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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2)

得不说说,女生们就是这个样,会因为你一句话开心到睡不着觉,也会因为你一句话哭泣到天明。所以身边的男生们,你们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啊。

不要说是她们无理取闹,而是因为她们在乎你,越是在乎你,越是关注你的一样一行。要珍惜你们身边的每一位女性哦

51第七卷做多少次夢才能醒來051 孤立

要作多少次梦,才能从现实中醒来

对她而言,人生不是电影或小说,可怜兮兮地哀泣一场,一切就会过去。

也不是只要心理受了伤,马上就能得到一双温柔的手,拥抱她受创的心。

也没有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会陪在她身旁,远离孤寂。

人生这条路,她注定得一个人走。

一如她一个人由台北流浪到东京,一如她由未来流浪到过去。

奇怪,之前在塔米尔,宣德将她驱逐出境的时候她也很难过,可是情况并没有如此严重,为什么她这次受到的打击这么大

接下来她要怎么办

她一个人回不了塔米尔,就算回去了又有怎样就算她回到了塔米尔,也奇迹似地回到了现代,又有怎么样

那里不过是另一个她想逃离的地方。

不管在哪里,孤独总是如影形随。

她抬起手腕,无神地看着上头系的幸运带,那是她在离开塔米尔的前一个晚上为自己编的。

“等一下”

悠理叫住了准备出动倾倒破碎带子的侍女,拆下了手腕上的那一条。

“这个也拿去丢掉”

她没有力气再愤恨地剪断它。至于当初她向这条带子许了什么愿,她让自己从这一刻起开始忘记

从那天起,悠理再也不去找宣德,更懒得参加豫王府里女眷们的聚会和娱乐活动,连京城里热闹非凡的新庆贺盛典都不参加,

成天窝在房里,也不再探询有关宣德的情报,从今以后,大家各走各的阳关道。

“悠理姑娘,今儿个府里有请杂技团来表演庆年节,很精彩呢大伙都到戏阁里看热闹,你快去嘛”

侍女开心地拉着她。

“你去看就好,”她低头玩一个人的圈圈叉叉的游戏,不然就玩宾果,或涂鸦一些丑不拉叽的娃娃头。

“您这样不行的,”侍女担忧地看着她桌上小山高的垃圾纸,全是乱七八糟的图纹。

“您这几天老是一个人窝着,会闷出病的。”

“我没那么虚弱。”她停下得笔来冷冷地向侍女开口。

“你也不用浪费心力在我身上,去忙你的事就行。放心,我不会打小报告。”

语毕,她继续埋首乱画。

“您别这样嘛”这样的悠理和以前的她完全不同,没有了愉悦的气氛,也没有活力。

侍女只能安静退下,留她一个人沉默地打发时间,她这些日子以来谁也不见,布占泰几度探视都被挡在门外,对亭兰的邀请同游也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

她让自己在这个时空里完全孤立。从现在开始,她要做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唯有这样,她才不会再慷慨的浪费自己宝贵的感情,也不会太容易被小事刺伤了心。

“你涂个什么鬼东西”一句轻蔑的低语扫过她的头顶。

一抬眼,竟然看到站在她身旁俯视桌面的宣德。

“你来干什么”她不爽地丢下笔,立刻起身远离座位跑到门边。

“这是我自己的家,走到哪儿还需要理由”

他微扬下巴睥睨着她。那神情该死的臭屁,也该死的好看。

“你想待就待,我走。”

“你不是要乖乖待在房里当囚犯怎么我一来探监,你就打算越狱”

“我越狱”她止住跨向门外的脚步。

“你不请自来又鬼鬼祟祟,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再说在我的罪状还没被订出来以前我不是你的囚犯”

“率先不请自来、鬼鬼祟祟的人不是我吧”他一步步慢慢地逼近她。

“怎么不问问是谁在前些日子总是午夜时分潜入男人卧房”

如果是以前,她会卯足全力跟他唇枪舌剑,自我陶醉在打情骂俏的幻想之中,可是她已经醒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残酷现实已经让她由妄想中清醒,看见自己一直都在扮演的角色有多可笑、多廉价

52第七卷做多少次夢才能醒來052 有什么好谈

“率先不请自来、鬼鬼祟祟的人不是我吧”

他一步步慢慢地逼近她。

“怎么不问问是谁在前些日子总是午夜时分潜入男人卧房”

如果是以前,她会卯足全力跟他唇枪舌剑,自我陶醉在打情骂俏的幻想之中,可是她已经醒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残酷现实已经让她由妄想中清醒,看见自己一直都在扮演的角色有多可笑、多廉价

“你来问口供的吗”她戒备十足地遥遥盯着他。

“这两天为什么不再潜入我的房里了”

“这跟侦查我的来历有什么关系”

她蜷在身侧的小手把平滑的锦袍捏得烂皱。

“是我在问你。”

他轻松地背靠在案旁,浅浅一笑。

她紧咬着下鄂,抬起下巴勇敢面对自己一直想逃避的现实。

“之前因为我行为不检,所以不知羞耻地跑到你房里去,请宣德贝勒见谅,今后我会好好管住自己,直到你调查完毕,决定我的处分为止。”

宣德沉下了脸色,原本的浅笑绷紧成为不悦的线条,但他不打算以愤怒的方式了结他来这里的目的。

“你是从哪里知道我在侦查的事”

“那是我个人的事,但我只想回答你公务上的问题。

关于我的来历,我那天已经说得很明白,请问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关于侦查”他犹豫了一下。“你只知道我在做侦查的动作,但并不知道我的侦查内容。”

“我没有必要知道,我只要知道最后是要杀我或留我就够了。”

她已经不想再浪费心思做一个鸡婆的女人。

“我今天正是特地来和你谈。”

难得他放下尊严主动来找她说明,她却一反往常地锁上心门,拒绝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