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感觉着李亚丽的母亲就好像在抽搐,那种抽动很有规律,只是当时我只是想着压着她别动,却没有想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反而错过了最好的一次机会。
二姐不在犹豫,依旧一针刺下去,又不知几次,终于二姐罢了手,却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一张脸已经没有血色,而一旁小凤的盘子里也已经有了婴儿拳头大小一块东西,雪狐呼的,看上去说不出的恶心,二姐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拿去烧掉吧,这上面附了太多的怨气,不烧掉指不定出什么事情。”
小凤不敢迟疑,赶忙端到外间,到上一瓶子白酒,然后连盘子丢在盆子里,其后便是给点燃了,火光烧灼着拿东西,还听见一声声的嘶鸣声,怨气在火光中翻腾,最终消散在炽热的火焰之中。
看二姐摇摇晃晃的样子,我心中一酸,赶忙扶住她,亲亲大哥握着二姐的手,只是压低声音道:“二姐,你没事吧”
或许是这个动作让二姐心理有些感触,眼光流转看了我一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与我轻轻的握紧了手:“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我就是累的,扶我去沙发上休息一会,接下来就看李晓曼的了。”
李晓曼站在门口,望着二姐眼中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却多了一丝敬畏,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径自走到李亚丽母亲的床边,迟疑了一下,忽然又转了出去,从窗户里望出去,看见李晓曼在那些她准备的鸡和羊面前转了一圈,每一只身上用针扎一下,取了一点精血,然后就赚了回来,白巫术和黑巫术果然不同,李晓曼之用一点精血,相比起二姐那些杀戮却是好多了。
眼见走回来,李晓曼在此在床前站定,却朝我摆了摆手:“刘海,你过来帮忙,救你自己。”
愣了一下,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过去,然后站在李晓曼面前,外头看着李晓曼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却不想李晓曼冷冷的一笑,朝床上一指:“上床,坐在她身边,集中神念,将手放在她的心脏上,然后将神念送过去。”
虽然不晓得李晓曼搞什么鬼,但是我还是照她说的上了床,然后在李亚丽母亲身边端坐好,深吸了口气,将手轻轻地放在李亚丽母亲的心房上面,我当然不好意思太用力,毕竟这么多人面前我也不能抓着那团肉不放,将诶过李晓曼不满意了,哼了一声:“你吓着了,抓紧一点”
说的我有点尴尬,不过救人大事也不能犹豫,只是使劲的抓着,留下一个五爪金龙印,然后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将神念催动朝李亚丽的母亲冲去,至于李晓曼在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感觉到一股祥和笼罩了我,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有些懒洋洋的感觉,仿佛慢慢地忘却了自己。
李亚丽一脸紧张的看着我和李晓曼,就看见李晓曼在那杯精血上一点,精血便化作空无,一片白光将我和李亚丽的母亲笼罩,随着咒语声响起,白光在李亚丽的母亲身上流转,眼见着身体竟忽然丰盈起来,原本已经枯瘦的身体,一点点的恢复了血色,慢慢地充盈,我甚至能感觉到手中的那团肉在一点点的大了
白巫术的疗伤术真是很神奇,虽然不能起死回生,但是却能生肌续骨,原本二姐施展法术所残留的一点病兆在白光下一点点消融,李亚丽母亲的身体在恢复着,但是就在此时,李晓曼忽然猛地在我身上一点,好像一点神念冲进了我的识海,登时间嫌弃惊天骇浪,轰的翻腾着,就那么冲了起来,我的识海之中便有电光在迸射,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一道电光从我的手中迸射而出,在众人惊异之际,便已经没入李亚丽母亲的体内,随即李亚丽的母亲甚至抖动起来。
也不知多久,终于不再都懂了,我闭着眼睛,还在催动神念,只是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感觉着白光已经消失了,好像李晓曼也离开了我的身边,只是我还不敢动。
其实我的感觉没有骗我,李晓曼此时此刻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喘息着,和二姐一对难兄难弟,显然是累得不轻,但是这样还没有结束吗李亚丽不敢问,只是看看二姐李晓曼,再看看很古怪的我,一时间也不敢乱说话,先前一幕幕的神异,已经彻底征服了李亚丽的心思,这是前所未有的震撼,生怕一点打扰就会让一切功败垂成。
我坐着有点难受,但是不敢动弹,却如何也没有想到,此时却忽然听到李亚丽的母亲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就听见有低呼了一声,有些焦急的道:“这是怎么了,小丽小海你在干嘛”
阿姨醒了,但是李晓曼不发话我还是不敢乱动,心中也有些凌乱,只是干巴巴的道:“阿姨,你别乱动,正给你治病呢。”
“是呀,妈,你别乱动”一旁小丽虽然感觉有点古怪,但是还是赶忙上前安抚自己的母亲,尽管现在的情形很尴尬,但是李亚丽不得不这么做,按着母亲轻声的安抚着母亲的情绪。
第一百六十三章恩情
只是水层替李亚丽的母亲想过,甚至一旦恢复,这样赤身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这让一个女人情何以堪,何况还有我这么一个大小伙子,而且还将手放在哪个的地方,但是偏偏身体没有力气,只是急的不得了,更让她难受的是,女儿还过来帮着我按着她,由的我继续乱来,尽管是看着长大的小孩,小时候无所谓,甚至可以喂我吃奶都不会在意,但是我现在毕竟长大了。
李亚丽也有些焦急,但是却不敢让母亲乱动,万一因此而功败垂成,那一切的付出就成了白费,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坚持着,只是一脸无奈的给母亲软言细语的说着好话,却不敢让母亲动一下,回头看看李晓曼只是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我那个尴尬呀,真想拍屁股走人,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怎么可能还能放弃,只是再也没有心思集中心念了,这样下去还有意义吗,终于按耐不住了,回头朝坐在沙发上的李晓曼望去,声音都有些沙哑:“李晓曼,到底怎么样了,我能不能松开了,你倒是说句话呀,到底怎么样了”
“你自己不松开怨得了谁,我还以为你舍不得松开呢,”李晓曼眼睛也不睁,只是懒散散的说了一句:“没看见我都休息了一会了吗,我不施法你在哪里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