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定是她勾引莫清朗的”
“就是就是”
“你说无忧喜欢过他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
清然一笑,飞快的拔了一串数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懒懒却性感的女声,清然一笑,“无忧,是你吗”
无忧挑了挑眉头,她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清然这个节目的直播。“是我你打开免提吧。”
清然当众把电话调到可视,声音调到免提。无忧明艳的对着镜头微笑,“大家好,我是无忧”
“哇真的是无忧刚刚选美第一名的无忧无忧莫清然说你喜欢过莫清朗,有没有这回事”
无忧淡淡一笑,“又揭我老底是啊他跟我是同学嘛我们坐在一起的呀。有好感是正常的嘛。毕竟他这么优秀”无忧说到这里,做了一个梦幻的表情。“可是他都没理我”她委屈的说了一句。
“要是将来他喜欢一个比我差的女生,我会伤心的”她说着,眸中现出一丝水雾
“谁会在无忧的面前那么淡定,却来强爆雪花这也太没说服力了吧。”
“就是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雪花不住的颤抖着。无言以对。
绝尘适时的出现,对着清然飞快的说,“已经把饭店里头的带子都调出来了。”
清然一笑,对着媒体发言,“我们来看看这带子里头到底放些什么”
下午一点三十二分,莫清朗带着雪花进入一零三六号房,一点三十九分,言弃带了一群黑衣人破门而入前后时间,只有七分钟
“大家可能还记得雪花小姐刚刚说的什么她说,清朗之前强爆了她整整两个小时很肯定的说两个小时现在这段时间只有七分钟我想请问,这两个小时,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殿下进来之后,看着清朗强爆的呢”
哈哈哈大家一齐轰笑起来。
事实,不言而明。
噬天看着电脑屏幕,直到此时才松了一口气,铁证面前,不容抵赖。他的唇角微微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飞快的吩咐手下,“她已经解决了。你们拍到的带子不必送过去了。”
他沉默了下,拿了件衣服起身。
另一头,雪花跟言弃两个已经羞得无地自容。雪花掩面,正想飞快的离开,却被清然伸手挡住。
她冷然的笑着,“雪花小姐,谁说你可以走了”
雪花的面色带了一丝铁青,“你不要欺人太甚,已经让你占尽了上风,你还想怎么样”
清然的唇角微微上扬,“警官,现在你们可以办事了,刚刚你们已经看到了,她摆明就是污蔑我的哥哥,现在我要告她诽谤罪”
警察摸摸鼻子,轻咳了声。也不作答。
雪花眸底的那抹水光像是突然打动了言弃,言弃小声的说,“算了吧,莫清然,不要再闹下去了。不是没有诽谤成功吗”
清然的唇淡淡微扬,“算了怎么殿下不明白吗她现在污蔑的人是我的哥哥,莫家的现任掌门人居心叵测,对于这样的人,不严加惩罚,我莫家将来如何在商场立足在蛰龙帝国立足”
“那你现在就能代表莫家了你只是莫家的弃女莫家的人都不承认你,你算什么东西也好意思在这里叫嚣”言弃一怒,大声的责骂。
“她不算什么东西她是我的妹妹孪生的妹妹莫家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代表莫家发言。就像言弃皇子,您代表的是皇室一样”清朗仍是坐着身子,唇角却泛起微微的笑来。
一顶大帽子,就这么生生的扣下来。要他注意言行。
“就是啊这么明显的血缘关系都看不出来,还说什么弃女殿下真是奇怪”
“那现在这句话,就由我来说,我要追究这个女人的法律责任”清朗的声音里头带了一丝冷意。
雪花低着头,突然猛的朝着莫清朗下跪,“莫家少爷我知道你的心肠好。求求你放了我吧。如果你的心肠不好,你也不会在停车场救我。不救我,也就不会惹下这样的祸事少爷,我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岁的奶奶,一个生了病的弟弟我不能坐牢的”
哀兵之态,博人同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能使出这样的手段。言弃会选择这个女子来做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理由。
“如果你们非要把我逼得坐牢,那我奶奶,我弟弟,就全都没了活路我怎么办”她嘤嘤的哭泣着。
清然的唇角染上一抹魅笑,“也就是说,我们一定要蔑视蛰龙帝国的法律来姑息你可怜这个世上你知道有多少可怜的人吗三天之前,连续抢劫杀人的男人说,他是因为活不下去了,这才会去抢劫金铺的可是怎么样他杀死了十个毫不相干的人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的,他家里确实是有几个孩子要养活,老婆又病了。妹妹又瘫了。可是那怎么样那十个人,就因为他可怜,就应该死了”也就是说,可怜,是没有用的
“你说得太严重了我怎么可能杀人”雪花小声的说。
清然的唇角微微冷扬,“你不可能杀人。可你却陷害清朗。明明是救你,你却说他强爆了你。大家试想一下,如果这件事没有被搞清楚,那么,今天坐牢的人就会是清朗莫家最新一代的掌门人他一坐牢,整个大好的人生就这么被毁去了他将不会再是莫家的他掌门人,到哪里工作,也不会要一个坐过牢的人碰到心爱的女人,人家一听他有强爆史,你说会不会爱他于是,这么一个大好的青年的锦绣前程,就会被你的这一句强爆,弄得全毁你说,这样谁更惨一点”
“当然是莫清朗,他原本那么优秀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却要拉那么高贵的人去死”
清然不说话,只是淡然的望着言弃。她在等等他的一句话。
警官看完了戏,摸摸鼻子从腰间拿出了一副手铐,走到雪花的面前,冰冷的说,“对不起,雪花小姐,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章节目录 第69节: 第69章
雪花开始疯狂的挣扎。清然却只是淡然而立。
“莫清然你以为你比我高贵多少你不过也是男人的玩物而已”她尖声大叫,已经完全失了理智。
言弃的唇,淡淡的勾起,“有的人是没办法才做男人的玩物,可是有的人,却是心甘情愿去做男人的玩物第一种人,叫可怜,另一种人,叫下贱”
他的声音淡淡的,却让人自然而然的产生同感。
清然挑高一边的眉头,但笑不语。他说得不错,她就是愿意跟着噬天的这一秒,她不得不承认他很有为政者的风度,这样淡淡的演说,居然让她这个当事人都觉得他说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