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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使尽媚术来挽留你的脚步。”

“那是求而不得了不说还不知道,原来爱妃对本王的内庭如此上心呢,而且比内庭里的很多女人都技高一筹。”

“谁稀罕了。是你赖着我不放的。”郝连成尽会挑逗人寻开心唯墨蓦地垂眼道,“看看,你现在还抱得我那么紧,放手好了。”

“你自己也拽着本王不放,不是么”郝连成邪恶地笑着,眼光掠在他腰身处环扣的十指上。

“”片刻也分不清是谁紧握着谁了,唯墨脸一红,依旧不甘示弱,“数三下,一起放好了吧。一,二,三”

唯墨数着节奏一个放手,正欲站起,却被阻力反激得向后倒了下来。

正落他怀。

郝连成依旧拥得她好紧“喂,是你的问题啊。”唯墨心里拂过一丝暖暖,带着胜利的满足开口道。

“就算是吧。”即便是一个游戏都不想放手虽然,这丫头愈发占据了他的内心。可往后的日子这么长,她真的会是他命定的女人吗喉结微动,郝连成的深眸中燃起爱欲的火苗。

“喂,办公了。”

预感到他的欲念,唯墨一时红了耳根子往郝连成胸口轻推道,“不玩了。那边,解暑汤,记得喝就好。”

唯墨不自然的反应让郝连成不由正了正神,松了手让把她身子扳了回来。郝连成淡扫了眼几上的东西,长臂一伸取过饮了下去。

清香爽口。一如佳人在怀的沁心,先前积结的疲倦一扫而去。

唯墨人刚坐好,却也禁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刚才他们这是在闹腾什么呀还有一想到郝连成克制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笑。

“你笑什么”

“我高兴啊,今天我赢了呢。”

“不是我心甘情愿的输,你以为你能赢。”郝连成斜唇笑说着,心下禁不住感叹。怪不得自古温柔乡都会变成英雄冢,这丫头的一颦一蹙是越发地撩人了。

“输了就输了,你管我怎么赢的。喝你的东西了。”唯墨把剩下半碗解暑汤递上,随即低眉扫过案台上的公文。

东南水患,西南兵动。

京都有镇远侯埋伏人马的动迹。

邺国

留国

表面上富贵太平依旧,实则形势开始动乱了吧。

难为这执政之人了

“你怎么想”郝连成放下手中东西,大有向唯墨探寻的意味。

“要有战事了吗”

郝连成深沉的目色里,她看到了即将征伐的激情气魄。

“嗯,快了吧。”郝连成点了点头,表情认真。蛊惑般,郝连成突的挑起她下巴,想要从她隐隐变化的眉目中捕捉到什么。“怎么了”

60第一卷第六十章 书轩逗趣2

“没什么。只是觉得,胜败与否,最终受苦受难的都是普通的百姓罢了。”唯墨闪动着水眸,竟是哀怨上心了。

镇远侯何以如此执拗将个人的野心、权势践踏于千万百姓的性命安危上,忍心吗

“胜败与否”郝连成反复咀嚼着唯墨的话,眼神蓦地犀利起来。

等唯墨反应过来,才隐约感到会不会是说错了什么让郝连成误会了。“成,我的意思是,王庭会赢的。一定会。”

“确定”

“确定。”

“为什么”问得孩子气,眼下的郝连成像极了讨糖吃的孩子。

“因为有你啊。”唯墨回应郝连成一个笃定的笑靥。可为什么,心里会有种莫名的怅怅呢

被郝连成再次揽入怀中,唯墨抵在他胸口上软软道:“下次行军带上我好不好”

“你那不行。”郝连成脱口而出,听起来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唯墨不由一凛。

“因为我是女子吗那季芙和宋将军怎么就可以。”

如果是这样,那太不公平了

“嗯,墨儿你吃的哪门子干醋,连本王外出行军都要管起来了。难不成,你还怕本王在军营里亲近美色”

“瞎扯什么呀,你少自以为是。”唯墨被郝连成这么一说是又气又急。

“喂,我跟你说认真的,我只是从小就羡慕习武行军之人,想亲身体验一下而已。”

“柯桥、季芙都是武艺超群,心思缜密的将才,我自然把她们带在身边。至于你,你连马都不会,教我怎么带着你”

郝连成的坦白搅得唯墨不舒服,不过有一点他错了骑马。她虽然没有过人的骑术,但也绝对不是盖的。初来时不愿同郝连成去京郊,她随口就瞎掰了自己不会骑马。以至于到现在,郝连成都当她同很多尚国女子一样,不善骑术。

无所谓了每回与郝连成同骑一马,能够腻在他温暖的怀里,才是她所眷恋的

“不会骑就不会骑了,没有武艺也不是问题,我只是随军又不是要上战场。喏,你不说我的兵法学得挺好吗总是纸上谈兵,不行的。我作你的军师,帮你参谋好不好”唯墨认真而迫切希望得到同意的模样看在郝连成眼里竟是是赏心悦目了。

“本王已经有几个军师参谋了。”

“多我一个不多吧。”

“少你一个也不少。”

“喂,你这么怕我随军,不是真的怕我挡着你亲近美色吧”秀眉一拧,唯墨不罢休道,“怕我添乱吗我只是在一边观望提议,最后还不是由成王爷你拍板。别什么都跟你的内庭女人,军中美色扯上好不好我告诉你,你看倦我的一日,也是我楚唯墨抽身走人的时候。”

唯墨知道自己扯得远了,却也说得酣畅痛快。

会有那么一天吗

“哇,真气了。”郝连成把人扳过,像哄孩子似的耳边轻语道,“罢了,夫人连杀手锏都使出了,想不答应都不行的。”

郝连成的意思是,答应了

“一句话的事情,非要折腾人家。”唯墨闷哼了声,随即笑了。

其实,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没想到郝连成还真答应了。

她可不愿像闺怨诗中的少妇一样,苦苦侯君归,替人垂泪到天明虽然,她觉得她还没到那种程度。哭什么,她哭不出来的吧

还是随军征战刺激啊。鼻子里呼吸着沙土腥味的空气,耳听铁骑踏地的铮铮之声,哪怕是远远望着马背上的矫健背影也好呀

“墨儿。”

“什么”郝连成轻缓的鼻息扑在她脸上,弄得痒痒的。他此刻的嗓音似有种宿醉难醒的温柔。

“突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我听着。”唯墨放下把玩在手中的乌黑鬓发,饶有兴致地听他接下来的话。

“你说将来,我们孩子像我还是像你。还有那性子会像我还是你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般,心间的涟漪激烈漾开。郝连成在说什么孩子,他们的孩子。唯墨一时瞪大了双眼,猛地推开郝连成道,“你可别戏弄我你大可寻你的美色去吧,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别”警觉到郝连成又要张口说什么,唯墨食指按于他唇上不自然道,“一堆公文积案,到底还务不务正事儿了。”一种甜蜜而飘忽的情愫裹得她不安来,唯墨从他腿上摇摇晃晃地起了身。

“呀,还真有王妃架子呢。”

“我懒得理你。”

火热的视线被合上的门阻隔了去。

孩子,她跟郝连成的孩子。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如今从他嘴里说出来,唯墨感到脸上一阵火辣。

夜夜的抵死纠缠,或许她是该想清楚了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