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豆糕老板呵呵了两声,显然还是对谢思清不爽。
到这谢思清算是明白了。
钟扬这老混蛋。
叫自己来就是挨他一顿批的。
他需要找个人唱黑脸,从绿豆糕身上扒钱,关键时刻他自己再跳出来做好人。
谢思清再一次想,这什么人哪这是
从绿豆糕出来之后,钟扬说:“这个家伙,只肯给1亿6千万。怎么可能够用肯定要砸2亿进去。”
“”
“不过,剧本是真不错。”
谢思清沉默了下,还是问:“你为什么找我来当炮灰”
“哦,”钟扬说,“我的制片统筹脸皮太薄。气势上输人一大截,和人谈判总是落在下风,每次都会被人砍些预算。”
“那你自己怎么不上。”
“我”钟扬说,“我怎么好和投资人闹僵”
“”
“再说,讨价还价太丢人了。”
“”谢思清问,“那你怎么想起我的”
“嗯”钟扬说,“我突然想起来,你之前和我说我会超越谢思清时那个坚定的感觉很对。”
谢思清又无语了下:“你这是选演员呢还感觉很对。”
作者有话要说:雨禾妹子和迈克一样,是未来尧导团队的成员不是小黄片剧组的成员不是
、投资2
钟扬问:“我请你吃个饭”
“不用了。”谢思清又客气地问了句,“这几个月你怎么样”
“在拍时间之井的第五部,也就是最后收官之作了。”
谢思清点点头:“你之前说投资那方希望今年能出。”
“大概要迟一点。”钟扬说,“不过不会很多,春节左右可以上映。”
“所以,”谢思清问,“你是在选下一个本”
“倒没刻意去选。”钟扬回答,“正好对方找来。”
“嗯。”谢思清点点头,“那基本就定下来了”
“应该是吧。”
“应该是吧”谢思清想了想,好像突然记起什么,“刚才绿豆糕老板问你是不是确定拍这个,不会再选另外一个剧本,如果你点头他就要开始为那个本子物色导演你也说应该是吧,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你耳光还挺灵。”
“你们俩是当着我面说的好吧。”谢思清道。
“确实是有关系。”钟扬说,“绿豆糕不知从哪找到个好编剧,联系我那时拿出两个本让我挑。”
“嗯。”
“我比较倾向于现在谈的这个,虽然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犹豫。”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钟扬顿了顿,然后才又故作轻松地说:“那个故事更好。”
“嗯”
“不过现在谈的这个是我比较擅长的风格。”
谢思清看着他。
“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钟扬道。
“没什么。”谢思清摇摇头:“只是感觉很不像你。”
“什么很不像我”
“畏手畏脚的很不像你。”
钟扬皱皱眉:“你说什么”
“那我直说了。”谢思清道,“你选这个只是因为更有自信不会砸吗”
“你说得倒轻松。”钟扬道,“尝试新的类型哪有那么容易。”
谢思清问:“是因为去年你失败了一次吗”
“所以,”钟扬说,“我很讨厌那种感觉。”
去年钟扬尝试了部与以往很不一样的电影,不但票房不尽人意,各方恶评也是接踵而至,被认为是他导演生涯中到目前为止唯一的败笔,非常糟的作品。
谢思清看着他:“可你明明就不甘心。”
“”
“你会这么犹豫,其实是因为你心里认为这次的风格应该能驾驭吧否则犹豫什么”
“尧舜禹,”钟扬说,“你又开脑洞了。”
“”谢思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些,在平时他绝不是一个会很多话的人。
钟扬问:“面对这种情况,什么是聪明的选择,难道你想不出来么”
“”
“那就这样。”
“”
谢思清看着钟扬离开。
他能想象一直以来光环围绕的人在突然遭受了漫天恶评之后会是怎样的心情。
可是,他总觉得钟扬应该是不一样的。
那个人明明就不甘心。
也许,换了其他的人,都会没有负担地选与自己过去风格一致的剧本,可是,钟扬应该是不一样的。
现在,谢思清对钟扬也说不好是个什么感情。
之前他很怀疑钟扬就是杀了自己的人,现在却是越来越不确定了。
因为实在不像。
谢思清还是不认为会是邵羽。
池文越他不知道。
上次见了池文越后,谢思清才发现,原来池文越与自己之间,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融洽与和睦。
只是,他很怕去怀疑池文越。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可悲可怜。
那时的他,全心全意地爱着那个人,如果最后,却是死在池文越手上这真像是一部最苦情的戏。
谢思清一遍一遍地回想当时的情况,想,会不会真是他们三个之外的人
想得一多,头都昏了。
最后他决定,还是先不要认定谁就是凶手比较好。
说来奇怪,在这重生之后,与自己来往最多的人,居然是“上一辈子”互相看不顺眼的钟扬。
而且,钟扬几次帮了自己。
如果不是这样,自己不会有机会进入微电影大赛的决赛;只能被迫参与罗森那支广告;而且,大概也不会有见到池文越谈投资的机会。
回到家里之后,谢思清查了下当时各方对钟扬那部失败之作的议论。
对于在哪里找,谢思清非常熟。
然后,他给钟扬打了一个电话。
“怎么”钟扬倒没生气。
“给我一个你的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