饭桌抬出来,取了药钵,随后靠着压抑系统的辅佐,将手当成了秤杆,将所需的份量抓入药钵之中,而她这种举动无疑让那些原本还因为她自己提起自己不过是学徒大夫的事情,而起了轻视之心的黑衣人们,多少有几分刮目相看的味道。
能够这般盲抓的大夫向来都是需要有着绝高天赋的大夫,才能够做到。
通常这类大夫,对于自己的医术,绝对自信,也有着几分本事。
舞悠然的无心之举无疑让对方心中稍安,刮目相看。
倒也不再显得冷冰冰的,虽然够不上主动帮忙,可至少望着舞悠然的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可怕。
时刻透露出,若是药有什么问题,你就等着死的信号,让舞悠然浑身不自在。
将药都抓好了,李谷早已经生了火,开始熬煮起来。
吩咐李谷这药只需要熬煮半个时辰,然后就叫她过去检查一番是否适合病人服下。
李谷对于熬药的事情熟门熟路,好歹自家也是负责村里药库的,熬药这种小事,还是能够办妥的。
待得半个时辰到了后,已经时值正午,李长安等三位族长为首,带着几个村里的壮汉,将碗筷与米粥包子送了过来。
之所以不是随便派人过来,而是三位族长联同李谷的父亲李柏一并过来,表示他们的诚意,只求看在这点上,结个善缘。
第三十二章 醒转
困在这里的村民吃过送来的食物后,稍稍按了片刻的心,倒也未曾出现什么骚乱,至于那些病重的病人,也因着不急着过来给舞悠然看,倒是未曾因为今日的变故困在这里。
药好了之时,正巧是三位族长与李柏到来的时候,舞悠然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随后入了屋里准备将汤药加入五分一粒的护心丹在里头,慢慢的搅匀,让药效充分融合在汤药里,端给屋里的黑衣人检查是否有毒。
“药没问题,可以喝。”检查过后,那守在床榻前的黑衣人将手中的药碗递还给了舞悠然,竟是示意让她来喂药。
“我”舞悠然指了指自己,有些意外。
“你是大夫,自然是你来,还可以究竟查看服药的状况,若是饿了,还请查看我家主子无碍之后,你再离开。”
低沉的嗓音,不是请求而是带着一丝胁迫的态度让舞悠然亲自喂药。
接过对方手中的药碗,舞悠然无奈的坐在床榻边,看着对方将床上那男人扶起,然后正在那黑衣侍卫的胸口,露出一个尖削的下巴,紧抿的薄唇,鼻梁以上的部位依旧遮掩在黑色兜帽之中,无法窥视分毫,只知道这人的鼻梁很高,嘴唇薄,唇色淡淡的也不知该说因为病还是本就如此。
只是,光看这唇型,舞悠然不禁想起薄情寡义四个字。
眼前这个男人的唇形多少看得出,此人比较自我,做事有心机,通常会把自己藏的很深,不易被他人看懂,不要看他们表面好像很热情洋溢,但只要没有感觉了,就会头也不回的走掉。
当然,以此时此刻的状况来说,这个男人估摸着与热情洋溢四个字扯不上边,尤其那头顶上红果果的感叹号,即便是看不出罪恶值多寡,也实在够让人心里纠结的。
舞悠然试着将药汁送入对方口中,可是那人牙关紧闭,却不是那么好喂的。
“把你家主子的嘴巴捏开,不然喂不了。”舞悠然无奈的说道。
对方俨然有些犹豫,却还是依言将紧闭的牙关捏开一条缝隙,让舞悠然能够一点一点的将药汁喂入对方的口中。
几次药汁都从唇角溢出,若是不做点什么继续这样下去就要浪费了一碗的汤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