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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让她的车头左右摆了几下,自行车要倒了。

“嘿嘿,我脚酸,搭一程,要不你下来,我骑。”杨楚生说着又笑,双脚撑在地上,自行车稳着呢。

张英红这会不客气了,一下车,大声又喊“杨楚生,你要再敢这样,我现在回公社,说你调戏我。”

“我调戏你,哈哈,你知道你哥干的什么吗”杨楚生坐在自行车上说,然后伸手抓住张英红的手臂。

“你放手”张英红不但喊,还用力甩了一下。她可是只穿着短袖衫,白嫩的手臂被他的手一抓,搞得她浑身都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杨楚生手一放又说“你哥就是这样抓着女知青的,言语就不是我跟你说的这些。换了是你,你会有什么想法我在你旁边,我要是不敢出头,我还是男人吗”

张英红又咬了一下嘴唇,跟她说这些,根本就没有用。这个小知青,让他们兄妹俩都一齐下水,他就是再怎么说也没有用。

“下来”这个女人的口气,还有民兵总指挥的威严。

“不下,要不你骑,要不你就坐后面,想说我调戏你,那就跑快点。”杨楚生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时路两边的田地里,只有几尊吓麻雀的稻草人,说他调戏他,他还说没有呢。

“砰砰”这个张英红真的要疯了,抬起脚往地上跺两下,突然,“呼”一下,终于忍受不了,一个粉粉白白的拳头,直往杨楚生脸上砸。

不愧是雌老虎,这一粉拳,一般的女人,可没有这样的劲道。这女人出拳之时,双脚也摆个架势,显然,对于打斗也是很有经验的。

“啪”杨楚生手一抬,五手张开,迎着粉粉的拳头,一下子就将拳头接在手里。

“哎呀”张英红又惊叫,手一被杨楚生接住,这家伙顺势一带,冷不防她的身子也往他身子靠。

“你还想打是不是”杨楚生一说,再一带,这女人乖乖又向前移一步,几乎要贴着他的身子了。

张英红当然也不会害怕,还是狠狠地瞪着这家伙,只是两人的脸靠得特别近,各自的呼吸气息,就跟带着火药味似的。

杨楚生还是笑脸,近距离看着这女人的嘴唇,红红的,还散发出湿光。

“放手”张英红又是扭了一下手。

“我就不放,怎么着”杨楚生索性坏就坏到底,低头往下瞧,然后笑着说“我不是故意看的。”

张英红还不知道他在说啥,也低头一瞧,这会脸不红也得红了。就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但还是红。她自己都能看见领口里面,中间细密的一条,还有罩子外面丰盈的两团,他比较高一点,又是距离超级近。搞不好,罩子里都还能看到。

这个家伙啊张英红气啊被他揩油多少次了,都是她的第一次。突然,一气之下,那个小巧的嘴巴一张开,朝着还抓着她手臂的手就咬。

“哇”杨楚生也叫了,他的咏春拳再好,也难以防着这一招,总不能一挥拳,将她打晕吧。

亲娘张英红这一咬恨啊,嘴巴一松,还在瞪眼睛。

杨楚生刚才是在吸气,现在却在呼出,这女人真的是雌老虎无疑,手背上,留下又深又红的牙印。

“你这样,将来谁敢娶你”杨楚生边甩着手边说。

张英红这会还有点得意,咬了一口,稍稍能解恨。

“哎呀,我要亲一口,那不是你的嘴巴吗”杨楚生看着牙印说。

张英红的眼睛又睁大,大声说“你敢”

“我自己的手,有什么不敢。”杨楚生说真的了,张开嘴巴,往还带着她津液的地方,真的亲了一下,然后就笑。

老天爷啊这是个什么人啊张英红也没办法了。

“怎样这叫不打不相识,已经亲嘴了,以后嘿嘿”杨楚生站了起来。

张英红的脸能不红吗,扶着自行车,还照样瞪眉竖眼的。

“行了,你不搭我一程,我自己走。”杨楚生不想玩了,气气她就行。

张英红推着自行车,脸还在红,感觉真的见鬼了,一辈子碰上这样一个家伙,真是三生不幸。

杨楚生都走出好一阵了,还回头看,禁不住又笑。那个女人还没上车,可能怕了吧,不敢跟他离提太近。

张英红还边走边瞪着那个家伙,总之她的理解,这是个坏到极致,恶贯满盈的家伙。这家伙一回头,还又让她吓一跳,急忙将脸转向一边,别让他看见,她还在后面看着他。

第60章 悄悄的两人

杨楚生倒有点自知之明,也觉得吧,这个张英红想翻身也难了,以她以前做过的那些事,作为领导的,一定不想让她起来。要不然,这次事件的处理,明显就是偏向于处理这兄妹俩。

想让老子到劳改场,杨楚生还笑,真的了,一直有逃港之心,此时不走,还要等什么时候。

“呼呼呼”脱谷机的脱谷轮发出快速旋转的声音,田地里,飘荡着不少社员们,被丰收带起来的喜悦笑声。

杨楚生脚下加劲,好像有劲没处使似的。因为他已经主意已定,就算是为乡亲们流多点汗水吧。

有几个人没有笑,她们也笑不出,白雪时不时就擦一下脸,是擦汗水还是在擦泪水

秋月嫂和桂香嫂也没有笑声,杨楚生再过几天,就得到劳改场去了,一个月啊。桂香嫂是吴拥军的老婆,还能不知道那边的一些情况,反正一个月后回来了,脱了一层皮还是好的,别瘦掉了二十斤,还有落下被打得内伤的身体,就好得不行了。

这桂香嫂直起腰,将一捆水稻放好,也是擦了一下汗,顺带着看杨楚生一下。怎么说呢这位美少妇,要说藏着什么心事肯定有,跟他接触了这么久,发生了几次无意中的暧昧,多多少少也会让她的心里,也藏着点暧昧。

要说这年代的人还是相当保守,但那是表面,心底里的那一股情,不管到什么年代都是一样的。

白雪也站了起来,禁不住还皱了一下细眉,那是腰酸。夏收一开始,也就是农民劳动最繁重的时候。一个娇弱的城市高中毕业生,现在终于感觉到,这知青当起来的滋味了。连续收割了三天水稻,就已经让她腰酸腿还疼。