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这死王八蛋骂我干嘛”
我只得抽嘴,又走一段路,耳朵里发痒,她直接朝我耳朵里吹气。
我说你找抽是不是她更加火:“干嘛啦老是突然骂我,放开我,我生气了,以后都不想见到你了”
她在我背上乱扭起来,作势发火。我实在不想在横生枝节了,苦兮兮地哀求:“好了好了,我错了好吧小公主,我们回去睡觉吧。”
她说还要逛,我说我腿软了。她终于大发慈悲。我松了口气,赶紧背她回宾馆了。
这下总该睡觉了吧,岂料她直接钻进我怀里,要我给她说童话故事。
说个屁啊,你特么多大了
我不说,她就说了,还挺认真的:“老王啊,学校里好多男生追我啊,但他们都太幼稚,看着跟熊孩子一样,我喜欢成熟的人,可能是因为我缺少父爱吧。”
我挑挑眉,你几个意思在埋汰我吗我嗯嗯点头,说不错。
她继续说:“要是我爸爸从小就不离开我,我也不会这样了。”
你特么一定在埋汰我
我说你到底想怎样她打了我一下:“说一点心里话都不行吗”
那行,你继续说。她就继续说,说了一大坨。我后来昏昏欲睡,耳边全是她的轻声细语,跟唱歌一样。
最后我睡着了,睡得很香甜。
翌日一早起来,小雪已经在洗漱了。我打了个哈欠说待会我们回家吧。她探头出来调皮地笑:“不回去了,我直接回学校吧。”
我一怔,说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她哼了哼:“我去读书啊,不会逃课了,但你每周末都要来陪我。陪我逛街陪我吃饭,陪我睡觉。”
我吐了一口老血,说这样不行,我们是她打断我的话,脸色发冷:“不来我就到处找男人,反正我缺少父爱,谁都可以爱我。”
你特么我唉声叹气地点头,她就愉快地哼着曲子刷牙洗脸。
一切搞定,她也不调皮了,我送她回学校,她看四周无人,点了点自己的脸蛋:“亲我一下。”
我认命地亲了,她咬着小嘴唇害羞地亲回我,然后跟兔子一样飞快跑了。
我昂头看天,真是造孽的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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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老罗香香篇
高原的夜晚总是死寂无声的,尤其是远离景点的地方。
风像是从雪山吹来的,没有树木的大片草原无遮无掩,倒是月光迷人。照亮了不协调的一条国道。
从内地延伸至此的国道,并不讨朝拜者的喜欢,但却是传言出现神迹的地方。
一位青年正迎着月光叩拜,那是标准的三步一叩,像极了虔诚的佛教徒,若是有人看见,八成以为又出现神迹了。
通灵人就这样沿着国道往雪山朝拜而去,身上似乎不染尘土,在他前方不远处,一个女子安安静静地站在黑暗中看着他,见他近了便移步让开了道路。
通灵人经过她身边,忽地停下了,他无一丝煞气。那女子却本能般地摸上了腰间的匕首,雪白脸颊在月光下倒映出一片警惕的寒光。
“你我有缘。”通灵人目光转向她,眼中是很轻巧的笑意:“我是算命的,你愿意算一算吗”
那女子一挑眉,嘴角勾起几丝剑一般的冷酷:“好啊,你给我算算。”
她的匕首已经捏稳了,身上流露出一股煞气,显然怒了,她怕是以为这是个搭讪的色狼。
通灵人不以为意,席地而坐,像是要赏月一般。女子一怔,匕首放松了些许。
“我曾经遇到过一匹草原狼。它即将死去,孤零零地在草原上哀嚎,我见它可怜,便想救救它,可惜它不领情,如果它领情的话,或许还能多活一些时日。”
通灵人话语中有股很轻的力量,像是在哄孩童睡觉一样。女子手指放在匕首上,俯视着他:“狼怎么会领人的情是你多管闲事。”
通灵人一听就笑:“对,你似极了那匹狼。”
女子冷眼不语,但匕首却又放松了些许。通灵人掏出水壶喝了一口。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月亮:“你心中有许多苦,可以与人诉说,你却不愿,他与你有隔阂吧。”
女子眸子猛地一缩,匕首拔出,瞬间爆发出了杀机:“你到底是何人为何知道这些事”
通灵人倒是怔了,然后哑然失笑:“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们汉人是不信神灵的,我这么碎碎念着实过分了。”
女子犹自逼近,匕首上映着月光和她的脸。通灵人闷闷摇头:“何不听我说完再杀”
女子停住了匕首,冷哼一声站得笔直:“我的事无需外人评价,你最好滚远点。”
她说完就走。通灵人叹息:“方才见你给我让路,心想你也是一个善者,不若舍弃狼的身份,做一只猫吧。”
女子又怒:“你什么意思”通灵人似乎在嗅月光的味道,十分奇特:“你跟他很快就要见面了,做狼还是做猫,全在一念之间。”
女子的怒火突兀消散,然后再一次升起警惕之心:“你装神弄鬼,再不滚我杀了你”
通灵人淡笑,就此离去,那朝拜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老长。
女子盯着他离去,沉思半响哼了一声,亦离去。
大片的草原上刮着微风,前边隐约传来了湖水的味道,光亮同时传来。前方是一方圣湖,女子迟疑片刻。转移方向往圣湖走去。
老王又吐血了,坐个禅都不安宁。女子皱着眉头看他吐血,像是无动于衷,见老王恢复清醒便冷下脸来:“醒了”
老王一副痛出翔的逼样,伸手要抱她寻求安慰,女子直接躲开:“继续吧,我时间有限。”
圣湖边的风景很好,其实她待多久都无关紧要,只是她爱这么说。老王就苦巴巴了脸,女子偷眼一看,心中泛起一股捉弄一般的笑,但她脸却是冷的。
日复一日,那个人一直坐禅,她用一盆盆的水将他浇醒,看他淋成落汤鸡抱怨,心中就总是会泛起一股捉弄般的笑,但她脸是冷的。
分别那一天,她心中还是捉弄般的笑,看他失落地到处张望,连嘴角都想笑,可能笑的时刻不多了,那个人走了。
他走了她就不笑了,她心想其实我就是一只猫,可不知道为啥我就成了狼,所以她死倔着不肯跟她走,死倔着不肯对他好,死倔着于是就这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鲁家皇宫。
那天我正在拉屎,那一群女人忽地跑来找我。由于我正在拉屎,所以我只能坐马桶上听她们在外头嚷。
欧阳裴晗嚷得最厉害,她说北方太冷了,她要去海南玩。
那一帮妹子全都心动,现在是来找我去海南的。
我丝毫不心动,上次周末才去陪了小雪,被她折腾得够呛,我现在完全不想跟女人混在一起。
我就干笑:“我这泡屎恐怕要拉几天,你们自己去吧,我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