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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结果他又挥了两下,我们的大棚就开始倒了,大伙怕被砸死,就都跑出来了,然后就成了这样了。”

林海道:“有人受伤吗”

老头道:“有几个贪财不要命的被砸破了头,倒是都不严重。”

“那个年轻人是你们这的人吗”

“不是。”

“也没人认识他”

“没有,以前从没见过。”

林海郑重道:“你看清了,他手里就是拿了把剑”

老头道:“看清了看清了,就是把剑,跟我家老头子以前晨练用的那种差不多。”

林海和别的警察低声交谈了几句,有个警察过来对老头说:“大爷,你这话不能再跟别人说了,你们遇到的就是普通的大风天气,别再说有人拿着剑什么的了。”

老头固执道:“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看错明明就是那个后生干的。”

那警察加重口气道:“你再这么说就是宣扬封建迷信,是要追究你责任的。”

老头吓了一跳,忙道:“不说不说”随即小声嘀咕道,“明明就是他干的,拿着个剑,跟庙里的吕洞宾似的。”

吕洞宾道:“诶,怎么把我也编排上了”

我赶紧说:“别跟他一般计较,我们都知道你有不在场的证据。”

现场有个警察拿着相机咔擦咔擦地拍摄着被破坏的场景,吕洞宾见状也掏出一个照相机来,凑到人家跟前道:“这位老兄,你也教教我呗。”

那警察皱眉道:“你是哪来的,别妨碍我公务。”

我赶紧把吕洞宾拉在一边问他:“宾哥你照相机哪来的”

吕洞宾笑嘻嘻道:“你还记得茶馆里那个胖子吗”

“就是偷拍小六那个记得呀,怎么了”

吕洞宾道:“他装相机的时候我给掉包了他装走的是茶馆的烟灰缸。”

第067章 敖丙

不大一会工夫敖广带着四大天王到了,我把事情的经过一说,魔礼青道:“这看着确实像是我的青锋剑干的”

这会围观的老百姓还没散开,警察们在那边了解情况,我们就从这边问,我问一个中年汉子:“大哥,你看清那人了吗”

中年汉子道:“没看清,反正就听他一边说让你们吃海鲜让你们吃海鲜一边耍剑,大棚就被吹倒了。”

旁边一个村姑满脸通红道:“那人我看清了,是个年轻的帅哥,小脸刷白。”

我又问:“那把剑是什么样的”

一个跟哪吒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道:“就是那种特老土的剑,一点也不如霜之哀伤好看。”

魔礼青道:“那就更对了。”

林海哭笑不得走过来道:“我说你们好奇心也太大了吧,还呼朋唤友地过来看热闹。”

我问他:“你们那边有结论了没”

林海道:“正在联系气象局,看他们能不能给个合理解释。”

我笑道:“只要你想要,他们肯定有,中国专家想象力都比作家丰富。”

林海道:“反正有人拿着剑什么的我是接受不了,你信吗”

“我肯定是不信”

林海点头道:“那就对了,现在的老百姓就爱自娱自乐,什么事儿都往灵异上扯,我办了这么多年案,再稀奇古怪的案情最后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嗯,因为你是办案专家。”

林海笑道:“你可别骂我,不过有时候办案子是需要想象力的你是作家那我问你,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我说:“肯定是有人拿着鼓风机什么的。”

林海摸着下巴道:“也是个解释嘛。”

这时有个小干警拿着一张纸过来说:“林队,专家那边的解释也有了,说是很罕见的季风错位什么的。”

林海郁闷道:“连现场也不来就有结论了”

小干警小声说:“我看咱们还是先凑合用着,他们来了也是这套说法。”

林海让人拿个喇叭去给老百姓们做科普去了。

我把我们这边的人召集在一边道:“季风错位,你们信吗”

众人一起摇头:“不信”

吕洞宾道:“那个年轻人八成就是魔界的人。”

魔礼青道:“那他怎么会用我的青锋剑我们哥几个的法宝可是认主人的。”

我说:“也就是说你们的法宝别人拿去也没用”

魔礼青道:“应该是这样。”

天界娃娃忽然道:“在天界是这样,在人间就不一定了。”

“怎么说”我问。

天界娃娃道:“现在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魔界的人也有情绪币,在人间,情绪币就是无差别法力,所以对方能使用青锋剑召唤来风。”

我吓了一跳道:“这么说对方也不止一个人”

吕洞宾抱着肩膀道:“那年轻人为什么要袭击海鲜一条街,这真是令人费解。”

我们不自觉地一起把目光集中到敖广身上,敖广道:“你们看我干什么”

天界娃娃忽道:“老龙王,你儿子现在在哪里”

敖广急道:“你们不会怀疑是我儿子干的吧”

我说:“那人要是袭击了熏肉店我们就怀疑猪八戒了,可是谁会没事跟海鲜过不去”

敖广摊手道:“敖丙现在就是一个废人,站都站不起来。”

天界娃娃道:“他是不是也被你带到人间了”

“是”

“快找到他,说不定他已经被魔族的人利用了。”

敖广吓了一跳,急忙打电话,他一边来回踟蹰一边说,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愤然把电话摔在了地上,敖广无力地跟我们说:“敖丙他失踪了。”

“在哪”我们一起喊。

“在一家疗养院,他们说敖丙昨天还在,但是今天一早发现人没了。”

“快走”我大喊一声。

我们一行人急匆匆来到疗养院。这会对方也知道出了大事,院长副院长还有相关负责人一大帮都在办公室战战兢兢地等着我们。

敖广一进门就大喊:“我儿子呢”

院长心虚道:“这位老同志你冷静一点,我们一定会给你个说法的。”

敖广道:“我不要说法我要儿子”

院长小心翼翼道:“你想一下,是不是你家里其他人把病人接走了”

敖广怒发冲冠道:“我家里没别人”

我把院长拉在一边道:“他儿子什么情况”

院长叹气道:“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平时拉屎撒尿都是有人照顾的。”

我说:“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是自己走的”

院长结巴道:“是这样”

敖广怒目横眉喝道:“你们要是找不回我儿子我让你们个个不得好死”

副院长道:“老同志,现在说狠话解决不了问题,按理说你儿子那样的也不会有人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