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点点头,对着林央说:“我是爹爹的儿子,不是弟弟,小紫佑没有弟弟。”
林央感觉自己糊涂了,不死心地问:“真的不是弟弟。”
曾夕打算无视他,拉着小紫佑慢慢地在前面。
进了石流城,小紫佑就特别高兴,自己走,也不让爹爹抱,“爹爹,这里的空气好香。”
曾夕也很高兴,从第一次跟着余叶辰来石流城,已经快三年了,石流城变化真的很大,进到城里就会闻到淡淡的花香,不是那一种花,而是很多种混到一起的香味。大街上人来人往,街无空铺。谁能想到三年前这里的样子。
林央看着众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想的什么,忍不住感叹,“小狐狸,石流城的百姓最应该谢的就是你。”
曾夕没有说话,在这里的人都明白曾夕为了这个城负出了多少,也许应该说,曾夕为了余叶辰负出了多少。
空气里淡地花香和清草的清香,让人不自觉的放松自己,身心愉悦。余叶辰拉起小紫佑另一只手,“小紫佑喜欢这里吗”
“喜欢”小紫佑回答得毫不犹豫。
“这里就是父亲的家,以后这里也是小紫佑和你爹爹的家。”
“好,小佑喜欢这里,这里香香的。”
这样一群人走在街上不想引人注目都不可能,在石流城很少有人不认识余叶辰,就算没人认识曾夕,看见他额心的碧,也猜到了他的身份。很快余叶辰和曾夕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石流城。当然消息里不会少了他们共同牵着的孩子。对于这个孩子的身份也是众说纷纭。
、第七十五章 真像
到了倾华楼,默二早就等在门口,这二年是他一直在负责倾华楼的安全,也是整个石流城暗地里安全的总负责人。二年的时间让他成长了很多。此时的他早就学会了微笑,对此他感谢余叶辰让他从暗处走向了阳光之下。将众人带到二楼早就准备好的雅间,才单膝而跪,“默三拜见主子,曾少爷。”
“起来吧。”上过战场,余叶辰比以前更加沉稳内敛。
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当然不会少小紫佑喜欢吃的糕点。
晚上众人回了默楼,要说最高兴的是老管家,田伯,见到曾夕和小紫佑,脸上的笑就没停过,听到小紫佑叫余叶辰父亲,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不也想想余叶辰和曾夕怎么会有儿子,只想把所有好吃的,都送到小紫佑面前。
洗尘宴后众人都去休息了,必定一路上客栈住得并不是很舒服。曾夕也带着小紫佑去泡药澡了,虽然在赶路,但小紫佑的药澡从没停过。
房顶上,余叶辰和林央背靠背,手里提着酒坛,嘴角还挂着酒滴。月光撒在他们身上,俊美中带着朦胧的光辉,如经过山泉的洗礼,带着出尘的味道。
“怎么没带她来。”余叶辰问。她是指的谁两人都清楚。
林央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我快要当爹,她身子重了,不易长途跋涉。”
“恭喜。”两人将酒坛举过头顶,碰了一下,同时喝了一口。
说到孩子,林央自然想到了小紫佑,“小紫佑真是小夕的儿子,不是你的。”
余叶辰又喝了一口酒,感觉突然有些苦涩。“他是小夕的儿子,我也是一个多月前才见到他的。”
林央也不说话,陷入了回忆。过了好久余叶辰才听他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点复杂,“你还记得那时在唯香吗小狐狸身子不好,总是想吐,而且吃东西的口味变了很多。”
余叶辰怎么会忘记,“咏爷爷说是因为他体质的原因,而且他那时过敏伤了胃。”
林央笑了,意为不明,“从那时起,小狐狸所有的一切,都是师傅一手操办的,就连他所吃药剩下的药渣,都是师傅亲手销毁的。伤了胃的药不必要销毁吗难道你没发现,从那以后小狐狸身边保护他的人更多了,而且从暗处转到了明处。师傅更是随时跟着他,怕他出一点事。”
有什么答案朦朦胧胧,却又看不清。
“还记得师傅所配的药吗他花了几十年时间配的药,最后去了那里那药有什么用小紫佑长得和小狐狸真是很像,如果蒙着他的脸,只看眼睛,他又像谁。”
呼之而出的答案,余叶辰却不敢想,他想起了世咏药成的那天晚上,痛得死去活来的曾夕,听风阁里,什么样的药可以换得林展飞的消息,而且听风阁还要等二十五年后才能将曾夕所换的消息卖出,最后还有人送了曾夕一块金牌。这些都说明了,世咏所研制出来的药,不同寻常到很难想像。
“恩,他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辰,生下小紫佑的人喜欢紫色的花,因为他爱的人爱穿紫色的衣服,所以我给他取名叫紫佑,希望紫色能给他好运,上苍保佑他一生平安。小紫佑,你愿意余叔叔当你的父亲吗当时他问的是父亲而不是义父。”想到这些余叶辰又高兴又心酸。
为何你不将真像告诉我,他突然想到了曾夕几次问他,如果他们两有了孩子,因为自己一直没想过两个男人会有孩子,所以,是自己伤了他的心吧。
林央见余叶辰不说话,靠着自己的背却有一些僵硬,他知道他想明白了。将坛里最后一口酒喝完,摇摇晃晃站起来,“你知道我们下面的屋子里今晚住着谁吗住的是我师傅,他的武功比我们都高。”耳目当然也不会比我们差,我们说话他当然全听到了,而他没有反斥,选择了默认。
屋子里床上的世咏当然听到他们都说了什么,他没法反斥,只能默认,而且他也想让余叶辰知道真像,让他知道曾夕为他负出有多少,说到底他只是希望曾夕能够幸福。
余叶辰回到房里,小紫佑已经睡下,曾夕正靠在床头看书。余叶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心里酸酸地难受,只能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小夕、小夕。”
曾夕明显感觉到余叶辰地反常,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只能在余叶辰叫他名字时,不厌其烦地答应,“辰,我在、我在。”
次日,余叶辰单独去见了世咏,余叶辰将资态放得很底,他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曾夕既然不想让他知道,能给他答案的就只有世咏。他很少跪人,但跪世咏却跪得心甘情愿。
“咏爷爷我想知道全部。”
世咏没有让余叶辰起来,他在想是应该告诉他的时候了,自己不能永远保护他们父子,余叶辰知道后曾夕父子也多一份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