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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税是宝石之类,叫奢侈品关税。最高收到十成税。因为利润大,所以这十成税也有人可以接受。别说是十成。就是收两倍的税宝石之类的货物也是有巨大利润的。

最高的税是岘港、高丽的手工艺品。

比如高丽棉布,直接加五成收税。白名鹤此举是为了保护大明的织户。还有瓷器,高丽的瓷器加收七成的关税。当然,特殊类是只收千分之五的,比如在名录之中,那些订购的低价值瓷瓶就是这一类。

五成与七成的大关税,几个大港一次也没有收到过。

大明的麻布已经是极好了,原本就比高丽的又便宜又好,只有疯了或者是傻了的才会去把高丽的麻布买回来,而且还面临了巨额的关税呢。

就是不加税都卖不出去的情况下,根本就不会有人往回买。

再不要说瓷器了,瓷器大明的上等瓷器怎么可能是高丽人能够比的,同样的道理。买回来又贵又差,还有巨额的关税在那里卡着。

很长时间,许多人都认为这种超巨额关税只是一个笑话的时候。行首院的人却再次增加了大量的高关税货物,比如进口木头是低关税,但木头制品就是高关税了。

然后,生丝的出口、染料等许多初级产品的出口,关税高的吓人。

有人计算过,一担生丝交足了税,拉到岘港之后比织好的丝绸还贵三成价位。商人们在码头的时候,就放弃了这犯傻的行为,掉头拉上货回头,也不会把这种东西装上船的。谁也不作去作白辛苦还不挣钱的事情。

慢慢的,商人们开始分析白名鹤的作事风格,时间久了许多人懂了。

此时,白名鹤的用意才被世人所明了。

一个街口并不长,转过弯就到了礼部这边。萧镃与白名鹤这一闹也传到了礼部,礼部除了尚书之外的官员有许多都在二道门迎接,礼部尚书则在正堂门前等着。

这样的迎接规格,对于白名鹤一个从六品官员来说,已经高到无法形容了。

s:两连更。

不要经常发呆,会真的变呆的。

第325节好、成、行

白名鹤下了马车,他的护卫中有四个人先一步进了南京礼部的御门,四处的查看着。

这种不怎么合规矩的行为,南京礼部的人只是看着,只当没看到。

白名鹤与萧镃一同下了马车,萧镃却一伸手拉住了白名鹤:“空口无凭,白纸黑字”

“什么”白名鹤没弄明白。

“你说,南京户部的新职司,此事是件好事老夫代表南京户部应下了。但你口说无凭,要立书为证。只怕日后你会反悔,到时候此时只有你我二人所谈,所以你如若反悔老夫找谁说理去。”萧镃一本正经的说着。

白名鹤反问:“你看我象是不守信用的人吗”

“只因此事重大,你白名鹤虽信用极好,但此事万一有了变故。如非你之责,有一纸文书在你总要尽力而助。否则,你或许就可以推脱。立书为证还是好些”萧镃依然没有放过白名鹤的意思。

“好,不过眼下不行,总要从礼部出来,一样一样办事。”

“老夫跟着你。”萧镃整理官服,与白名鹤一起往礼部走。

刚才这一幕,礼部的人看到了,可一样当没有看到,他们是整个大明最闲的官,绝对没有之一。南京学政虽然被礼部管着,也比他们忙多了,如果乡试的时候礼部这些人不主动往前凑,那可以说数十年如一日的闲着。

见到礼部尚书,张凤。

这个人也是一个妙人,他可以说在大明这个朝代,第一个上书要求加税的人。

他曾经在一个月内,连续上书十二道。从开荒种田、增加亩产、增加税收、又要求给南京留备用粮草二百万石等等。唯一支持他的人就是现任户部尚书金濂,可惜他的理论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支持。

能被派到南京六部的。多少都算是仕途失意的人了。

见面之后,白名鹤依官职行了下官之礼,张凤回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请了白名鹤与萧镃一起入正堂,然后礼部几位职司很高的官员在一旁作陪。

白名鹤可不是空手来的,双手送上礼单:“吏考虽然不是国考。但人数众多。劳动各位大人帮忙实在是心中难安,组织考试无论是场地还是人手,都有许多花销,晚辈也不知道如何计算,这些许心意请一定笑纳”

“好”张凤也没有客气,接过礼单给了礼部左侍郎手上。

左侍郎打开礼单只看了一眼,头一行写着黄金五石,当下就用手按在心口位置。有点小激动,感觉心脏病要发了。赶紧将礼单合上,后面的内容连看都没敢看。

张凤依然一脸的平静,那怕他猜到这礼单不会轻也一样。

“晚辈有些想法,依高老建议让我来听一听张大人您的意见,此时也需要全国行文。您给看看”白名鹤双手把那文修改过的文书递了过去。

张凤接过倒是看的认真仔细,看过之后当下就拿自己的官印给按了上去。然后才回答白名鹤:“此事,可成”

这次的回答比上次的字数多了,重点也就一个字。成

白名鹤有些摸不清,这种不说话的人或许不好打交道。他心中想的什么,光靠猜是猜不出来了。

“还有一事,想和大人您商量一下。这吏考可以为国选择一些吏员以助国力,虽然不如正常科举出来的人学问那么深,但古人也说过,长者以为栋梁。短者以为拱角。所以这大明还是需要些拱角的,晚辈想在南京办法,落选之人或者其余想用吏员的,教授一些实用的技巧,来年也可以再考。”

白名鹤说完。盯着张凤,在观察着张凤的反应。

张凤的手死命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如果不是高谷事先教过他,白名鹤来了,客气的迎接,然后把谱摆足了,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他这会早就喊起来了。

什么栋梁,什么拱角。

南京礼部这些人,只说自己的礼部右侍郎在码头上被船工的学问给比下去了。此事你白名鹤难道不知道吗

你白名鹤眼中,怕是这些吏员比有些官员都好用吧。

可面对白名鹤,张凤依然努力的保持着平静:“此事,行”

这就答应了,没有条件,也没有任何的想法。甚至不需要讨论一下细节,难道自己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呢

不行,不能这样。这如果没有交流,只是这么三句话就结束了,白名鹤心中不安呀。

就怕南京礼部嘴上答应,可实际却没有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