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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高,我不懂外公怎么会想到要拍这个”凌冲自小喜欢跟着外公学些古玩鉴赏的知识,所以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奈何外公这些日子一直在香港,昨天才回来,所以他现在才将替外公拍下的东西拿过来。

、第二十二章

郑渊拿起看了看,笑笑说:“眼缘吧,当时在网上一见这把就很喜欢,倒也没怎么考虑过收藏价值。”

凌冲耸了下肩,虽然还是觉得单凭眼缘就买古董的外公看起来有些奇怪,但仍是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现在的心思全都放在了身后的漂亮男孩儿身上。

就在凌冲想要转身对靖月来个潇洒地自我介绍时,却听郑渊抢先开口道:“小伙子,似乎对这把有些兴趣”虽是询问,但口气却像是了然于胸。

靖月没想到郑渊会对他细微地心理活动有所察觉,心想,果然是只老狐狸,但既已如此,就算再被动,他也要得到星宓的,绝不允许星宓的东西落在旁人手中。

“正如郑先生所说,有眼缘而已。”靖月起身对郑渊说道:“不知郑先生可否愿意割爱呢”

“这”郑渊状似考虑了下,说实话,这书房中的古董随便哪一件拿出来都比这把来得珍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心里还是会滑过一些舍不得。

靖月走到桌前,看了看已经摆在桌子上的支票,他说:“如果我说您可以重新写一张支票呢”

“哦”郑渊是真的意外了,手指抚过古铜色的鞘身,眼中闪现一丝狡黠,终于道:“成交。”

“哎,哥儿们,你用一千万买了这么个,不觉得太亏了吗”走出郑渊的书房的时候,凌冲紧走两步追上靖月,难以置信地问,要知道,他在电视台拍下的时候可只用了四十三万啊

“故人之物,在我的心里价值连城。”并没有停步,靖月边走边道,手中的,纹路刻着掌心,任由许多往事在心头飞转,一时间不知是苦是涩,只觉得百味杂陈。

“故人这么说你认识这把原来的收藏者我听说是一个女高中生,为了给见义勇为的老乡垫付医疗费用才被迫将家传宝物拍卖的。”凌冲对于靖月的冷淡并不以为意,依然热情实足。

“女高中生家传宝物”靖月闻听猛地顿住了身形,看向凌冲,眼中精光不自觉地一闪。刚刚事发突然,他竟没有想到,当年这把应是与星宓随葬了才是,如今却又为何会出现在什么女高中生的手中还家传宝物她是怎么得到的难道有人动过星宓的墓不过再仔细想想,应该也不可能,因为他当年随落霞仙人去落霞岛之前曾吩咐过在墓附近修行的小妖帮忙照看的。

“是是啊,你你干嘛”本来凌冲是真想让靖月注意到他,好与这么个俊美无双的少年交上朋友,但是此刻被靖月看着,却又不知怎的,竟觉得脊背冷嗖嗖地冒起了凉风,一股骇异地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连嘴上也不利索了。

“那女高中生叫什么名字”会不会是星宓仙家有云,万物皆有灵性,许是这把与星宓待在一起,年多日久,如今见主子转世,便还想追随在主人身边也未可知。

凌冲咽了口干沫,见面前少年的脸色稍有和缓,才道:“我也不知道她叫啥名,只听说是在a中上学。”

a中靖月闻听,已有九成把握会是星宓,如此一来他揪紧的一颗心才大抵是归了位。

唇角一勾,靖月的笑容忽地变得明媚而欣慰,道:“谢谢你。”

而凌冲却被靖月陡变地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令他都几乎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所见到的靖月眼中的妖异冰冷是否只是一个幻相

“我叫凌冲,很高兴认识你。”

“靖月,幸会。”

当凌冲伸出手来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靖月微怔了下才想起来现代人的礼节习惯早已经不是抱拳而是握手了。

于是在靖月也入乡随俗地伸出手来,并随后答应了凌冲的应邀去他开的酒吧喝上一杯时,凌冲立即笑开了一口漂亮的白牙。

虽然靖月觉得凌冲的笑容未免太过于灿烂了,但他显然并没有多想什么,当然,他也绝对不可能想像得到,那实在是他认识之外的事。

而,这是凌冲幸运的地方,因为倘若此时靖月猜出凌冲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便打好的主意,那么,估计凌冲这家伙的将来恐怕再也不会有机会利用他那口过于洁白好看的牙齿来向他感兴趣的男孩子展现魅力和表示友好了。

星宓这一天的心情都很糟糕,可以说她从未感觉如此糟糕过。

而当一个人最难过、最需要找人安慰的时候,她会去哪里其实很简单,无论她年纪几岁,幼稚园也好,成家立业了也好,这个人都会希望在妈妈的身边汲取温暖与呵护。

于是,在星宓意识到自己今天恐怕不能一心只读圣贤书时,只好向老师请了假,利用自习课的时间去了疗养院找妈妈,即使她的妈妈与别人的妈妈有些不一样,但是她仍是希望会有一个人听一听她的烦恼。

凤儿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虽然大多数的时候她还是很糊涂,但却再不会乱发脾气,甚至在医护人员以娃娃睡着了为由,将娃娃从她的怀里抱走时,她也只是会很小声地说上一句,轻一点,别吵醒了“她”,还会微笑地看护士抱着她的宝贝走出病房。

星宓看得出来,妈妈很喜欢这里,她想,妈妈大概是认为这里非常的安全,没有人会再伤害她,而那个会令她感到恐惧的男人也再不会出现了,所以妈妈才会变得如此安祥。

看着这样的妈妈,星宓觉得这是一天以来唯一让她感到高兴的事。

窗明几净的病房内。

星宓蹲在凤儿的身旁,脸轻靠在妈妈的膝上,幽幽地说着:“妈,我从不知道,在伤害他的那一刻,心脏原来是这么痛的”

她知道凤儿听不懂,她也不希望她懂,如果懂,那么妈妈会因为她的难过而难过的。

一只骨节稍微突出、刻满岁月痕迹的手轻轻地抬起,迟疑了一下,然后静静地落在星宓细瘦的背上。

星宓感觉到了之后,迅速抬起头来,于是她立即捕捉到了凤儿脸上那种略带困惑和小心翼翼的表情。

见星宓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凤儿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好像一个做错事被抓个正着的孩子一样,收回了手,低下头,再不敢看星宓了。

星宓破涕为笑,凤儿居然想要安慰她。

自从星宓长得比凤儿记忆中过早夭折的女儿大之后,凤儿就不曾对星宓表示过关爱,有很多时候,凤儿甚至是将星宓当作陌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