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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透露了一半。到底是哪位高人呢”

“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嗯,我还是不能说啊。”

这兄妹二人真是把她胃口都吊足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公主最近听说了没有”

“听说什么”

“你王兄本欲赏给董侍郎两名美人,但董侍郎婉言拒绝了。”

“美人啊董旭他,拒绝了”

“是啊,我料想着董侍郎也许有心仪的女子了。”唯墨悠悠地说着,不时扫过颂和的面庞。

“王嫂怎么会知道”颂和别开眼,捧起杯子,只是专注于杯中茶水。

“你王兄生辰当日,摘星楼上我跟董侍郎闲聊了几句。”

“他怎么说的”唯墨话刚说毕,颂和便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

颂和这丫头以迂为直,郝连成,可是你教我的。

颂和红唇一撅,难得的面带娇羞。

如今这个被她尊称为“王嫂”的女人确实不简单王兄都不避讳说了跃明山,她也没必要瞒了吧“这样好了,我告诉你,不过你也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洗耳恭听。”

“别吓到了。”颂和从镜中睨着唯墨,清了清嗓子道,“师父是,崔老将军。”

“不是吧”

也难怪放眼整个祁国,再怎么人才济济,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得到老王信任赏识呢

只没想到,会是崔老将军。

“可传闻,当年崔老将军在祁国政局安稳后不是与岚姬远离京都,退隐山林了吗怎么会又成了你们的师父”

“传闻不假。当年我师父和岚姬远离了尘世羁绊,在深山老林里过上了闲云野鹤的日子。只是好景不长,没过五年,师母便隐疾而终。此后一年,父王为觅寻高人栽培王兄,不惜费尽心思派人寻找师父踪影或许是机缘巧合,或许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派去之人竟然查到了师父的隐居之处。”

“于是,崔老将军在辗转思虑后最终还是横下心来,改变了初衷,成为了你王兄的师父,接着成为了你的师父。”

“也不算吧,师父虽然为此搬至京郊,可至今仍在深林隐居。他从未以真面目示人,更不要说是像从前一样在朝为将了。”

“到底,崔老将军对祁国始终怀有一颗赤诚之心。他也希望祁国国泰民安、国富民强,所以他应了父王的恳请,不惜出山以另一种特别的方式为祁国王庭尽力了。”

“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了。”

“或许”

“王嫂想说什么”

“我在想,或许崔老将军愿意远离最初所居之地,也是因为岚姬吧。”素月、竹林、茅舍、孤冢这样画面实在“可以想象老将军愁肠寸断、不能自已的孤楚”

“是吗,听王嫂这么说,我还真是嫉妒师母呢。”

“嫉妒什么,你将来也会觅到个惜你爱你的驸马的。”

驸马

突然想到了什么,颂和脸又是一红。“对了,王嫂你还没告诉我呢。”

“是啦,我的公主。那夜在摘星楼,董侍郎亲口说,一日赶巧经过御花园,一粉衣女子在王上身边状似刁钻,又状似撒娇的模样让人家是忍不住驻足了。”

“董旭,他真这么说”喜色入了眉梢,颂和扬高了语调。

“是,他亲口说的。说真的,董侍郎确实是祁国的俊才,文韬武略兼备,还为你王兄所看重,公主上心也是理所应当的。”

“什么我上心了。其实,我我也只是觉得跟他近了的时候,说话有点意思而已。不是王嫂你想的那样。”

“反正父王没急着给你挑驸马,你有的是时间慢慢寻嘛。”

“那倒是。都说女怕嫁错郎,我颂和更是要好好观望这驸马人选。”

仪秀宫里回来,这几日,唯墨都把自己溺在了房里。

“哎,不行,不行,我实在是被折腾够了。”

“小姐,要不,不绣了吧。”

抱怨声在房中不时响起,莲侍讪讪地望了一眼绣架,已是忍不住上前劝慰了。

“啊,莲侍,我必须得承认我天生就是个跟绣线搭不着边的人。”唯墨大嚷着把手中针线一置,赌气般地躺到了榻上。“唉”

“王爷吉祥。”

“我说这两日怎么很少正面见着个影儿呢,原来是窝在这儿呢。”

笑意噙在嘴角,郝连成人已经到了她身侧。这丫头绣的都些什么呀。一团红麻似得,估计原是想绣个什么花色吧。

“碧映,玲珑,帮我它们都扔了吧。”

“是,王妃。”

撞上大糗事般,唯墨赶紧冲一边的侍女吩咐。“还有,你不准看,更不准笑。”轻咬着下唇,郝连成每次笑而不语的样子都弄得她心间痒痒的。

67第一卷第六十七章 崔老将军

“嗯,你这是一时兴起么还是要较什么劲呢,非得这么折腾自己。”唯墨窘迫的模样竟让郝连成觉得可爱非常。捧起她小手,见几个指头泛起了红肿,郝连成蓦地蹙了眉。

“碧映,把膏药给本王拿来。”

“是,王爷。”

“太不爱惜自己了吧,肿成这样,捏针的时候不会觉得疼吗”他语气似乎在责怪,却又明显带着浓浓的爱怜。顺手接过呈上的药膏,郝连成仔细地抹了上去。看他眼神专注,动作轻柔,唯墨在一旁看着竟是片刻失神了。

“好了。”

“还有这只手。”唯墨把左手朝前一伸,显见这边两只细长的指头上也红了。

“为什么这只手也会伤到”

“右手疼了换左手,所以两只手都受罪了。”

“看来我的墨儿是下了很大力气呢。”

“你夸我,还是损我呢”唯墨嘴一撇,抢过郝连成手中的药膏,索性自己动了手。

“我来吧,瞧你可怜的”郝连成故作蛮横地夺了回来,把人径直带到怀里。唯墨哪敌得过郝连成的力气,试着挣脱,反倒被郝连成抱得死死的。埋于他胸口,温暖环绕于周身,竟是忍不住想要久久依赖。

“假慈悲,就是存心来看我笑话的。”

把药往旁边一递,郝连成含笑地望着唯墨。下颌靠于她额上,郝连成不时抚弄过柔软的发丝,他蓦地调侃道,“本王认识一位刺绣高人,要不要试着让她把你领进门啊”

郝连成说的是云逸吧。

唯墨轻呼了口气,大有招降之意:“算了,正如你所说,我是一时兴起,不折腾了。”

“这月初八是乾龙节,有想过送什么给父王吗”

乾龙节,即老王的寿辰。

为这事她也上了不少心思,是有想法,但不晓得行不行得通

“暂时还没有。成,你呢”

“没有。”

“再过些日子就有了。”

“你怎么知道”思绪抽回,郝连成目光闪烁地看着她。

“因为凡事只要用心总会有解决办法的,时间早晚而已。”

相视一笑,二人就这么半依半偎着。

敞亮的阁子很静。窗外,树叶油亮茂盛,挤成了一团浓郁的深绿。

“为何过来看我不忙了”

“忙,不过想确认一下你可还好。”

“小姐,我们可以出发了。”客栈的院子里牵出两匹马。

今日,她们主仆二人要秘密赶往跃明山。

“上马,走。”

此番出行,唯墨可是策划了许久。大清早的出了府来,还要千方百计地避开其他人的视线。

只希望一切进展顺利,早点归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