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欢已到了墙边,床上仅有的一条被子裹在了他的身上。
这样的话,那个女人就只有赤身的份儿。
是谁
叶承欢还不知道。
因为黑暗的光线根本看不清对方面目。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人绝不可能是赵雅琳
就这一下,他就惊出一身冷汗。
要不是他超越常人的本能,现在,他铁定已是个死人。
那一击,并不见得有多高妙,但好就好在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自古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那种时候,不知有过多少厉害的大英雄命丧黄泉。
叶承欢不见得比那些人厉害多少,要不是有种东西,他根本就难逃此劫,正因为他有种常人没有的东西才活了下来,利用这种东西,他不知已逃过了多少劫难。
那,不是什么玄妙的东西,正是本能
叶承欢并不介意和美女上床,他介意的是把上床和别的事情搀和起来,比如刺杀。
他的眉头多了几道不愉快的褶皱,眼睛在黑暗里爆出两点星芒,用无比灰暗冷酷的声线发问:“你是谁”
女人冷笑一声,没有回答,或许在她眼里,这个刚刚亲热过的男人已经是个死人,她永远不习惯和死人说话。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别逼我打你屁股。”叶承欢凝眉道。
女人的身子好像蛇一样光溜溜的,她的速度却像只猎豹
一次心跳的时间,两条修长美腿便已跨上床沿,一个弹跃,腾起一米多高,双手捧刀,以泰山压顶之势向叶承欢刺去。
疾如暴风,快如闪电
将速度和力量运用到妙至巅毫。
视网膜上闪过一道弧光,修长的刀锋如死神之吻,倏然而至,带着凛凛的破空声。
叶承欢又是一道前滚翻,留给对方的是他的被子,刀锋扑的一声刺进被子里,一划一挑,带出一片白茫茫的鸭绒。
这时,叶承欢已经滚到女人背后,扬起巴掌,对着她紧实挺翘的屁股拍了下去。
啪
又脆又响的一声,好像一巴掌拍上块水豆腐。
白花花的臀肉一阵乱颤,马上多了个红彤彤的手印。
女人闷哼一声,又羞又恼,她这样的女人可以被杀死,但绝不能被戏弄。
身子还没转过来,她的刀锋已经到了,在背后划了个半弧,幸好叶承欢早有准备,弯腰弓背,刀尖贴着他的小腹堪堪划过。
随即,她的身子也转了过来,手腕一抖,抖出无数个亮闪闪的刀花,连成白花花一片,让人眼花缭乱。
叶承欢嘴角一勾,身子后仰,同时,两脚蹬开她的双腿,女人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劈成一字马,腿间的隐秘部位就那么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好柔韧的身体”叶承欢恶作剧般的笑了笑。
女人怒极,可两腿被他的脚踩着,缩不回来,她双手捧刀,猛地插下
叶承欢的身子往后一滑,刀尖就在他两腿之间插下,距离要害只有一指。
叶承欢皱了皱眉:“咱不带这样的,打不过就插命根子,刚才你用的不是很爽么”
话音未落,寒芒已经递到胸口,汗毛被那股凛冽之气刮得刷刷往下掉,叶承欢一把握住她的腕子,另只手伸进她腿间,凭空把女人扛过头顶。
啪啪啪
又是三掌,一点没浪费,全都拍到她丰满的屁股上,加上刚才那下,左右两边的臀瓣上各有两个手印,而且十分对称。
女人蹙眉,狂怒,素腕翻飞,刀花一片接着一片,全都指向男人的要害,刀刀致命
叶承欢不爽了,刚才的四巴掌算是警示,没想到她居然变本加厉,他可没那份好心情让她插来插去的,眯眼看着毒蛇般的刀锋刺向喉咙,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他的手保养得很好,细腻、修长、白皙,很难想象这是双男人的手,特别是他的食指和中指几乎平齐,这两根手指开过酒瓶,捏过女人的,甚至可以让女人蚀骨,这样的两根手指若是夹住一把刀,会是什么样子
很难形容他的速度,仿佛科技电影的特效,距离感、空间感、时间感,人体构造生命科学,被这两根手指统统打破,好像压根就生夹住刀锋的位置。
陡然的,一切寒芒全都没了,那把刀好似和两根手指连成一体,根本无法撼动。
第189节第189章我让你再插
女人抽了几下,那把刀好似铸进山岩,岿然不动。
“插啊,我让你再插”叶承欢好整以暇的说了声,两指微微一错,锵然一声,精钢锻造的刀锋居然生生折断
此刻,女人一切的杀气都化为乌有,留下的除了震惊,就是挫败。
扑通
她颓然的跌倒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各种复杂。
叶承欢三两下穿好衣服,随手把她的衣服甩给她,点上一支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的烟头忽明忽暗。
他不怎么喜欢杀女人,好歹刚才也做了那么一下露水夫妻,否则,那个女人一定活不到现在。
女人一声不响的穿好衣服,然后默坐在地上,认命似的说了声:“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开灯吧。”
啪
屋里的灯全亮,凌乱的发丝下藏着张苍白的脸,她咬了咬牙关,慢慢抬头。
叶承欢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詹明礼带回来的蔡雨诗
屋里的空气凝滞了,所有声音都被抽空了似的,静的有些压抑
咣当一声,门开了,詹明信带着一帮保镖,火急火燎的闯进,紧接着跟进来的则是赵雅琳。
对面的宋江和那个小狐狸精听到动静,也披着衣服进来。
看了看地上的女人,又瞧了瞧断刀,马上什么都明白了。
看着一张张惊愕的表情,蔡雨诗有点捉弄人的小快感,她冷笑一声:“不用费事了,我都告诉你们。其实我不是立法会议员的女儿,我是一个杀手,四海帮的杀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孙先生就是四海帮的帮主,这次竞选台北市长,他志在必得。你们詹老爷子居然敢和他争,明明是找死。我假装是立法会议员的女儿,在一次酒会上认识了詹明礼,他马上就上钩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我们设好的局,这个局并不算高明,但对詹明礼那种白痴却足够有效了。现在不用说也知道,今晚在夜店也是一个局,如果没有这个局,我怎么可能轻易进到詹家庄园,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绑架詹明礼呢。”
说到这儿,詹明信脸色大变,“你说什么,你们绑架了明礼”
这时,又从外面闯进两个保镖,灰头土脸的叫嚷:“詹先生,大事不好了,明礼少爷不见了”
不光是詹明礼,连他的保镖阿宽也不见了。
不难猜测,阿宽在酒吧打伤了那么多四海帮的人,四海帮当然不可能放过他。
蔡雨诗脸上闪过一丝冷酷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