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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懂十恶。虽然徐有贞所作的事情还达不到十恶,但杨大人几朝老臣子了。架空皇权在晚辈心中,不亚于十恶。徐有贞之罪,晚辈会在朝会上详细论述,眼下必须抓住他,以及他的党羽。陈循陈大人也已经到了东厂正堂,准备接受问询”

白名鹤很严肃,也很真诚。

这大案子不可能作黑案,根本要公布出来的。

而且杨翥又是有德老臣,白名鹤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可讲的。

杨翥听到这些话,拱手一礼退回了院子,另一侧的院中有灯火,却连门也没有开。

白名鹤这才进了徐有贞家。之后门前只有几个守卫的时候,杨翥穿上了正装,自己一个人拉着一只毛驴出门了。

这已经是夜里,京城会有宵禁。

可这官员区却本就没有人查,而且城卫军也接到了东厂的文书,今晚东厂办事一应闲杂人等回避,所以城卫军也没有多少出来的,杨翥出门上街倒真的没有人管了。

院内,徐有贞只穿着内衣被绑着提了出来。

“封嘴,搜拆了这里也无所谓,但凡有字的纸都要收集起来,一件也不能少。所有人全部封嘴蒙眼,绑紧了待审”白名鹤知道心软不得,唯一能仁慈的就是对小孩子单独看管,免去了捆绑之苦。

徐有贞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嘴里给塞了一个麻核桃,然后再用布条给绑紧。

“大人,查到一些书信”有人将徐有贞藏在墙中的信找了出来。

白名鹤飞快的扫了两眼,看到了几个人名,侧头对身旁的人说道:“速去请汪指挥使与伍同知过来,无论他们在作什么,请飞马立即赶来。”

“是”白名鹤身旁的护卫抱拳施礼,转身要过一匹马飞奔而去。

徐有贞在听着,可他能怎么样呢,眼下他心中只有一个希望了,还有一个人可能救他。

白名鹤就站在院中,等着搜查的结果。

金银珠宝之类白名鹤连看都不看,只看那些可以传递信息的书信。

很快,连一刻钟都没有汪泉就赶到了,锦衣卫伍同知也到了,两人都是穿着便装,连帽子都没有来得及戴好。

“两位大人,有几个人要抓。其有七八个是金吾卫的军校,官职不高却掌管着京城的守卫。纵然没有罪也要来接受问话,反抗者也要抓活口。还有一个与伍同知同职,叫张軏。我要活口。”白名鹤手上已经有详细的名单了,而且非常有目的在抓人。

没有叫杭昱,难道杭贵妃那事情已经有了牵连。

不过白名鹤没有直接去抓人,而是请他们来抓也算是给他们两人面子。

还有什么可说的,直接抓人就是了。

在白名鹤回到东厂正堂的时候,陈循已经到了,正安静的坐在一旁喝着茶。从表情上看没有感觉到陈循有任何的紧张神情。

s:明天估计要去岳父家,不过老婆大人出差还要晚一点才能到家,如果不去就给大伙加更,去的话也会保持更新的。

第383节三道圣旨新年头一更

而另一位,石璞。却显得很紧张,不断的在正堂内来回的走动着。

见到白名鹤回来,石璞说道:“白名鹤,老夫最怕晚节不保,你敢在这个时候把陈公叫到这里来,除了宫里的原因再没有其他的。但这一次能与朝中各臣工有什么关系,你莫非是要翻旧账”

白名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一个东厂档头跑了进来在白名鹤耳边低语几句。白名鹤真的是大吃一惊,反问:“万岁知道吗”

“应该不知,但不好说。”

“先把人抬下去”白名鹤想了想,又改口说道:“让蔡公公去告诉万岁,照实说。然后”白名鹤跑到书桌前,拿起纸笔飞快的写了一份奏本:“这是我的奏本,恳请万岁给杨大人一个哀荣”

“是,属下这就是去办”

东厂的档头出去之后,石璞显得更不安了。陈循却问道:“杨是杨翥吧”陈循说完,转头看了一眼石璞,石璞就是象是泄气球一样,整个人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白名鹤说道:“杨大人在太庙前自尽了,只留下了几个字,写的是臣有罪,愧对先帝”

“果真是为了那件事情,果真是”石璞自言自语着。

“石大人,你自请致仕吧。有些事情你愿意讲就讲,不愿意讲就永远埋在心里也不要对人讲了。别逼我”白名鹤一句别逼我,话已经挑明了。也等于是表明了态度。

石璞显然知道的还不少:“在听到传闻,太子是中毒而死的时候。老朽就已经感觉到会有这个结局了,当年”石璞还是讲了,当年的一些事情。擅权之罪看来石璞还是知道的,而且也知道大明皇帝算起来。有近三十年被架空了。

“从仁帝登基开始,先帝一直在病着。由几位臣子代管着朝政,后来宣帝在位初时因为不熟悉政务,可之后却是三杨把持朝政。太上皇即位的时候年幼,才九岁呀。却一直没有机会执掌朝政,唯一的一次任性。却出了土木堡这样的事情,也是被那些人逼得。万岁登基,头一年也没有真正管什么政务呀”

石璞倒是清楚这段历史,因为他一直在朝堂之上。

“老朽想躲,可你要么站在万岁身旁,要么站在另一边。除了这两边之外,只有少数人能够继续当官。其中象于谦这样的人太少,王振当年最想杀的两个人,一个是于谦。另一个是王卺。于谦被压制了多年,王卺却被贬官为民了。”

说到这里,石璞把官帽拿了下来:“如果不是他被贬官,我也没有机会再进一步。因为王振当年要用人。”

“王振是谁的狗”白名鹤追问了一句。

“你真的有这个胆量”石璞惊讶的看着白名鹤,他很清楚白名鹤敢把他弄到这里来,就肯定知道了许多事情。

白名鹤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陈循。

陈循站了起来:“本官与这些事情无关,但也有自保其身的想法。这些年躲了许多事。也委曲求全过,你要本官表态的话。那本官只能说。此事你白名鹤就算有心,也无力。想大汉朝的时候,后宫有多少皇后,皇太后作了多少事情,可结果却没有对外公布一件,真正受到处罚的也是皇宫内斗输了的。没有那一位帝皇亲自动过手。”

陈循说不是大道理,而是事实。

白名鹤没回答,而是几步走到书桌后,从桌上将一只铁皮箱子提了上来,三道锁打开之后将一个奏本甩到了陈循面前。

白名鹤的态度已经是失礼。

陈循却不生气。因为白名鹤年轻,因为白名鹤在这件事情当中身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