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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说法,既然有上等的好钢,自己打造就是了。

从白名鹤给了的样品剑来看,钢制远超百炼钢。

写好手令,用上了印交给花无期之后,白名鹤要了一把刚打磨好开了刃,还没有配上刀鞘,作为制式刀具的一把刀用麻布包着,这才往会议室去了。

白名鹤来到了会议室,进门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杨大人,将合浦的兵调来两千,从福建借精锐五千是否可以,这一次倭人来的不会少,我打算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知道,汉授奴倭王的子民,应该守着一个什么样的本份。”

于谦啪啪啪的连拍了三下手掌。

“白名鹤,无论天下人或者是朝中百官如何说你。可对外的事情你,你一身傲骨撑起大明的颜面,这一点本官要称赞你。”

“那就一战吧。倭人这一次派的人不会少,我告诉他们这一次勘合我不限量。他们还以为和以前一样,但凡是来一个人就有一个人的钱粮赏赐呢。大明的颜面不是靠嘴皮子撑起来了,用的是这个”白名鹤重重的将自己手中的刀拍在桌上。

听声音就知道是刀。

这样的刀杨能、兴安、揭稽都见过,是白名鹤这边的可以量产的秘密武器。

于谦缓缓的解开了包着那把刀的布,一双眼睛就盯着刀刃上。

于谦是兵部尚书,他见过许多种武器,也见过各种各样的刀,更是见过许多所谓的神兵利器,而这一把如果敢说一句量产的话。那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逆天

“倭人十几年前进贡的刀不错”于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接下来的话所有人都猜到了,于谦会说这一把刀比倭人的好。

白名鹤双手猛的以桌上一拍:“于大人,无论是你是二品大员也罢,是我的长辈也罢。我白名鹤对你的敬重全天下无人不知,可如果你再拿倭人的东西来辱没我的,今天我就用这把刀与你割袍绝义,老死不相往来。”

“为什么”于谦很平静的问了一句。

“因为我白名鹤说过,死掉的倭人才是好倭人。”白名鹤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又改变主义了,大汉朝那枚金印,赐奴倭王,才是真理。于大人用奴隶的物品与我大明官员的物品相比,这就是侮辱”

白名鹤一定一句的说着。

于谦拉开椅子起身,退后三步对着白名鹤长身一礼:“于谦在这里陪罪了。”

“于大人,支持我吧,还华夏一个汉唐盛世。想强汉之时那豪言,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白名鹤给于谦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于谦伸手一拉白名鹤,紧紧的握着白名鹤的手:“白名鹤,毛胜将军手中一万二千自京城五军都督府调选的精锐之军,依本官出行前约定,十二天内必然到达广州城,你要战,本官陪你一战”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此时已经不同于之前,没有人敢轻视了于谦的全力支持。

十二天后,毛胜到。迎接在码头上的白名鹤迎上去第一句话:“毛将军,你有种吗”

第237节屠戮一

已经好几天了,毛胜还在思考着白名鹤那句话,毛将军,你有种吗

“怎么,还在犹豫吗”于谦亲自来看毛胜,递给了毛胜一瓶酒。“这可是上等的好酒,一年的产量不足一百桶。”

毛胜给自己灌了一口,当真是被呛到了:“好烈,好醇,好酒”

“你不是常说留守京城会磨去你的杀气吗”于谦问毛胜。

“这个杀使节的事情,是不是有一点离谱呀。别说大明立国这么多年,就是在史书上我也没有读到过有那一朝杀过使节的。倭人是来勘合,说是进贡实际就是来要好处的,纵然可恶,但也不能杀呀。”毛胜实在是想不明白。

“胡濙都支持了”于谦扔出一个猛料。

毛胜心中一惊,连胡濙这样的清流首领都支持这种无道无德的事情,当下立即问道:“为什么”

于谦摇了摇头:“不能说,你自己作出决定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这是我答应白名鹤的,也是当时屋内所有的立过誓的。”

毛胜立即就追问:“不能说理由,告诉我屋内有谁”

“我,胡濙、兴安、白名鹤、杨能、杨善、陈文、许义、邓海龙”于谦把当时屋内所有人的名字一个不差的念了一遍。

毛胜懂了:“原来如此,这白名鹤倒是一个够狠的人。他这是投名状”

“不是我小看你,就凭你的这心思比不上白名鹤的心眼,所以不用去想,只说你作还是不作。”于谦逼问着毛胜。

毛胜用力的点了点头:“作了,只是这边给个话,立即就杀。无论倭人来多少就算是杀光也行。现在我答应下来了,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吗”

“原因就是,那怕是我作了保,他们也不相信你够狠。因这只是第一次杀,接下来会有无数次杀,要杀到倭人提到大明两个字就害怕为止。不过你放心。不会没有原因的就去杀,每一次动手都会有足够的理由,那怕只是一个借口。”

于谦给了毛胜一个解释,毛胜却更加的糊涂了:“白名鹤胆子就这么大”

“不是白名鹤胆子大,而是给他撑腰的有足够的份量。白名鹤上了一份奏本,提到了前隋的时候,倭人给这边的国书,其中有一句话,叫日出之皇问修日落之国皇帝。什么时候他们改口了。再来求大汉年代奴印怕万岁才会停了给白名鹤撑腰。可问题是”于谦自己都笑了,他越来越了解白名鹤了。

毛胜也想明白了:“问题是,白名鹤这疯子肯定不会给倭岛这个机会。”

“没错。”

“可那破地方,穷得要死。有什么值得白名鹤下手的。”毛胜不解。

于谦却问道:“去接你的船队带去了什么货物”

一个看似没有关系的问题,可毛胜却回过神来。装着满满的几十条船细麻布,就在天津码头上他看得清楚,那些商号几乎都疯了。一担麻布根据成色,二两、三两、四两的价位。比起京城里那一匹三钱五的好了不知道多少。这些货最差的一种也好了一倍以上。在京城实际的店铺价仅仅二钱三分银子。

到了福州毛胜知道的更多。

白名鹤的麻原料来自小吕宋,质量好。数量多。小吕宋是什么地方,穷成全民皆乞丐的地方,连一间正经的富户屋子都没有,大贵族才住也是木头棚子。

所以毛胜不会再问了,因为他想通了。

那怕倭岛全是石头,白名鹤也能从其中榨出几两油来。

此时的白名鹤正在屋内擦着自己的剑。湛卢

花无期从外面进来站在白名鹤身后:“白大人,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整个广州城人每条街、每一个店铺都安排有人守着,广州城内的人伤到一根毛,白大人就拿我事问。只是这个杀到什么程度,白大人还是要交个底的”

白名鹤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剑放在剑架上。

“其实。我说我晕血是假的,真正的原因是我胆子有些小,见到杀人会害怕。有时候想一想许多人因我而死,夜里也会不安,会睡不着觉,但是这一次我想说的是,我下了许多次狠心,可依然心中还是不安,所以只能仁慈一些了。”

听到白名鹤的话,花无期当真不知道如何评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